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暖阳里,本源蚁族少女觅佳身着亮黄色罗裙,踮脚欲够枝头红柿,脸颊被累累硕果映得绯红。恋人李屹川轻笑着揽过她纤细的腰肢,臂间青筋微绽,轻而易举将她托举至最高处,指尖轻触处,柿叶沙沙作响,藏起了两人交叠的私语。
金风漫卷,本源蚁族少女觅佳一袭明黄襦裙翩跹于柿林,仰头凝望枝头硕果,绯红柿色与她笑靥相映。恋人李屹川双臂微展,劲力暗涌间将她稳稳托举,指腹擦过带露的柿叶,惊起细碎流光,耳畔私语混着果香,在秋阳里酿成蜜。
深秋的暖阳斜斜地洒在西子湖畔,觅府后院的柿林仿佛浸在蜜色光晕里。枝头缀满沉甸甸的红柿,像无数盏小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熟透的果实将墨绿的枝叶都压弯了腰,空气中浮动着清甜的果香。
觅佳踮着脚尖立在柿树下,鹅黄色罗裙上绣着细密的银线蚁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衬得她愈发娇俏灵动。少女仰头望着最高处那抹诱人的绯红,杏眼亮晶晶的,樱唇微微嘟起:"川哥哥,那枚柿子看着最甜,可我怎么也够不着。"她发间的茉莉簪子随着动作轻颤,散出淡淡清香。
话音未落,一道高大身影已自身后靠近。李屹川身着玄色劲装,腰间束着暗纹革带,精壮的手臂上青筋若隐若现,尽显力量之美。他嘴角噙着温柔笑意,眼底满是宠溺:"小馋猫,又想吃甜的了?"说着双臂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微微发力便将她稳稳托举而起。
觅佳惊呼一声,下意识攥住他的衣襟,指尖传来衣料下紧实的肌肉触感。随着高度攀升,她伸手摘下那枚垂涎已久的柿子,冰凉的果皮擦过掌心,还带着秋日的露水。"摘到了!"她兴奋地晃了晃手中的果实,转身时发梢扫过李屹川的脸颊,"川哥哥快看,是不是特别红?"
李屹川稳稳托着她,看着少女被红柿映得愈发娇艳的脸庞,喉间溢出低笑:"比柿子还甜。"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惹得觅佳娇嗔着拍了下他的肩膀:"就会打趣我!"
柿叶沙沙作响,将两人的笑语轻轻裹住。远处传来姐妹们的说笑声,却仿佛都被隔绝在这片温暖的小天地之外。觅佳低头望着树下斑驳的光影,心中满是甜蜜,这一刻,时光仿佛都慢了下来。
金风裹着桂子香漫过西子湖,粼粼波光倒映着漫天晚霞。觅府后院的柿林染上蜜糖色,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垂落,将深褐色的枝桠压成弯弯的月牙。叶隙间漏下的碎金扑簌簌落在觅佳发顶,明黄襦裙上的银丝蚁纹随着她雀跃的步伐流转,宛如千百只小蚁在暮色中穿梭。
"川哥哥快看!"觅佳突然驻足,杏眼亮晶晶地盯着树梢。最高处的红柿在霞光里泛着琥珀光泽,表皮凝着几粒将坠未坠的露珠,"那枚柿子一定比蜜饯还甜!"她踮起绣着金线卷云纹的软鞋,指尖堪堪擦过柿叶,裙裾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
李屹川倚着斑驳的柿树,玄色劲装被晚风掀起一角。他望着少女跃动的身影,唇角不自觉勾起,喉结滚动着咽下笑意。待觅佳第三次跳着去够柿子,他突然欺身上前,双臂展开时带起一阵劲风,竟将枝头的柿叶都震得沙沙作响。
"当心摔着。"他的声音裹着温热气息拂过耳畔,铁铸般的手臂已稳稳托住她的腰肢。觅佳惊呼一声,本能地攥住他肩头,触到紧实肌肉下跳动的脉搏。随着缓缓上升的力道,她指尖终于碰到那枚垂涎已久的红柿,冰凉的果皮擦过掌心,惊起一串晶莹的露珠。
"摘到了!"觅佳转身时发间的玉簪晃出细碎银光,发梢扫过李屹川下颌,"你看这颜色...唔!"话未说完,李屹川突然偏头咬住她指尖捏着的柿蒂,锋利的犬齿堪堪擦过皮肤。少女耳尖瞬间涨红,又羞又急地去拍他胸膛:"你、你使坏!"
"是很甜。"李屹川松开嘴,故意舔了舔唇角,眼底笑意快要溢出来。远处忽然传来清脆的铜铃声,伴随着醉梦熙爽朗的笑声:"八妹又在舞剑了!"话音未落,几道身影从回廊转角转出——醉梦甜的橙色裙裾沾着桂花,醉梦红正踮脚给醉梦兰簪枫叶,而醉梦泠捧着一篮菱角,粉红襦裙上还沾着水渍。
觅佳慌忙挣扎着要下地,却被李屹川稳稳按住:"别动,树梢还有枚更好的。"他说着再次发力,将她托得更高。晚风卷着姐妹们的笑闹声掠过柿林,觅佳望着晚霞中他紧绷的下颌线,突然觉得掌心的柿子比不上此刻心跳的温度。
醉梦熙的剑穗还在远处晃出银光,醉梦泠的菱角篮子突然"哐当"落地。只见她踮着沾湿的绣鞋扑到柿树下,粉衣上的鱼鳞纹在暮色里泛着微光:"佳姐姐快下来!六姐的蓝裙子勾到荆棘丛里了,南宫公子摘了半个时辰都解不开!"
