暮色漫过雕花窗棂时,七妹醉梦紫素手挽开湘妃竹帘,银纱般的月光倾泻而入,映得她腕间的紫水晶镯流光婉转。榻上,纳兰京正倚着云锦软垫翻阅账本,忽而抬眸望向那道盈盈而立的倩影,烛火摇曳间,将两人的剪影温柔地叠印在窗纸上。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七妹醉梦紫素手挽帘,银辉如瀑倾泻在她水漾般的紫裙上,将青丝镀上一层柔光。镜台前,纳兰京正执笔描摹她的眉眼,抬眼望见窗畔倚立的身影,墨色长卷上便落了一滴晕染的墨痕,恰似心头泛起的涟漪。
暮色裹挟着西子湖的水汽漫过醉府飞檐,檐角铜铃在风里轻轻摇晃,惊起几缕残阳碎金。七妹醉梦紫倚着雕花窗棂,指尖缠绕着湘妃竹帘的流苏,紫纱广袖滑落半寸,露出腕间那只通透的紫水晶镯——是纳兰京上月从西域商人处寻来的,此刻在渐浓的暮色里泛着幽幽光晕,倒与她身上那件鲛绡烟罗紫裙相映成趣。
忽有玉兰香混着晚潮气息扑面而来,她抬手挽帘的刹那,银纱般的月光骤然倾泻而入,将她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清辉。醉梦紫垂眸轻笑,耳坠上的珍珠随着动作轻晃,发间缠绕的紫藤花却因暮色浸染,愈发显出深紫妖冶。作为狐族少女,她生得一双潋滟杏眼,眼尾天然晕着淡紫胭脂色,此刻被月光照亮,倒像藏了两汪秋水。
"又在看月亮?"榻上传来低沉轻笑。纳兰京随手将账本搁在金丝楠木矮几上,玄色锦袍上绣着的银线云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他倚着云锦软垫,玉冠束起的墨发垂落肩头,腰间玉佩随着起身动作轻响。这位豪门阔少素来眉眼冷峻,此刻望着窗边人影,眼底却漫开融融暖意,"方才还说要试新制的酥酪,这会儿倒把正事忘了?"
醉梦紫指尖摩挲着竹帘,唇角勾起狡黠弧度:"若不是某人整日对着账本发愁,倒该一同赏这江南月色。"她转身时裙摆带起暗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榻前,"今日张记绸缎庄新到了蜀锦,那色泽......"话未说完,便被纳兰京伸手拽得跌坐在软垫上。
"明日便陪你去。"纳兰京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尖,"只是这月的账册......"他微微蹙眉,语气里却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醉梦紫仰头望着他,忽然伸手抚平他眉间褶皱:"整日算这些银钱,倒把我家公子愁老了。"说罢狡黠眨眼,"不如我变个戏法给你看?"
话音未落,她指尖已凝起狐族特有的紫色光晕。纳兰京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忽然绽开满室紫藤花影,月光透过花瓣,将两人的身影染成斑驳的紫。醉梦紫笑得眉眼弯弯,却见纳兰京眼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比月光还要温柔。
"胡闹。"纳兰京轻敲她额头,掌心却覆上她冰凉的手背,"夜深了,仔细着凉。"窗外夜风穿堂而过,吹得纱幔轻扬,将两人的低语与紫藤花香,一并揉碎在这江南的月色里。
夜风裹着沁凉的玉兰香穿堂而过,将绣阁内的鲛绡纱帐吹得簌簌轻扬。七妹醉梦紫赤足踩在冰凉的青石板上,素手挽起半垂的湘妃竹帘,银辉如瀑般倾泻而下,瞬间将她水漾般的紫裙浸透。裙裾上绣着的银丝狐尾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与她耳后悄然探出的蓬松狐尾相映成趣,发丝间缠绕的紫晶流苏也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镜台前,纳兰京身着一袭暗纹玄色锦袍,腰间系着的羊脂玉在烛光下温润生光。他执笔的手微微顿住,目光穿过袅袅烛烟,落在倚立窗前的倩影上。醉梦紫歪着头冲他轻笑,眼尾那抹天生的紫痕在月光下愈发娇艳,像极了春日里最浓烈的晚霞。她抬手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腕间的紫水晶镯在月光下流转出妖异的光晕,竟与她眼底狡黠的笑意相得益彰。
"又走神了?"醉梦紫赤足踩过铺着波斯地毯的地面,紫裙拖曳出一道梦幻般的流光。她凑到纳兰京身侧,瞥见宣纸上只勾勒出半张眉眼,故意嗔怪道:"堂堂豪门阔少,连自家娘子的容貌都记不全?"
