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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8 爪印、刷子与黑泥地窖生还指南

    大约一周后,风波仿佛逐渐平息。扣分不再被议论,学院的日常也恢复了原轨。你甚至开始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

    直到一节魔药课结束,你在收拾课本时,夹缝中悄然滑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你下意识地接住,摊开来看。

    字迹歪斜,像是被老鼠用爪子刮过,墨水还渗着微微晕染的痕迹:

    “今晚七点,地窖集合。别迟到——否则加倍惩罚。——费尔奇”

    你盯着那几个字,纸张粗糙,边角被撕得参差不齐,像是在无声地提醒:夜游的后果还远未结束。

    不远处,玛丽也展开一张同样的纸条,眉头立刻皱得像一团毛线球。她“哗”地一声把纸揉成一团,丢进坩埚后头的空盒里,嘟囔道:

    “果然……逃得了一时,逃不过费尔奇。”她撇撇嘴,一脸不爽地抱着胳膊,“就知道这老家伙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安娜抿了抿唇,手指紧张地搓着课本边角,神色里掺着一丝侥幸被打碎后的惴惴不安:“我……还以为他们忘了这事。”

    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那双眼睛微微一闪,仿佛还残留着对“逃过一劫”的希望,如今却化成一缕阴影,落在你们之间的沉默里。

    你沉默,将纸条塞进口袋。惩罚如期而至,沉重得像地窖的石墙。

    地窖入口,费尔奇佝偻的身影早已等候。他那盏油灯投下摇曳不定的光,将他满布皱纹的脸映得像扭曲的老树皮,嘴角咧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仿佛终于逮住了溜出鸟笼的几只麻烦猫头鹰。

    诺里斯蹲在他脚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地面,发出令人烦躁的节奏。她那双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像两团鬼火,不动声色地巡视你们的每一次呼吸。

    而就在油灯光晃动的一角,你一眼认出几道熟悉的身影。

    西里斯靠墙站着,手插口袋,一脸兴致缺缺地盯着天花板,像是在忍耐一场无聊的演出;莱姆斯则站得笔直,眉心紧锁,像是在努力克制想要开口申辩的冲动;彼得半藏在阴影里,眼神游移,像随时准备逃跑的小耗子。

    玛丽一看到他们,嘴角不自觉翘了一下,轻声哼道:“好啊,一锅端,真齐全。”

    你轻轻吸了口气,袍角无声地扫过地板,耳边回荡的只有脚步声和地窖深处的风——仿佛整座霍格沃茨都在默默看着你们走入这场“正义的审判”。

    然后,费尔奇开口了,声音沙哑阴冷,如磨牙的锈铁:

    “很好,很好——都到齐了。今晚你们有的是时间,反省自己干下的好事。”

    他说着一瘸一拐地转身,一边走一边晃着油灯,像是在引导一群囚犯前往命运的迷宫深处。

    “跟紧了,别指望我再回头找哪个掉队的——我可不会像你们的教授们一样心软。”

    诺里斯猫发出一声低低的“喵”,尾巴猛地一甩,像是在应和主人的训话。

    你下意识加快脚步,与安娜和玛丽并肩走在湿滑的石板上,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

    ……这大概,是霍格沃茨最不想参加的一堂“课”

    “站好!”费尔奇的一声呵斥如鞭子抽来,声音炸响在地窖的石壁间,惊得彼得差点蹦起来。

    他得意地走上前,举起一张被岁月熏黄的羊皮纸,像展开一份秘密的魔咒契约,慢条斯理地宣读任务:“今晚,你们几个——负责打扫整个地窖。蜘蛛网、药渣、老鼠洞,连墙角的灰都给我刮出来。要是我发现有哪个角落敢躲灰尘……嘿嘿……”他笑得像在憧憬你们跪着刷地板的模样,“——就准备好明晚继续吧。”

    他话音刚落,诺里斯猫轻巧地在一旁跳上一个空桶,尾巴刷地一甩,那双绿眼像两盏信号灯,仿佛正审视谁最有可能偷懒。

    安娜咽了口口水,低声说:“……这不是劳动,这是酷刑。”

    你深吸一口气,扫了一眼四周昏暗的地窖——石砖墙上布满斑驳的潮痕,天花板吊着一层厚厚的蜘蛛网,空气中飘着一股混合着药材腐烂和金属生锈的味道。

    真是,一场恶梦的开端。

    彼得的脸色几乎煞白,像是被吓到灵魂出窍,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老鼠洞……我……我真的怕老鼠……”