李屹川托着觅佳的手臂微微发颤,显然在憋笑。觅佳低头时正撞见他眼底促狭的光,耳尖发烫地拍他肩头:"放我下来!六姐该着急了。"落地瞬间,她不忘将怀中红柿塞进他掌心,明黄裙摆扫过他的靴面,"这个罚你剥开喂我。"
两人穿过回廊时,正听见醉梦红的嗤笑。只见醉梦兰被困在半人高的荆棘丛中,湖蓝色襦裙缠在带刺的藤蔓上,活像只误入陷阱的蓝蝶。南宫润握着把精巧的银剪,指尖却在发抖——这位书香门第的公子显然从未对付过如此棘手的场面。
"让我来。"李屹川大步上前,单手攥住荆棘根部轻轻一扯,带刺的藤蔓竟如丝线般簌簌断开。醉梦兰惊喜地捂住嘴,发间的珍珠步摇跟着轻晃:"川兄弟好神力!"她转头嗔怪地看向南宫润,"瞧人家,哪像你总把剪子戳我裙摆。"
南宫润耳尖泛红,正欲辩解,忽闻远处传来醉梦甜清亮的嗓音:"快来尝尝新酿的桂花蜜!晚凝从苏州带回的蜜饯配着吃,甜得能齁死人!"众人循声望去,见醉梦甜倚在朱漆栏杆上,橙色裙角垂落湖面,惊起几尾银鱼。
觅佳被人群拥着往前走,忽然被李屹川拉住手腕。转身时,一枚剥好的柿子递到唇边,果肉晶莹如琥珀,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张嘴。"他轻声哄道,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唇角,"省得某人又说我欺负她。"
暮色渐浓,柿林深处传来秋虫低鸣。远处湖心亭亮起灯笼,将醉梦熙舞剑的影子投在粼粼波光上,而醉梦泠正缠着觅两哥哥讲述水市趣闻。觅佳咬下一口软糯的柿子,甜味在舌尖散开时,忽觉身旁的李屹川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目光比这深秋的柿子更炽热。
湖心亭的灯笼次第亮起时,醉梦甜已将桂花蜜和蜜饯摆满了雕花圆桌。醉梦艾晃着绿罗裙上的兔耳流苏,正往众人杯盏里斟琥珀色的果酒,烛火映得她眼底水光潋滟:"晚凝说这是用洞庭湖水酿的,你们快尝尝!"
觅佳刚挨着石凳坐下,李屹川便将温热的茶杯塞进她手里,指尖还残留着剥柿子的清甜。忽听回廊尽头传来重物坠地声,紧接着是醉梦熙的暴喝:"徐怀瑾!敢抢我糖糕?看剑!"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穿金衣的觅媛正躲在徐怀瑾身后,发间的猴尾发饰随着嬉笑左右摇晃。
"都多大的人了还闹。"醉梦香倚在聂少凯肩头轻笑,豹纹披肩随着动作滑落半寸,露出颈间精致的牙印。她话音未落,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惊呼:"快看!有鱼!"穿粉衣的少女激动得站起,裙摆扫翻了果盘,菱角滚了满地。觅两哥哥忙弯腰去捡,发间玉冠在夜色里泛着微光。
李屹川默默将觅佳脚边的菱角拾起,修长手指在她掌心画了个圈。觅佳心跳漏了一拍,正要嗔怪,却见醉梦红猫一样轻巧地跃上石桌,红色裙摆展开如团火焰:"姐妹们,不如玩个新把戏?"她晃了晃手中的红线,"蒙眼摸人,摸到谁就喂他吃蜜饯!"
众人轰然叫好,醉梦紫眼波流转,率先扯下腰间的紫色丝绦蒙住双眼。她摸索着往前走时,纳兰京悄悄往旁边挪了半步,却被醉梦兰眼尖揪住衣角:"别躲啊,紫儿可要摸过来了!"
觅佳正笑得肚子疼,忽然被李屹川拉到身后。还未反应过来,醉梦紫的手已擦着她发梢掠过。黑暗中传来李屹川低沉的闷哼,想来是被喂了整块蜜饯。觅佳隔着衣料摸到他绷紧的后背,突然想起白日里他托举自己时臂间暴起的青筋,耳尖又开始发烫。
夜风卷着桂花香掠过湖面,将醉梦甜的歌声吹得支离破碎。觅佳仰头望着漫天星子,忽然觉得,这样吵吵闹闹的夜晚,比任何珍馐美馔都要甜上几分。
正当醉梦紫的指尖在空气中胡乱摸索时,远处传来"叮铃哐啷"的声响。众人转头望去,只见虎妞小葵正拽着二宝的袖子往前跑,橙色虎皮纹裙摆飞扬,活像只炸毛的小老虎:"快让开!小加加和刘阿肆把麦芽糖熬糊啦!整个厨房都冒烟了!"