纳兰京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稳。笔尖轻轻点过她的鼻尖,沾了些墨渍:"谁让某人总在我作画时捣乱?"他的目光温柔地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方才因挽帘而微敞的衣领下,隐约露出颈间淡紫色的狐族印记,"倒像只偷喝了桂花酿的小狐狸。"
醉梦紫狡黠地眨了眨眼,忽然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笔。她半跪起身,长发如瀑垂落,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紫光:"既然公子画不好,不如我来?"说着便将笔尖蘸满墨汁,却在即将落笔时被纳兰京握住手腕。
"当心弄脏了手。"纳兰京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指,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他低头时,发间的沉香木簪子轻轻扫过她的脸颊,"明日让丹青坊的老师傅来画,你只管......"话未说完,便被醉梦紫突然凑近的脸庞惊得呼吸一滞。
少女身上特有的紫藤花香混着玉兰气息扑面而来,她眼尾的紫痕随着笑意愈发艳丽:"公子这般小心翼翼,倒像我是个瓷娃娃了。"她忽然狡黠地晃了晃手腕,腕间紫水晶镯撞出清脆声响,"难不成,是怕我这狐族女子,把你这豪门阔少勾了去?"
窗外月光正好,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窗棂上。纳兰京望着怀中笑靥如花的少女,心跳声混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他抬手抚过她耳后的狐尾,触感柔软蓬松,如同此刻在心底漫开的,化不开的温柔。
夜风裹挟着西子湖的湿润气息漫入绣阁,檐角风铃叮咚作响,惊落几片沾着暮色的玉兰花瓣。七妹醉梦紫垂眸望着满地碎银般的月光,素手轻挽湘妃竹帘,紫裙上金丝绣就的九尾狐纹在银辉下若隐若现。发间斜簪的紫晶步摇随着动作轻颤,将月光折射成细碎的光斑,映得她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紫色愈发妖冶。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羊毫的指尖骤然收紧。玄色广袖滑落半寸,露出腕间缠绕的深紫色丝线——那是醉梦紫用狐族灵力编就的同心结。他望着窗畔倚立的身影,少女赤足踩在冰凉的青砖上,蓬松的狐尾从身后悄然探出,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紫芒。宣纸上刚勾勒出的眉眼还带着湿润的墨色,却因这惊鸿一瞥,笔尖的墨汁坠落成晕染的墨痕。
"又画坏了?"醉梦紫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赤足踩过波斯地毯,带起一路若有若无的紫藤香。她歪头看着宣纸上洇开的墨点,忽然伸手握住纳兰京执笔的手,"早说过让我教你画狐族符咒,偏要学什么人像。"指尖缠绕的紫水晶镯轻轻碰撞,发出清越声响。
纳兰京喉间溢出低笑,反手将她困在案几与胸膛之间。烛火在两人相贴的身影间明明灭灭,映得她耳尖因贴近而泛起的红晕愈发清晰:"画不出姑娘的神韵,倒是狐族的符咒学得不错。"他故意压低声音,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后绒毛,"前日那张求姻缘的符纸,可是帮八妹与觅家公子解了不少尴尬?"
醉梦紫耳后的狐尾突然炸开,抬手就要去捂他的嘴:"谁让八妹整日舞刀弄枪......"话未说完便被纳兰京握住手腕,墨色瞳孔里倒映着她慌乱的模样,竟比窗外月光还要温柔。
"原来七姑娘也有操不完的心?"他松开手,指尖却留恋地抚过她腕间的紫水晶镯,冰凉的触感混着温热的指腹,"明日二姐的糕点铺子开张,你这狐族味觉敏锐,可要去帮着试吃?"
醉梦紫突然踮脚凑近,发间紫晶步摇垂落的流苏扫过他脸颊:"试吃可以,但公子要陪我去绸缎庄......"话尾带着狐狸特有的娇嗔,却在触及纳兰京眼底纵容的笑意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窗外月光流转,将两人交叠的影子与案上晕染的画卷,一并揉碎在这江南春夜的温柔里。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檐角铜铃叮咚声里,醉梦紫素手挽开湘妃竹帘。银辉如瀑倾泻而下,将她身上紫绡广袖襦裙浸成流动的晚霞,裙摆上暗绣的九尾狐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发间缠绕的紫藤花与狐尾上的绒毛都被镀上银边。她歪头看向镜台时,耳坠上的紫水晶坠子轻轻摇晃,倒映出窗外摇曳的树影。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狼毫的手微微发颤。玄色锦袍袖口绣着的银丝云纹随着动作起伏,腰间玉佩与矮几上的镇纸相碰,发出清越声响。他望着窗畔倚立的身影,少女赤足踩在青砖上,蓬松的狐尾正调皮地卷住帘绳,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紫色在月光下愈发娇艳。原本勾勒到一半的眉眼在宣纸上晕开墨痕,像极了他此刻纷乱的心跳。
“又出神了?”醉梦紫赤足踩过铺着薄毯的地面,带起一路紫藤香。她凑近时,狐尾扫过纳兰京手背,惹得他笔尖又一顿。紫水晶镯在她腕间轻响,与窗外的虫鸣声交织成曲,“明日二姐的桂花糕要新试口味,你这位账房先生,难不成要把算盘珠子拨到梦里去?”