    安娜猛地一抖,捂住嘴低呼:“老鼠洞?!”她眼睛瞪得像猫头鹰,脑海里显然已经浮现出某只毛绒绒尾巴拖地的生物在她鞋边乱窜。

    玛丽耸耸肩,故作镇定地哼道:“切,就这?这点小事,能难得了我们?”可她手指却下意识攥紧了袍袖,像是已经在脑补蜘蛛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画面。

    莱姆斯抬头望了望地窖阴影重重的天花板,像在评估清扫难度,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疲惫而淡定:“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那语气像极了一个被命运反复捶打、已经学会接受现实的老兵。

    西里斯凑到你身边,压低声音:“我赌五加隆,今晚我们一个小时都别想合眼。”他说着冲你挤挤眼,笑得像个刚在禁林摸黑溜出来的恶作剧精灵。

    你忍不住笑了笑,虽然没回应,但心里因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稍稍轻松了几分。

    就在这时,费尔奇砰地一声把一堆刷子、破布、和一桶浓得像熬坏魔药的黑水丢到你们面前,液体还“咕嘟”一声冒了个泡。脏水散发出一股似有似无的酸臭味,像是蟾蜍脚泡了三年。

    诺里斯猫跳上一个木箱,半眯着眼盯着你们,尾巴一下一下甩着,仿佛已经准备好随时告密。

    “自己看着办。”费尔奇哼了一声,声音低沉沙哑,“要是我回来发现哪一块地板还敢发光——就准备再来三晚。别想偷懒,别耍花样,我的猫会看着你们。”

    说完,他拖着那双重得像灌了铅的靴子,“咯噔、咯噔”地走进黑暗尽头,声音逐渐远去,直到连诺里斯的爪音也被城堡的回音吞没。

    你们六人对视一眼。

    ……这注定是个漫长的夜晚。

    你抓起一把刷子,尝试不去看那桶漆黑得像夜空裂缝的脏水。刚蹲下身,耳边就传来一声干呕。

    “我发誓这水里泡过龙肝。”安娜捏着鼻子蹲在你旁边,脸皱成一团,“还泡了两片脚臭味的月光草。”

    “你怎么知道月光草什么味?”玛丽在另一边干脆席地而坐,正拿刷子狂搓一根粘了什么绿色黏液的石柱,“你闻过?”

    “我写过论文。”安娜捂着嘴,“……别说话了,我快吐了。”

    彼得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尖叫,像被什么吓了一跳。

    你们齐刷刷地扭头。

    “有、有什么东西——在桶边上爬!我发誓我看见了!”他抱着水桶后退一步,眼睛瞪得像铜铃,脸色煞白。

    莱姆斯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团蜘蛛网,闻言只是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彼得,那是你的影子。”

    “那东西会动!”彼得挥舞着手里的抹布,像拿着把破网扑苍蝇,动作又慌又急,“我拒绝和任何有腿的、长触角的、毛茸茸的生物共享清洁区域!”

    “你也有腿。”西里斯懒洋洋地插嘴,手里还拿着块不知道从哪刮下来的干硬污垢,“你打算把自己也赶出去吗?”

    “我脚长在我身上,不在桶边缘!”彼得尖声反驳。

    “多么精辟的逻辑。”莱姆斯干脆靠着墙坐下,声音里满是疲惫又克制的调侃,“要不你去跟费尔奇提议,给你单独安排一个‘无生物参与’的清扫区域。”

    彼得闻言顿时哑火,抹布耷拉下来,神情悲壮得像在准备扫墓。

    “那你应该拒绝跟西里斯共用地窖。”你一边擦窗沿,一边闷声笑道。

    “喂!”西里斯回头抗议。他正跪在墙角,一手拿刷子,一手拿魔杖,一边奋力清理墙缝,一边朝里喷清洁咒,灰尘飞得他头发都翘起来了。“我起码不尖叫,好歹是优雅地工作。”

    “优雅?”莱姆斯挑眉,正用羽毛笔柄搅桶里那桶几乎能养出活物的脏水,“你现在看起来像被挖出来的石像鬼。”

    “我比彼得干净多了!”西里斯坚持,挥了挥已经变形的刷子,“至少我不会被影子吓到以为是幽灵来抓人。”

    “你上次在魔咒课上被墨水咒喷脸,不也叫得像猫踩了尾巴?”安娜从角落探出头,声音清脆。

    “闭嘴你!”西里斯迅速丢过去一块抹布,精准命中她的前额。

    “喂!”安娜尖叫一声,伸手一挡,把抹布啪地拍到地上,“攻击队友是吧?我给你记下了,等会加十分钟惩罚时间别哭!”