觅佳慌忙起身,明黄襦裙扫过满地菱角。李屹川长臂一揽,将差点滑倒的她稳稳护在怀中,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当心。"他话音未落,醉梦泠已经踩着水袖奔了出去,粉衣在夜色里划出一道流光,边跑边喊:"我去打水!"
厨房方向果然飘来焦糊味,还混着若有若无的甜香。小加加攥着沾满糖霜的围裙站在门槛边,眼眶泛红:"明明照着二姐写的方子..."刘阿肆正手忙脚乱地扇火,白色粗布衣裳上沾着炭灰,急得直挠头:"肯定是风箱没修好!"
醉梦甜快步上前掀开锅盖,橙色裙角扫过灶台,惊飞两只偷食的小蚂蚁:"傻丫头,火太大了!"她用木勺舀起凝结的糖块,突然眼睛一亮,"不过焦糖化开了,正好做糖画!"说着朝人群里招招手,"晚凝,把你带的麦芽糖拿过来!"
商人家的苏晚凝闻言,立刻从袖中掏出油纸包。醉梦艾晃着绿裙上的绒球,蹦跳着去取竹片:"我来画!我新学了兔子的样子!"众人围拢过来时,醉梦青不知从哪摸出根树枝,青色裙摆垂落在灶台边,蛇瞳在火光中微微发亮:"我教你们画盘蛇。"
觅佳被李屹川护在人圈外,看着姐妹们忙碌的身影,唇角不自觉上扬。忽然肩头一沉,是李屹川将披风披在她身上,带着体温的布料裹住了秋夜的凉意。"看傻了?"他俯身时呼出的热气拂过耳畔,"要不要我给你捏个蚂蚁糖人?"
觅佳转头时,正对上他眼底的笑意。火光摇曳间,他的轮廓被镀上一层金边,臂间的肌肉在衣袖下若隐若现。远处传来醉梦熙的惊叹,原来是醉梦红用糖画出只栩栩如生的猫咪,尾巴还缠着根红线。
夜色渐深,厨房飘出的焦糊味早已被香甜的糖香取代。觅佳攥着李屹川递来的糖人,看着糖丝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忽然觉得,这被烟火气和欢笑声填满的夜晚,比任何稀世珍宝都珍贵。
糖画的甜香裹着热气升腾时,湖面突然泛起细碎涟漪。醉梦泠赤着脚踩在青石板上,粉衣下摆沾着水渍,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珠:“快来!湖上漂着会发光的萤火虫!”她话音未落,醉梦紫已拽着纳兰京的袖口奔去,紫色裙摆掠过廊下时,惊得梁间燕子扑棱棱飞起。
觅佳被人群推着来到湖边,明黄裙裾扫过沾着糖渍的石阶。李屹川揽着她的腰避开拥挤的人流,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腰间的银铃——那是前日他从市集带回的小玩意儿,此刻随着步伐发出细碎声响。湖面薄雾中,数十只萤火虫浮在水面,尾部的微光倒映在波纹里,恍若散落的星辰。
“像不像我们在山上捉的?”觅佳仰头望向李屹川,杏眼里映着粼粼波光。记忆突然翻涌,半月前他带她去栖霞山,在山涧边捧起流萤的模样,与眼前的温柔重叠。李屹川喉结微动,还未开口,岸边突然传来惊呼。
原来是醉梦熙仗着轻功跃上湖心亭的飞檐,白色劲装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她一手抓着屋檐,一手去够更高处的萤火虫,却不慎将发间的狼形玉簪晃落。大风急得跺脚,粗布短打沾满草屑:“当心摔着!”话音未落,醉梦红已如灵猫般跃上栏杆,红色裙摆旋成一团火焰,堪堪接住下坠的玉簪。
“都别闹了!”醉梦香叉着腰站在岸边,豹纹披风随着动作起伏,“泠丫头说萤火虫怕惊,再折腾都要跑了。”她身旁的聂少凯默默解下外袍,披在她肩头,袖口的暗纹绣着半枚豹爪,与醉梦香颈间的牙印相映成趣。
夜风送来醉梦甜哼唱的小调,混着远处厨房新烤的桂花糕香气。觅佳靠在李屹川怀里,听着他胸腔传来的心跳声,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太过圆满。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习武留下的印记,却比任何锦缎都要让她安心。
“等明日,带你去更远的地方看流萤。”李屹川的声音裹着温热气息落在耳畔,惊起她后颈细密的颤栗。湖面的萤火虫突然齐齐飞向夜空,在众人的惊叹声中,觅佳望着漫天微光,悄悄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萤火虫群腾空的刹那,醉梦泠突然指着远处惊呼:“快看!是阿珩带着瑶瑶回来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觅瑶骑着高头大马,粉色襦裙上绣着的金猪图案随着颠簸若隐若现,罗景珩手持缰绳紧随其后,月光为他玄色衣袍镀上银边。两人马蹄踏碎满地银霜,惊起栖息在柳树上的夜枭。
“给你们带了好东西!”觅瑶利落地翻身下马,从马鞍后解下油纸包。醉梦艾蹦跳着凑过去,绿裙上的兔绒球跟着晃动:“是糖炒栗子吗?”“比栗子还稀罕!”觅瑶神秘一笑,展开油纸露出几串晶莹剔透的琥珀柿饼,在月光下泛着蜜糖光泽,“这是用咱们后院的柿子做的!”