纳兰京喉间溢出轻笑,反手握住她作乱的狐尾,指尖抚过柔软的绒毛:“分明是某只小狐狸总在眼前晃,扰得人算不清账。”他抬眼时,烛火映得醉梦紫耳尖泛红,发间紫晶步摇垂下的流苏正轻轻扫过他脸颊,“说起来,六姐托人带的西域香料到了,要不要去瞧瞧?”
醉梦紫眼睛骤然亮起,蓬松的狐尾在身后欢快摆动,却又故意板起脸:“先说好,不许再偷偷买下整船的云锦——上回库房里堆的料子,都够给九妹的鱼尾做十条纱裙了。”话虽如此,她却不自觉往纳兰京身边靠了靠,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沉香,混着窗外的玉兰香,教人醺然欲醉。
窗外月光愈盛,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窗棂上。纳兰京望着醉梦紫发间细碎的光斑,忽然想起白日里路过醉府学堂,见她父亲醉合德正教孩童诵读诗经。那时她躲在廊下偷瞄,蓬松的狐尾还不小心扫落了半卷书,模样与此刻如出一辙。他忍不住收紧了揽住她的手,暗自发誓要将这份温柔岁月,细细珍藏。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檐角铜铃叮当声里,醉梦紫素手挽起湘妃竹帘,银辉瞬间将她整个人笼住。水漾般的紫裙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裙摆处绣着的九尾狐图腾仿佛活了过来,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发间缠绕的紫水晶流苏轻晃,与她耳后的狐耳一同微微颤动,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紫色在月色下愈发艳丽,透着几分狡黠与娇俏。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狼毫的手顿住,玄色锦袍上的银丝暗纹在烛光下流转。他望着窗畔倚立的身影,少女赤足踩在冰凉的青砖上,蓬松的狐尾无意识地扫过地面,在月光下拖出一道柔和的紫影。原本专注勾勒的眉眼,此刻被一滴晕染的墨痕破坏,倒像是他心底那抹怎么也藏不住的悸动。
“又发呆了。”醉梦紫唇角勾起,赤足踩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走来,紫裙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紫藤香。她凑近时,狐尾调皮地卷住纳兰京的手腕,“再这样,明日去二姐的糕点铺,可就尝不出新口味了。”说话间,腕间的紫水晶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纳兰京喉间溢出低笑,反手握住那作乱的狐尾,指尖摩挲着柔软的绒毛:“还不是某人总在眼前晃,勾得人什么都记不住。”他抬眼时,烛火与月光交织,将醉梦紫的脸颊映得绯红,发间的紫晶步摇垂落的流苏扫过他的鼻尖,“倒是八妹,今日又缠着觅风公子练剑,差点把后院的梅树砍了。”
醉梦紫眼睛一亮,狐耳竖得笔直:“真的?我就说八妹那套新剑法看着威风!”话落,却又想起什么似的,故意板起脸,“不过下次得让她去城外练,可别再吓坏九妹养的那些小银鱼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抢纳兰京手中的笔,“你也别画了,明日陪我去绸缎庄,听说来了新的西域紫纱......”
纳兰京任她抢走笔,顺势将人拉进怀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熟悉的紫藤香:“好好好,都依你。”他望着怀中眉眼弯弯的少女,忽然想起白日里路过醉府厨房,见她系着围裙帮母亲揉面,蓬松的狐尾却偷偷卷走了案上的桂花蜜,模样与此刻撒娇的样子别无二致。窗外月光温柔,将两人的身影融在一起,仿佛岁月也愿意在此刻停留。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檐角的铜铃在风中叮咚作响,惊起栖息在花枝上的夜鸟。醉梦紫素手轻挽湘妃竹帘,月光如水般倾泻而入,瞬间将她笼罩其中。水漾般的紫裙在月光下泛着神秘的光泽,裙摆处细密绣着的九尾狐图腾若隐若现,发间点缀的紫水晶与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衬得她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紫色愈发艳丽动人。蓬松的狐尾从身后探出,在月光下轻轻摆动,尽显灵动俏皮。
镜台前,纳兰京身着一袭暗纹玄色锦袍,腰间的羊脂玉坠随着动作轻晃,发出温润的光泽。他握着狼毫的手微微收紧,目光却牢牢锁在窗前的身影上。少女赤足踩在青砖地面,月光为她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宛如误入人间的仙子。原本专注勾勒的眉眼,此刻被一滴晕染的墨痕破坏,就像他此刻被扰乱的心绪。
“又走神啦?”醉梦紫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赤足踩着柔软的波斯地毯走近,紫裙拖曳出一道梦幻般的光影。她歪着头,蓬松的狐尾调皮地卷住纳兰京的手腕,“再这么心不在焉,明日可要算错账,被账房先生们笑话了。”说话间,腕间的紫水晶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纳兰京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反手握住那作乱的狐尾,指尖感受着绒毛的柔软:“还不是因为某人总在眼前晃,害我连一笔账都算不明白。”他抬眼望向醉梦紫,烛火摇曳间,将她的脸颊映得绯红,发间的紫晶步摇垂落的流苏扫过他的鼻尖,痒痒的。“不过要说算账,倒是三姐今日来找我,说想在商铺旁开个绣坊,你觉得如何?”
醉梦紫眼睛一亮,狐耳也不自觉地竖了起来:“好啊!三姐的绣工那么好,若是开了绣坊,定能生意兴隆!”说着,她忽然凑近,身上的紫藤花香萦绕在纳兰京鼻尖,“只是,到时候可就更忙了,你这大东家,还抽得出空陪我去逛绸缎庄吗?”她眨了眨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与撒娇。
纳兰京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中满是柔软,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自然是有的。别说绸缎庄,就是你想去天上摘星星,我也陪着。”窗外的月光愈发温柔,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窗棂上,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诉说着最动人的情意。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雕花窗棂上的缠枝莲纹筛下斑驳月光,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咚作伴。醉梦紫赤足踩过冰凉的青砖,素手轻挽湘妃竹帘,垂落的银辉瞬间将她周身浸透。水漾般的紫裙上,金丝绣就的九尾狐随着动作流转光华,发间缠绕的紫水晶璎珞摇曳生姿,衬得她眼尾那抹绯紫色愈发妖冶动人。蓬松的狐尾从裙摆间探出,在月光下轻轻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光影。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狼毫的指节泛白,玄色锦袍上暗绣的云纹在烛火中若隐若现。他望着窗前倚立的身影,少女歪头浅笑的模样撞进眼底,笔尖积攒的墨汁“啪嗒”坠落在宣纸上,洇开一朵深色的花。原本工整的眉眼轮廓被晕染得模糊,恰似他此刻乱了节拍的心跳——她总爱这般不经意间扰他心神,又在他回望时笑得狡黠如狐。
“好好的画要被公子糟蹋成符纸了。”醉梦紫赤足踩过铺着绒毯的地面,紫裙拖曳出幽幽暗香。她突然伸手按住案上宣纸,腕间紫水晶镯与镇纸相撞,发出清越声响,“前日三姐才说,六姐的鼠族灵力能让绣品自动穿针引线,不如我们也求她来绣幅像?”蓬松的狐尾悄然卷住纳兰京的手腕,毛茸茸的触感惹得他喉间溢出轻笑。
纳兰京反手扣住她作乱的指尖,温热掌心裹住她冰凉的手背:“小狐狸又在打什么主意?”他垂眸时,发间玉冠的流苏扫过她泛红的耳尖,“若真要绣,明日便请南宫公子带着六姐来府上,倒是你——”话锋一转,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眼尾的绯紫,“今晚可愿教我画狐族的‘定身符’?”
醉梦紫耳后的狐耳骤然竖起,脸颊腾起红晕:“又想捉弄八妹?”她佯装嗔怒地挣扎,却被纳兰京顺势揽入怀中。窗外月光流转,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窗棂上,与案头晕染的画稿相映成趣。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混着绣阁内若有若无的紫藤香,将这江南春夜的温柔,酿成一坛醉人的酒。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檐角铜铃叮咚声惊起栖在花架上的夜雀。醉梦紫赤足踩过青砖,素手轻挽湘妃竹帘,月光如银纱倾泻而下,将她水漾般的紫裙染成流动的星河。裙摆处金线绣就的九尾狐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发间垂落的紫水晶璎珞随着动作轻晃,在她白皙的脖颈投下细碎光斑,眼尾那抹绯紫色在月色下愈发妖冶,蓬松的狐尾不经意扫过帘幔,带起一串若有若无的紫藤香。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狼毫的手微微发颤,玄色锦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她亲手编的紫绳结。他望着窗前倚立的身影,少女歪头时耳坠上的珍珠轻晃,月光为她披散的青丝镀上柔光,宛如一幅灵动的水墨。宣纸上刚勾勒的眉峰被晕染开,像极了他此刻紊乱的思绪——她总这般无意勾人,又浑然不觉。
“公子这画功,莫不是想把我画成戏台上的花脸?”醉梦紫赤足踩过波斯地毯,紫裙扫过矮几上摊开的账本,带起沙沙声响。她忽然凑近,蓬松的狐尾卷住他执笔的手腕,腕间紫水晶镯与狼毫相撞,发出清越脆响,“前日二姐新制的玫瑰酥,说要请你尝尝,可还惦记着?”