醉梦红立刻化身馋猫,红色裙摆扫过青石砖,轻巧地从觅瑶手中抢过一串:“早说啊!我刚做的糖画都能配着吃!”她咬下一口柿饼,软糯的果肉拉出细丝,逗得醉梦紫咯咯直笑,紫色衣摆扫过地面,惊起几只觅食的小老鼠——醉梦兰眼疾手快,蓝裙翻飞间用帕子护住鼠群,嗔怪道:“红姐当心脚下!”
李屹川见觅佳盯着柿饼直咽口水,长臂越过人群接过一串。他用匕首细心削成小块,递到她唇边时故意挑眉:“小馋猫,张嘴。”觅佳脸颊发烫,余光瞥见醉梦甜正和燕子严分享糖画,二姐橙色裙摆与恋人月白长衫相叠,宛如秋日里的晚霞与流云。
忽闻湖边传来“噗通”声响,众人转头望去,只见醉梦泠湿漉漉地从水里冒出头,粉衣紧贴肌肤,发间还缠着水草。“我捞到宝贝了!”她高举着块刻着鱼纹的玉佩,眼中满是兴奋,觅两哥哥慌忙解下外袍将她裹住,耳尖红得滴血。
夜色愈深,湖心亭的灯笼将人影拉得老长。觅佳倚在李屹川肩头,尝着琥珀柿饼的香甜,听着姐妹们七嘴八舌的笑闹。秋风掠过她的明黄裙摆,卷着桂花香与糖霜味,恍惚间,她仿佛看见千万只小蚂蚁驮着星辉,正悄悄编织着这场永不落幕的秋夜美梦。
琥珀柿饼的甜香还在齿间萦绕,忽有细雪般的花瓣簌簌飘落。醉梦熙突然指着西南方,白色劲装猎猎作响:"是后山的木芙蓉开了!"她腰间的狼头佩饰随着动作轻晃,眸中跃动着闯荡江湖般的炽热。大风连忙拾起她遗落的长剑,粗布衣裳沾着方才帮忙烤糖画的炭灰,憨笑着跟在后面。
"走!摘些花瓣回来做胭脂!"醉梦红的红色裙摆卷过满地菱角壳,灵巧地跃上石栏。她身后的冯广坪无奈摇头,却已熟稔地展开披风接住她轻盈的落点。醉梦紫挽着纳兰京的手臂跟上去,紫色衣袂扫过湖边芦苇,惊起几只栖息的白鹭。
觅佳望着漫天纷飞的芙蓉,明黄襦裙上的银丝蚁纹被月光映得发亮。李屹川见状,掌心微热便将她裹进披风,玄色衣料上还残留着烤糖画时的焦香:"想去?"他的声音惊飞了肩头落着的小麻雀,惊起的羽毛正巧落在觅佳发间。
"可是..."觅佳咬着下唇,余光瞥见醉梦泠正缠着觅两哥哥,湿漉漉的粉衣上还沾着水草,"泠泠的玉佩还没查清来历,小葵她们也在收拾厨房..."话未说完,李屹川已稳稳将她抱起,臂间劲力暗涌,连带着披风扬起的弧度都像张开的羽翼。
"不过半柱香脚程。"他踏着满地星辉往芙蓉林走去,靴底碾碎枯枝的脆响混着她慌乱的心跳,"你瞧,醉梦香她们早跑远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见醉梦香与聂少凯并肩而行,黄色豹纹披风与地主公子的藏青锦袍在月光下交织成流动的画卷。
芙蓉林边缘,醉梦甜突然停住脚步,橙色裙角沾满夜露:"等等!咱们该采哪种颜色?"燕子严温柔地替她拂去发间花瓣,月白长衫下摆掠过沾满糖霜的手指:"不如每种都摘些,泠泠说花瓣熬的胭脂最养肤。"醉梦艾闻言,绿裙上的兔绒球跟着蹦跳起来:"那我要做兔子形状的胭脂盒!"