纳兰京反手扣住她作乱的狐尾,指尖摩挲着柔软的绒毛:“小狐狸倒会转移话题。”他垂眸时,玉冠流苏扫过她泛红的耳尖,烛火摇曳间,将她眼尾的绯紫色映得愈发艳丽,“只是我瞧着,八妹今日练剑又闯祸了?后院的太湖石,可是多了道新裂痕。”
醉梦紫眼睛一亮,狐耳竖得笔直:“定是她新学的‘裂云斩’!”话音未落,忽然狡黠一笑,狐尾缠住他腰间的玉佩轻轻摇晃,“不过要说闯祸,前日是谁偷偷买下整条街的紫藤花,害得花农以为江南要下紫雨?”她仰头时,月光落进眼底,像藏着两汪流转的星河。
纳兰京望着她眼中跳动的笑意,喉间溢出低笑,将人揽入怀中时,鼻尖萦绕着紫藤与玉兰交织的香。窗外更鼓传来,惊起湖面涟漪,倒映的月光碎成银鳞,与绣阁内缠绵的低语,一同揉进这江南春夜的温柔里。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窗棂外的芭蕉叶沙沙作响,将月光剪成细碎的银箔。醉梦紫赤足踩过冰凉的青砖,素手轻挽湘妃竹帘,垂落的银辉瞬间将她笼罩。水漾般的紫裙流转着神秘的光晕,裙摆处绣着的九尾狐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发间缠绕的紫水晶珠串轻晃,与她耳后的狐耳一同微微颤动,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紫色在月色下愈发艳丽,蓬松的狐尾不经意扫过地面,卷起一缕紫藤香。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狼毫的手微微发怔,玄色锦袍上暗绣的银丝云纹在烛光下泛着微光。他望着窗前倚立的身影,少女歪着头,蓬松的狐尾调皮地卷住帘绳,月光勾勒出她纤薄的肩头和流转的裙裾,宣纸上未干的墨迹突然被滴上深色的圆点,晕开的墨痕如同他此刻难以平复的心跳。
“又在偷偷画我?”醉梦紫赤足踩过波斯地毯,紫裙拖曳出一道梦幻的光影。她凑到纳兰京身侧,狐尾轻轻扫过他握笔的手背,“昨日四姐还说,书生家的何公子为她写了二十首情诗,公子这般三心二意,当心我也去寻个才子。”说着,腕间的紫水晶镯轻碰案上的镇纸,发出清脆声响。
纳兰京反手握住她作乱的狐尾,指尖感受着柔软的绒毛,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小狐狸还学会威胁人了?”他抬眼时,烛火映得醉梦紫脸颊微红,发间的紫晶步摇垂落的流苏扫过他的鼻尖,“明日我便让账房先生去书局订十箱宣纸,专门供何公子写诗作赋,省得他总来讨四姐欢心。”
醉梦紫眼睛一亮,狐耳不自觉地竖了起来,却又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就会打趣人。”她突然伸手夺过狼毫,笔尖悬在宣纸上,“不如我来画你?画个总爱藏着糖糕哄小狐狸的阔少。”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惊得两人同时转头。
“八成又是八妹在练剑!”醉梦紫探出脑袋张望,狐尾兴奋地晃动,“前日她把后院的梅树砍了半枝,这次不知又闯了什么祸……”话未说完,纳兰京已揽住她的腰,将人轻轻拉回怀中。
“明日再去瞧热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温柔,“今夜,只看眼前人。”窗外月光如水,将两人的身影映在窗棂上,与案头晕染的墨迹融为一体,绣阁内的烛光轻轻摇曳,诉说着独属于他们的江南温柔夜。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檐角铜铃叮咚作响,惊起栖在飞檐上的夜枭。醉梦紫赤足踩过冰凉的青砖,素手轻挽湘妃竹帘,月光如碎银般倾泻而下,将她水漾般的紫裙染成流动的晚霞。裙裾间金线绣就的九尾狐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发间垂落的紫水晶璎珞与狐尾上的绒毛交相辉映,眼尾那抹绯紫色在月色下愈发妖冶,恰似偷饮了琼浆的狐仙。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狼毫的手骤然收紧,玄色锦袍上暗绣的云纹在烛火中泛着微光。他望着窗前倚立的身影,少女歪头轻笑,蓬松的狐尾正调皮地卷着帘绳,月光勾勒出她颈间淡紫色的狐族印记。宣纸上刚勾勒的眉黛被晕染开,像极了他此刻紊乱的心跳——每次见她这般灵动模样,总忍不住想将世间珍宝都捧到她面前。
“又把墨汁当糖水洒了?”醉梦紫赤足踩过波斯地毯,紫裙扫过矮几上堆叠的账本,带起一阵紫藤香。她突然俯身,蓬松的狐尾扫过纳兰京手背,腕间紫水晶镯撞出清脆声响,“前日六姐用鼠族灵力织的云锦,说要给九妹做条鱼尾裙,你猜她还藏了多少宝贝?”
纳兰京反手扣住她作乱的狐尾,指尖摩挲着柔软的绒毛,喉间溢出低笑:“小狐狸倒比账房先生还清楚?”他抬眼时,烛火将她耳尖映得绯红,发间紫晶步摇垂落的流苏拂过他鼻尖,“不过说起宝贝……”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兵器相击的清鸣。
醉梦紫耳朵猛地竖起,狐尾兴奋地晃动:“定是八妹又在缠着觅风公子练剑!”她扒着窗沿张望,紫裙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昨日她还说新创了套‘狼牙十八式’,非要找机会……”话未说完,后领突然被人轻轻揪住。
“某人答应要试新制的酥酪,这会儿倒把正事忘了?”纳兰京将她拉回怀中,沉香混着紫藤香萦绕鼻尖,“八妹的剑法再厉害,也不及你这只小狐狸勾人。”他低头时,月光正巧落在她眼尾的绯紫色上,宛如坠入星河的晚霞,将绣阁内的烛火都衬得黯淡了几分。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窗棂外的古槐沙沙作响,将月光筛成点点碎银。醉梦紫赤足踩过冰凉的青砖,素手轻挽湘妃竹帘,银辉如瀑倾泻而下,将她身上那件紫绡襦裙浸得透亮。裙摆处银丝绣就的九尾狐随着动作流转生光,发间缠绕的紫水晶流苏轻轻晃动,与她耳后的狐耳一同微微发颤,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紫色在月色下愈发艳丽,蓬松的狐尾不经意扫过地面,卷起一阵淡淡的紫藤香。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狼毫的手微微发紧,玄色锦袍上暗绣的流云纹在烛火中若隐若现。他望着窗前倚立的身影,少女歪着头冲他浅笑,蓬松的狐尾调皮地卷住帘绳,月光勾勒出她纤薄的肩头和优美的下颌线。宣纸上刚勾勒的眉眼被晕染开,像极了他此刻乱了节拍的心跳——她总爱这般突然出现,搅乱他的心湖。
“再这么出神,这幅画可要变成妖怪了。”醉梦紫赤足踩过波斯地毯,紫裙拖曳出一道梦幻的光影。她凑到纳兰京身侧,狐尾轻轻扫过他握笔的手腕,腕间紫水晶镯与狼毫相撞,发出清脆声响,“二姐刚才差人送了新烤的桂花糕,说是特意加了你爱吃的松子。”
纳兰京反手握住她作乱的狐尾,指尖感受着柔软的绒毛,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小狐狸倒是会转移话题。”他抬眼时,烛火映得醉梦紫脸颊微红,发间的紫晶步摇垂落的流苏扫过他的鼻尖,“不过我瞧着,八妹和觅风公子在后院练剑的动静,都快把醉府的屋顶掀翻了。”
醉梦紫眼睛一亮,狐耳不自觉地竖了起来:“定是八妹又学了新招式!”说着,她就要往窗边凑,却被纳兰京揽住腰轻轻一带,跌进他怀里。“着什么急?”纳兰京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温柔,“今夜的月色这般好,不如……”
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八妹爽朗的大笑和觅风无奈的叹气。醉梦紫笑得眉眼弯弯,狐尾在身后欢快地摆动:“我就知道!走,去瞧瞧他们又闹出了什么笑话!”她拉着纳兰京的手就要往外跑,发间的紫水晶流苏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线。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雕花窗棂外,西湖的水波在月光下碎成粼粼银鳞,偶有游船划过,惊起白鹭扑棱棱的振翅声。醉梦紫赤足踩过冰凉的青砖,素手挽开湘妃竹帘,垂落的银辉瞬间将她笼罩。水漾般的紫裙流转着神秘光晕,裙摆处金线绣就的九尾狐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发间缠绕的紫水晶珠串与狐尾上的绒毛一同轻颤,眼尾那抹绯紫色在月色下愈发妖冶,恰似沾了晨露的野蔷薇。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狼毫的手悬在半空,玄色锦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她用狐族灵力编织的同心结。他望着窗前倚立的身影,少女歪头浅笑时,蓬松的狐尾正调皮地卷住帘绳,月光勾勒出她纤薄的肩头和脖颈间淡紫色的狐族印记。宣纸上刚勾勒的眉眼被晕染开,像极了他此刻乱了分寸的心跳——她总爱这般突然出现,带着满身月光与狡黠,搅碎他案头的账本与思绪。
“公子这画工,怕是要把我画成紫毛怪了。”醉梦紫赤足踩过波斯地毯,紫裙扫过矮几上摊开的《江南商册》,带起细碎的墨香。她突然俯身,蓬松的狐尾扫过纳兰京手背,腕间紫水晶镯撞出清脆声响,“方才五姐抱着她新养的小奶猫路过,说要给九妹的鱼尾绣上猫爪印呢。”