觅佳被放落地面时,正巧踩碎一朵半开的芙蓉。李屹川弯腰拾起完整的花瓣,修长手指捏着绯红花片在她眼前晃了晃:"比你摘的柿子还红。"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将花瓣轻轻吹落在她鼻尖,惹得她慌忙后退,却撞进他早已张开的臂弯。
远处传来醉梦兰的轻笑,蓝色裙裾掠过满地芙蓉,惊起无数藏在花蕊间的小老鼠。南宫润手忙脚乱地护着她,生怕鼠群惊了佳人,袖中掉落的诗集正巧被风翻开,露出夹在其中的鼠尾草书签。
月光浸透整片芙蓉林,将众人的影子拉长又揉碎。觅佳攥着李屹川递来的花瓣,忽然觉得今夜的风都是甜的——比琥珀柿饼更甜,比蜜糖桂花更甜,恰似他看她时,眼底化不开的温柔。
芙蓉花瓣簌簌落在肩头时,醉梦熙突然抽出长剑,白影如电般掠过枝头。剑锋挑起几簇开得正盛的花团,惊起林间栖息的夜枭。"接着!"她大喊一声,剑穗上的狼形吊坠跟着晃动,粉色花瓣裹着细碎银光,纷纷扬扬落向醉梦甜张开的衣袖。
"当心伤到花枝!"醉梦艾踮着脚去护那些娇嫩的芙蓉,绿色裙裾扫过满地落叶,兔耳发饰随着动作轻轻颤动。苏晚凝忙伸手扶住她,商人家公子的月白锦袍下摆沾了片枫叶,"慢些,咱们多采些浅色花瓣,正好配你新做的胭脂盒。"
觅佳蹲下身捡拾完整的花瓣,明黄襦裙拖曳在湿润的泥土上。李屹川垂眸看着她发顶的茉莉簪子,忽然伸手挡住即将落在她肩头的枯枝,掌心的薄茧蹭过她耳际:"这朵。"他指尖捏着朵半开的芙蓉,花瓣上还凝着夜露,在月光下宛如一滴未落的泪。
"真好看..."觅佳伸手去接,却不料露水突然坠落,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缩了缩手。李屹川轻笑出声,温热的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脸颊,将水珠轻轻拭去:"比你摘柿子时还容易受惊。"他的声音裹着林间夜雾,惊得觅佳慌忙后退,却撞进他早已张开的怀抱。
远处传来醉梦紫的娇笑,紫色衣袂拂过垂落的芙蓉花枝:"纳兰公子,快帮我够那朵!"豪门阔少无奈地解开外袍,踏着树杈稳稳托住她的腰肢,衣摆上的暗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醉梦兰则蹲在树根旁,蓝色裙角沾满泥土,正小心翼翼地将掉落的花瓣拢进帕子,南宫润举着灯笼守在一旁,诗集早已被抛在脑后。
忽有夜风卷起满地残花,醉梦红突然像猫一样跃上树干,红色裙摆散开如团火焰:"看我的!"她灵巧地晃动树枝,粉色花瓣顿时如雪崩般倾泻而下。小加加和刘阿肆被这突如其来的花雨惊得抱头鼠窜,白色粗布衣裳上瞬间沾满细碎花瓣。
觅佳望着漫天纷飞的芙蓉,突然被李屹川揽着转了个圈。明黄襦裙与玄色劲装在花雨中交织,她发间的茉莉簪子不知何时换成了芙蓉,花瓣上的露水沾湿了李屹川的衣襟。远处传来醉梦泠的惊呼,原来是觅两哥哥用花瓣在湖面摆出了鱼形图案,粉衣少女正兴奋地在岸边蹦跳。
"后悔没带竹篮来?"李屹川低头时,呼吸扫过她耳尖新簪的芙蓉,"明日我做个最大的,装满你喜欢的花。"觅佳红着脸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怀里,听着他胸腔传来的心跳声,混着芙蓉的清香与林间秋虫的低鸣,在这漫天花雨中,酿成最甜的梦。
芙蓉花雨纷扬之际,忽听"咕噜噜"一阵响动。虎妞小葵拽着二宝从树后窜出,橙色虎皮纹裙摆沾着草屑,怀里抱着个滚圆的南瓜灯:"都来瞧!我和二宝做的!"南瓜灯的镂空处透出暖黄烛光,将她鼻尖的煤灰都染成金色。醉梦泠立刻丢下花瓣,粉衣翻飞着凑过去:"会发光!像水里的月亮!"
觅佳被李屹川牵着走近,明黄襦裙扫过满地芙蓉。小南瓜灯上歪歪扭扭刻着虎头图案,正是小葵的手笔,二宝则举着根树枝,上面串着几颗烤焦的栗子:"给姐姐们吃!"他脸颊被火烤得通红,粗布衣裳上还沾着麦芽糖的痕迹。
"小心烫着。"李屹川接过树枝,铁铸般的手臂轻轻一晃,便震落栗子表面的焦壳。觅佳望着他认真剥栗子的模样,忽然想起白日里他托举自己摘柿子时,同样专注的眼神。温热的栗子塞进掌心,还带着他指尖的温度,咬开时香甜的气息瞬间溢满口腔。
"快看!"醉梦熙突然跃上高处的岩石,白色劲装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她长剑挑起一片芙蓉花瓣,借着月光舞出银亮的弧线:"大风,接着!"话音未落,花瓣已如流星般飞向人群。大风慌忙伸手去接,粗布短打的袖口露出半截疤痕——那是前日护着她练刀时留下的。
醉梦甜见状,橙色裙角扫过地面,捡起几片完整的芙蓉:"不如用花瓣玩投壶?"燕子严立刻会意,温柔地将酒壶摆在石桌上,月白长衫下摆沾着方才捡拾花瓣时的泥土。醉梦艾蹦跳着去折树枝,绿裙上的兔绒球跟着晃动:"我来当裁判!投中三朵就能吃桂花糕!"
觅媛突然拽着徐怀瑾的袖子凑过来,金色衣袍上的猴形刺绣在烛光下闪闪发亮:"我们也玩!输了的人要学猴子叫!"花花公子无奈地笑着点头,发间的玉冠却在打闹中歪到一边。醉梦红像猫一样绕着他们打转,红色裙摆卷起细碎花瓣:"我赌徐公子先出洋相!"