纳兰京反手扣住她作乱的狐尾,指尖摩挲着柔软的绒毛,喉间溢出低笑:“小狐狸倒比账房先生还灵通?”他抬眼时,烛火将她耳尖映得绯红,发间紫晶步摇垂落的流苏拂过他鼻尖,“不过我瞧着,八妹在后院练剑的动静,怕是要惊动整条街的更夫。”
醉梦紫耳朵猛地竖起,狐尾兴奋地晃动:“定是她新得了把玄铁剑!”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是八妹洪亮的惊呼:“糟了!把石狮子的爪子砍断了!”醉梦紫笑得眉眼弯弯,狐尾卷住纳兰京的手腕就往外拽:“快走!这次定要让觅风公子赔个新的!”她发间的紫水晶璎珞在月光下划出绚丽弧线,与身后男子无奈又纵容的轻笑,一同消散在江南温柔的夜色里。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咚摇曳,惊起栖在梧桐树上的夜枭。醉梦紫赤足踩过冰凉的青砖,素手轻挽湘妃竹帘,月光如银纱倾泻而下,将她周身笼罩。水漾般的紫裙在月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泽,裙摆处细密绣就的九尾狐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发间缠绕的紫水晶璎珞轻轻晃动,与她耳后的狐耳一同微微颤动,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紫色在月色下愈发艳丽,蓬松的狐尾不经意扫过地面,卷起一缕若有若无的紫藤香。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狼毫的手微微发颤,玄色锦袍上暗绣的银丝云纹在烛火中泛着微光。他望着窗前倚立的身影,少女歪头浅笑,蓬松的狐尾调皮地卷住帘绳,月光勾勒出她纤薄的肩头和流转的裙裾。宣纸上刚勾勒的眉眼被晕染开,像极了他此刻难以平复的心跳——每次她这样突然出现,总让他握笔的手不受控制。
“又在偷偷画我丑样子?”醉梦紫赤足踩过波斯地毯,紫裙拖曳出一道梦幻的光影。她凑到纳兰京身侧,狐尾轻轻扫过他握笔的手腕,腕间紫水晶镯与狼毫相撞,发出清脆声响,“三姐说明日要去郊外采艾草,让我问问你,马车能不能多带些绣绷?”
纳兰京反手扣住她作乱的狐尾,指尖摩挲着柔软的绒毛,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小狐狸倒是会找借口。”他抬眼时,烛火映得醉梦紫脸颊微红,发间的紫晶步摇垂落的流苏扫过他的鼻尖,“不过依我看,你更惦记着郊外新开的那家糖画摊吧?”
醉梦紫眼睛一亮,狐耳不自觉地竖了起来,却又佯装生气地哼了一声:“就会拆穿人!”她突然伸手夺过狼毫,笔尖悬在宣纸上,“不如我来画你?画个总爱藏起账本,骗我去看月亮的坏公子。”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金属碰撞的脆响。
“八成又是八妹在练剑!”醉梦紫探出脑袋张望,狐尾兴奋地晃动,“前日她把后院的石桌劈成了两半,这次不知又闯了什么祸……”话未说完,纳兰京已揽住她的腰,将人轻轻拉回怀中。
“先顾好自己。”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温柔,“某人的尾巴,又把我的账本卷走了。”说着,指尖轻轻勾住她蓬松的狐尾,窗外月光如水,将两人的身影映在窗棂上,与案头晕染的墨迹融为一体,绣阁内的烛光轻轻摇曳,诉说着独属于他们的江南温柔夜。
夜风裹着玉兰香漫入绣阁,檐角铜铃在风中叮咚作响,惊起栖在海棠枝上的夜鸟。醉梦紫赤足踩过冰凉的青砖,素手轻挽湘妃竹帘,月光如碎银倾泻而下,将她身上的紫绡裙染成流动的云霞。裙摆处金线绣就的九尾狐随着步伐摇曳生姿,发间缠绕的紫水晶璎珞与狐尾上的绒毛交相辉映,眼尾那抹天生的绯紫色在月色下愈发艳丽,恰似浸了晨露的芍药花瓣。
镜台前,纳兰京握着狼毫的指节泛白,玄色锦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她用狐族灵力编织的同心结。他望着窗前倚立的身影,少女歪头浅笑时,蓬松的狐尾正调皮地卷住帘绳,月光勾勒出她纤薄的肩头和颈间淡紫色的狐族印记。宣纸上刚勾勒的眉眼被晕染开,像极了他此刻紊乱的心跳——每次她带着月光出现,总让他方寸大乱。
“公子这画工,莫不是想把我画成紫毛妖怪?”醉梦紫赤足踩过波斯地毯,紫裙扫过矮几上堆叠的账本,带起一阵墨香。她突然俯身,蓬松的狐尾扫过纳兰京手背,腕间紫水晶镯撞出清脆声响,“方才九妹还说,觅两哥哥从东海带回了会发光的珍珠,要给她的鱼尾做装饰呢。”
纳兰京反手扣住她作乱的狐尾,指尖摩挲着柔软的绒毛,喉间溢出低笑:“小狐狸倒是消息灵通。”他抬眼时,烛火将她耳尖映得绯红,发间紫晶步摇垂落的流苏拂过他鼻尖,“不过依我看,你更惦记着西街新开的那家胭脂铺?”
醉梦紫耳朵猛地竖起,狐尾兴奋地晃动:“就你知道得多!”她突然伸手夺过狼毫,笔尖悬在宣纸上,“不如我来画你?画个总爱用账本挡住脸,却偷偷看我的闷葫芦。”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紧接着是八妹的大嗓门:“觅风!这次真不是我故意打碎花瓶的!”
醉梦紫笑得眉眼弯弯,狐尾卷住纳兰京的手腕就往外拽:“快走!晚了八妹又要把责任推给剑了!”她发间的紫水晶璎珞在月光下划出绚丽弧线,身后的男子无奈又纵容地任她拉扯,两人交叠的影子被月光拉长,与绣阁内晕染的墨迹一同,织就江南春夜里最温柔的画卷。
纳兰京任由醉梦紫拽着穿过九曲回廊,廊下灯笼在夜风中摇晃,将两人的影子剪成断续的画。转过月洞门时,迎面撞上举着扫帚的二姐醉梦甜,橙色襦裙沾着草屑,发间还别着半朵枯萎的玉兰花。
“可算逮着你们了!”醉梦甜叉着腰,扫帚尖指向后院方向,“八妹把练剑场的石灯笼劈成了两半,碎石头差点砸中九妹养的银鱼!你们俩快去管管——”话未说完,远处又传来金属碰撞的巨响,夹杂着八妹醉梦熙的欢呼:“觅风,接我这招‘天狼啸月’!”
醉梦紫的狐尾瞬间炸开,拉着纳兰京就往前跑。穿过种满蔷薇的□□时,正巧看见六姐醉梦兰蹲在墙角,蓝色裙摆沾满泥土,正用鼠族特有的灵力指挥十几只灰鼠搬运碎瓷片。“别踩我的瓷片!”她头也不抬地喊,鼻尖还沾着灰,“这些拼起来能给小九的鱼缸当装饰!”
后院练剑场上,八妹醉梦熙白衣翻飞,长剑在月光下划出银亮的弧光。她对面的觅风左躲右闪,腰间玉佩不知何时断了线,正挂在剑尖晃悠。“停手停手!”醉梦紫挥舞着狐尾冲进场地,却冷不防被飞溅的碎石子绊了个趔趄。
千钧一发之际,纳兰京长臂一揽将她护进怀里。两人跌坐在软垫堆上——显然是五姐醉梦红提前准备好的,这位猫女姐姐正趴在假山上看热闹,红色裙摆拖在青石板上,怀里还抱着只打盹的橘猫。“早说了让他们去城外练剑。”她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猫爪无意识地拍了拍醉梦紫的狐尾。
混乱间,忽听得“扑通”一声。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九妹醉梦泠顶着湿漉漉的粉色鱼尾,从荷花池里探出脑袋,发间珍珠还在往下滴水:“谁把碎石头踢进池子里了?吓得我的银鱼都躲进荷叶底了!”她气鼓鼓地鼓起脸颊,鱼尾在水中甩出大片水花。
“都别闹了!”一声清喝传来,大姐醉梦香带着聂少凯并肩走来。作为豹女的她天生自带威压,一个眼神,八妹和觅风便乖乖放下了剑。聂少凯摸了摸鼻子,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我明儿就派人送新的石灯笼和鱼缸来。”
夜色渐深,众人围坐在挂满紫藤花的凉亭里。二姐端来新烤的桂花糕,三姐变魔术似的从袖中掏出艾草香囊,四姐何童依偎着书生何童,轻声念着新写的诗。醉梦紫靠在纳兰京肩头,咬着甜糕含糊不清地说:“早知道让六姐用鼠族灵力把八妹的剑藏起来……”
“那她能用狼牙棒拆了醉府。”纳兰京笑着替她擦去嘴角的碎屑,掌心残留着紫水晶镯的凉意。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与众人的笑闹声、池中银鱼摆尾的水声混在一起,在江南的月色里酿成最温柔的酒。
醉梦紫望着漫天星子,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家人的吵吵闹闹,有恋人的温柔相伴,即便明日八妹又闯祸,六姐的老鼠又偷东西,那也是值得珍藏的,独属于他们的平凡岁月。她的狐尾悄悄缠上纳兰京的手腕,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
夜风拂过,带着玉兰与紫藤的香气,将这一夜的喧嚣与温柔,都揉进了江南的万家灯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