夜色渐深,芙蓉林里飘起桂花糕的香气。觅佳倚在李屹川肩头,看着姐妹们在月光下嬉笑追逐。他披风的暖意裹着烤栗子的甜香,恍惚间,她仿佛看见无数小蚂蚁驮着星光,正将这场秋夜的欢乐,悄悄藏进每个人的梦里。
鼓点如骤雨密织时,湖心亭方向突然飘来悠扬的笛声。众人转头望去,只见醉梦青斜倚朱栏,青色襦裙上银线绣的蛇纹在月光下流转,书生何童正捧着书卷为她翻谱。笛声清越,惊得栖息在柿林的夜枭扑棱棱振翅,柿叶间晃动的红柿灯笼,将醉梦青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
"来合个曲子!"醉梦甜眼睛发亮,橙色裙摆扫过满地花瓣,伸手将桂花簪子往发髻上一插,从袖中抖出金丝箜篌。燕子严立刻放下竹板,修长手指搭上琴弦,月白长衫下摆垂落水面,惊起涟漪里沉睡的锦鲤。醉梦艾拽着苏晚凝躲到树后,绿裙上的兔绒球跟着颤动:"二姐又要闹新花样了!"
觅佳被李屹川护在身前,听着笛声与鼓声渐渐相融。明黄襦裙上的银丝蚁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仰头看向身旁人,却见他正盯着自己发间半谢的芙蓉花出神。"在看什么?"她踮脚去够他的视线,发梢扫过他下颌,惊得几只小蚂蚁从他袖口爬出来。
"看比花还娇的人。"李屹川喉间溢出低笑,突然屈指弹了下她泛红的鼻尖。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惊飞了停在觅佳肩头的萤火虫,幽绿光芒掠过他眼底的笑意,臂间劲力暗涌,将她往怀中带了带,生怕喧闹的人群挤着她。
此时醉梦红突然像猫一样窜上李屹川肩头,红色裙摆扫过他的脸:"让开让开!本姑娘要即兴!"她从怀中掏出个小巧的羯鼓,单脚踩在李屹川手臂上,随着节奏摇晃。冯广坪急得张开双臂在下面护着,粗布腰带的铜铃叮当作响:"当心摔着!"
醉梦紫缠着纳兰京加入舞阵,紫色衣袂卷起草叶与花瓣,豪门阔少耳尖泛红却仍配合地旋转。八妹醉梦熙长剑挽出银花,白色劲装猎猎作响,大风举着酒葫芦跟在她身后,憨笑着为她呐喊助威。远处传来虎妞小葵的欢呼,橙色虎皮纹裙摆沾着草屑,正拽着二宝在人群里钻来钻去。
觅佳被这热闹的场景感染,挣脱李屹川的怀抱跑到溪边。她学着小加加的样子敲陶盆,明黄裙裾浸在水中也浑然不觉。李屹川无奈又宠溺地摇头,大踏步上前将她捞起,臂间的力道却轻柔得像捧着件稀世珍宝。夜风卷着乐声与桂香,将众人的影子投在芙蓉花墙上,恍惚间,觅佳觉得这喧闹又温暖的夜,比世间任何珍馐都更令人沉醉。
乐声正酣时,忽有细碎的呜咽混进曲调。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醉梦兰蹲在蚁群的花瓣巢旁,蓝色裙裾沾满泥土,发间珍珠步摇随着抽泣轻颤。南宫润举着灯笼的手僵在半空,书卷气的脸上满是无措:“怎么哭了?莫不是蚂蚁……”
“它们的路被踩坏了!”醉梦兰转过身,鼻尖泛红,指尖颤抖着指向被舞踏弄乱的花瓣小径,数十只小蚂蚁正慌乱地搬运着歪斜的花瓣。她腰间绣着鼠形暗纹的香囊轻轻晃动,“明明搭得那么辛苦……”
喧闹声戛然而止。醉梦甜放下箜篌,橙色裙摆扫过满地月光:“都怪我,只顾着奏乐。”燕子严温柔地为她理好鬓发,轻声道:“我们一起帮忙。”话音未落,醉梦艾已蹦跳着摘下裙摆上的绿绸带,兔绒球跟着晃动:“用这个搭桥!”
觅佳挣脱李屹川的怀抱,明黄襦裙掠过湿润的泥土。她蹲下身时,银丝绣成的蚁纹与地上的虫群遥遥呼应,发间芙蓉花垂落的露珠正巧滴在小蚂蚁背上:“别怕,我们重新搭。”少女指尖轻颤,小心翼翼地托起一片完整的芙蓉花瓣。
李屹川跟着蹲下,玄色劲装下摆扫过溪畔鹅卵石。他从袖中取出匕首,削出几截细长的柳枝,铁铸般的手臂此刻却灵巧如蝶:“做支架。”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惊飞了停在觅佳发梢的萤火虫,余光瞥见她认真的侧脸,喉间溢出轻笑。
醉梦红像猫一样蜷在岩石上,红色裙摆卷成火焰状:“要做拱门!”她用竹笛挑起花瓣,冯广坪立刻默契地递上草茎固定。醉梦紫拽着纳兰京收集露珠,紫色衣袂拂过草丛,豪门阔少耳尖泛红却仍仔细捧着陶碗。
八妹醉梦熙突然收剑入鞘,白色劲装猎猎作响:“大风,去砍些藤蔓!”她腰间狼头佩饰随着动作晃动,转头却见虎妞小葵正带着二宝用南瓜灯照亮蚁巢,橙色虎皮纹裙摆沾着夜露,活像两只守护宝藏的小兽。
当新的花瓣小径落成时,月光恰好穿透云层。觅佳看着重新列队的蚁群,忽然感觉手指被轻轻拽动。李屹川不知何时折了朵野菊,别在她耳后:“比你摘的柿子还招人疼。”他说话时,远处传来醉梦甜的轻笑,混合着新奏起的舒缓曲调,与秋虫的呢喃融成一片。
新筑的花瓣小径在月光下泛着柔光,蚁群排着整齐的队伍缓缓前行,触须轻颤着拂过露珠。醉梦兰破涕为笑,蓝色裙裾上的鼠形刺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南宫润默默将披风铺在潮湿的地面,生怕她着凉。此时,醉梦甜突然拍手笑道:“既然重搭了蚁巢,不如办个‘月光宴’?把咱们摘的柿子、做的糖画都摆出来!”
众人纷纷响应。小加加和刘阿肆一溜烟跑回厨房,白色粗布衣上还沾着芙蓉花瓣,不一会儿便抬出装满桂花糕的竹篮。虎妞小葵拽着二宝,橙色虎皮纹裙摆扫过满地星辉,将烤栗子和琥珀柿饼堆成小山。醉梦泠蹲在溪边,粉衣倒映在水中,灵巧地用荷叶盛来清水,觅两哥哥则守在她身后,生怕她失足滑落。
李屹川揽着觅佳的腰,将她轻轻托上石桌。明黄襦裙上的银丝蚁纹在烛火下流转,宛如万千小蚁在跳跃。“小心烫。”他剥开一枚烤得金黄的栗子,温热的果肉递到她唇边,“尝尝阿肆的手艺有没有长进。”觅佳咬下一口,香甜的滋味混着炭火气息,忍不住眯起眼睛:“比我摘的柿子还软糯!”
醉梦红突然跃上李屹川肩头,红色裙摆如火焰般散开:“偏心!我也要!”冯广坪无奈地笑着,伸手将她抱下,粗布腰带的铜铃叮当作响。醉梦紫倚在纳兰京怀中,紫色衣袂扫过满桌美食,指尖捏起一块糖画:“这蝴蝶栩栩如生,倒是像极了我新养的宠物。”
八妹醉梦熙擦着长剑,白色劲装随意地敞着,露出里面结实的中衣。她抓过酒葫芦灌了一大口,豪迈地笑道:“光是吃多没意思!来比酒令如何?输的人要去湖里捞月亮!”大风挠着后脑勺憨笑,立刻从腰间掏出骰子:“我先来!”
月光如水,洒在众人笑闹的眉眼间。觅佳靠在李屹川肩头,看着醉梦艾与苏晚凝在一旁轻声低语,醉梦青盘着青丝为众人斟茶,青色襦裙上的蛇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秋虫在草丛中低鸣,芙蓉花香混着食物的香气,将这平凡的夜晚酿成最珍贵的回忆。她偷偷抬头望向身旁人,却见李屹川正凝视着自己,目光比手中的烤栗子更暖,比天边的月色更柔。
酒令声中,醉梦熙掷出的骰子在青石桌上骨碌碌打转。"五魁首!"她拍案而起,白色劲装猎猎作响,腰间狼头佩饰撞出清越声响。输了的徐怀瑾苦着脸,金色衣袍上的猴形刺绣跟着晃动:"愿赌服输..."话未说完,醉梦媛已拽着他往湖边跑,发间金簪晃出细碎流光。
"慢些!"醉梦甜笑着起身,橙色裙摆扫过满桌糕点,"湖里水冷,捞个月影上来便罢。"燕子严默契地递过灯笼,月白长衫下摆垂落时,带起几缕桂花香气。醉梦泠见状,粉衣翻飞着跃入水中,惊起满湖银鳞:"我帮你们!"觅两哥哥吓得脸色发白,慌忙解下外袍候在岸边。
李屹川将觅佳往怀中带了带,玄色劲装裹住她沾着糖霜的指尖:"小心着凉。"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拂过她发间野菊,惊得几只小蚂蚁从明黄襦裙的褶皱里探出头。觅佳望着湖面嬉闹的众人,忽然想起白日里摘柿时,红柿映在脸上的温热,此刻竟比那还要灼人。
"川哥哥,你看!"她突然指着湖心。醉梦熙正仗剑挑起徐怀瑾捞起的月影,剑光与灯笼的光晕交织,将醉梦媛的金色裙摆染成流动的银河。大风举着酒葫芦欢呼,粗布衣裳上的补丁都沾着夜色;小葵和二宝蹲在岸边,橙色虎皮纹裙摆扫过蚂蚁新筑的花瓣桥,惊起一片细碎荧光。
醉梦红突然像猫一样窜上李屹川肩头,红色裙摆扫过他的下颌:"没意思!不如玩蒙眼抓人!"她话音未落,冯广坪已张开双臂候在下方,粗布腰带的铜铃摇得叮当作响。醉梦紫懒洋洋地倚在纳兰京怀中,紫色衣袂卷着夜风:"算我一个,输家要学狐狸叫。"
觅佳被人群拥着站起身,发间芙蓉花落在李屹川掌心。他低头凝视花瓣上的露珠,喉结滚动:"跑慢些。"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铁铸般的手臂始终虚护在她腰间。月光漫过众人笑闹的身影,将蚁群忙碌的小径镀上银边,远处柿林的红柿灯笼在风中轻晃,恍惚间,竟分不清是夜色沉醉了人,还是人醉在了这烟火人间。
蒙眼布刚系上醉梦紫的眼睫,林间忽然响起细碎的簌簌声。醉梦兰的蓝色裙裾猛地绷紧,绣着鼠形暗纹的香囊剧烈晃动:“有东西在草丛里!”她话音未落,虎妞小葵已拽着二宝躲到李屹川身后,橙色虎皮纹裙摆扫过满地芙蓉花瓣。
李屹川下意识将觅佳护在怀中,玄色劲装下的肌肉瞬间绷紧。他低头时,鼻尖蹭过少女发间的野菊,闻到若有若无的蜜糖气息——是她偷吃柿饼时沾在嘴角的甜香。“别怕。”他贴着她耳畔低语,掌心的温度透过明黄襦裙渗进来,惊得裙上银丝绣成的蚁纹微微发亮。
“莫慌!”醉梦红如灵猫般跃上岩石,红色裙摆猎猎展开,“待本姑娘瞧瞧!”她竹笛一横,作势要吹,却见冯广坪已悄无声息绕到另一侧,粗布腰带的铜铃被他死死按住。醉梦甜轻摇金丝箜篌,橙色裙角垂落湖面,惊起的涟漪映着众人紧张的面容。
寂静中,草丛突然炸开一团雪白。“嗷呜!”醉梦熙的白色劲装破草而出,手中长剑挽出银亮剑花。她故意压低声音模仿狼嚎,吓得醉梦泠“呀”地一声扑进觅两哥哥怀里,粉衣上的鱼鳞纹在月光下乱颤。大风举着酒葫芦笑得直不起腰,粗布衣裳上的补丁都跟着抖动。
“好你个醉梦熙!”醉梦紫扯下蒙眼布,紫色衣袂卷着夜风扑过去,“敢吓我们!”纳兰京无奈地摇头,却已提前张开披风将她兜住,衣摆暗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醉梦艾晃着绿裙上的兔绒球,笑得直揉肚子:“熙姐这招,比我的兔子胭脂盒还精巧!”
觅佳从李屹川臂弯里探出脑袋,明黄襦裙上沾着他披风的桂花香。她仰头看他紧绷的下颌线渐渐放松,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侧腰:“川哥哥的心跳,刚才快得像擂鼓呢。”少女杏眼里满是狡黠,发间芙蓉花瓣随着笑意轻轻颤动。
李屹川耳尖泛红,突然屈指弹了下她的鼻尖:“小没良心的。”他说话时,远处传来醉梦媛的笑骂,金色衣袍上的猴形刺绣在灯笼下闪闪发亮——徐怀瑾正学着猴子抓耳挠腮,逗得众人笑作一团。夜风卷着芙蓉香掠过湖面,将这虚惊一场的喧闹,酿成了更甜的夜色。
虚惊一场的笑闹后,醉梦甜从袖中取出几支彩绸,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既然熙妹兴致这么高,不如跳个'群仙戏月'?"她的橙色裙摆扫过地面,带动起几缕桂花,燕子严立刻默契地拾起箜篌,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划,便流淌出婉转的曲调。
醉梦艾拽着苏晚凝躲到树后,绿裙上的兔绒球跟着晃动:"我去换身轻便衣裳!"醉梦青盘起青丝,青色襦裙上的蛇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她倚着树干轻笑道:"我来给你们伴奏。"何童连忙展开书卷,将它当作鼓板,有模有样地配合着节奏敲击。
觅佳被李屹川牵着手,明黄襦裙在夜风里翩跹。她仰头看着他,眼中映着漫天星辰:"川哥哥,我们也试试?"少女发间的芙蓉花散发出淡淡清香,李屹川喉结微动,握紧她的手:"小心别摔着。"他的手臂如铁铸般稳稳托住她的腰肢,带着她旋转起来。
醉梦红像猫一样跃上石桌,红色裙摆如火焰般展开,她吹起欢快的竹笛,冯广坪则在下方张开双臂,生怕她失足。醉梦紫拉着纳兰京加入舞阵,紫色衣袂翻飞,豪门阔少耳尖泛红,却也随着节奏笨拙地挪动脚步。
八妹醉梦熙舞动长剑,白色劲装猎猎作响,大风举着酒葫芦在一旁喝彩,时不时跟着比划两下,粗布衣裳上的补丁都沾着月光。小加加和刘阿肆挠着头,手忙脚乱地敲打着陶盆,为这场即兴舞会伴奏。虎妞小葵带着二宝,橙色虎皮纹裙摆扫过地面,将掉落的花瓣踢得四处飞舞。
月光如水,洒在众人笑闹的眉眼间。蚁群在新筑的花瓣桥上忙碌穿梭,萤火虫提着小灯笼在林间飞舞,将这平凡的夜晚装点得如梦如幻。觅佳靠在李屹川肩头,听着姐妹们的欢声笑语,感受着他怀中的温度,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便是人间至美。
远处的柿林在夜色中静默,枝头的红柿灯笼轻轻摇晃,仿佛也在为这场欢聚微笑。秋虫在草丛中低鸣,芙蓉花香混着酒香、糕点香,交织成一首温柔的夜曲。这一刻,没有江湖恩怨,没有世俗纷扰,只有这群人,在这方天地里,尽情享受着平凡而又珍贵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