    你一边刷墙,一边笑出声:“我作证,他刚刚那个命中率起码有九十五分。”

    西里斯假装叹气:“真是好队友,一个比一个会背叛。”

    你忍不住轻笑,拿起刷子开始擦拭地砖。旁边的西里斯刷着刷着,忽然停住,皱起眉头。

    “喂,这地上……有个印记。”他弯下腰,指着一块泛黄的砖缝,“像个……爪印?”

    你凑过去一看,果然,一个小巧的印子嵌在泥垢间,五指分明,像猫掌,又有点像……小孩的手。

    “别瞎说。”玛丽从另一边探出头,撇嘴,“那说不定是哪个倒霉学长半夜拖地时想写‘帮我’——结果写到一半直接崩溃了。”

    西里斯咂舌:“也太有画面感了。”

    安娜抱着水桶走来,听见后一哆嗦:“别、别乱讲……我们是来擦地的,不是给地缝招魂的。”

    “或者,”西里斯一脸神秘地晃着刷子,压低声音,“这是曾经惹祸的学生,被罚到地窖里清扫,最后变成了幽灵……半夜还会回来舔地板,寻找他未完成的擦痕。”

    彼得瞬间僵住,脸色比石灰还白:“你、你别说了……我、我要回宿舍!”声音都在发抖。

    “你要是现在走,”莱姆斯头也没抬,语气平静如水,“明天就得负责打扫整个礼堂。”

    彼得像被施了定身咒,原地站直,双手死死握住刷子,姿势堪比准备应试魔法部的傲罗学员。

    你一边刷墙一边摇头失笑,刚想开口调侃,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咕——咚!”

    你笑着摇头,刚要开口,身后一声“咕咚”响起——西里斯一脚踩进那桶脏水,整条靴子瞬间被染上神秘黑“……哦,梅林的胡子。”西里斯低头看着自己被染黑的靴子,咬牙切齿,“这是对我脚的谋杀。”

    “这下好了,”玛丽毫不掩饰地幸灾乐祸,“你脚上自带清洁剂,走哪儿刷哪儿。”

    “我脚要是长出眼睛,今晚我就咬你。”西里斯冷冷地回击,一边拔脚,一边往桶边踢去,脸上写满嫌弃。

    玛丽拍了拍掌心的灰,哼了一声:“他又去巡逻了吧?根本不管我们干得咋样。”

    她随手擦了块石壁,结果灰尘像泼面粉似地扑下来,呛得她一连咳了好几声:“呃……这堵墙上世纪就没洗过。”

    “可也不会放我们走。”卢平靠在柱子边,袖子卷得整整齐齐,语气平静却透着疲惫,“还是老老实实干完吧。”

    “我讨厌地窖……好冷。”安娜低声嘀咕,踢了一下石砖。她裹紧袍子,把手藏进袖口,“这里潮得像河底,连我的笔记都打冷战。”

    彼得则抱着水桶蹲在角落,神情紧绷,像只随时会蹿走的受惊老鼠。你看见他每次擦墙都瞄三遍天花板,仿佛下一秒会掉下来什么——比如幽灵、巨蛛,或者西里斯的脏靴子。

    西里斯懒洋洋地靠在你旁边,刷子在指尖转了半圈,像在酝酿一场不太正经的魔法实验。他一边晃着腿,一边凑近些,声音压低,却带着点上瘾似的兴奋:

    “要不要来点……真的刺激的?”

    你侧头看他一眼,眉毛轻挑,已经有些预感他准没安好心:“比如?”

    “这活儿太无聊了。”西里斯突然跳上几级石阶,长袍一摆,像只甩尾的黑狗蹲在半截墙台上,双腿晃啊晃,嘴角扬起一抹明显预谋不轨的笑,“干脆来点刺激的——谁能把刷子塞进费尔奇裤腿里不被抓,算赢家。”

    “你脑袋被门夹了?”你瞪他,语气嫌弃,嘴角却不争气地抽了一下。

    “那换个容易点的。”他无辜摊手,笑得像个做坏事还求表扬的小孩,“比如——谁先悄悄在莱姆斯背后贴张‘我是被诅咒的好学生’,今晚免扫十分钟。”

    “我坐在这儿。”莱姆斯语气平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又没说禁止听见。”西里斯耸耸肩,一脸理直气壮,“听见了就开始警觉,不至于一边扫地一边打哈欠。”

    “我是在酝酿内心的崩溃。”莱姆斯淡定回击,“不是打哈欠。”

    “要不要干脆比赛谁能把一整桶水泼到楼梯口,让费尔奇自己滑进去?”玛丽眼睛一亮,忽然插话,显然也被这气氛勾得跃跃欲试。

    “你疯了吧,他要真摔了我们得给猫道歉。”彼得怂怂地抱紧水桶,一脸“我没听见”的表情。

    彼得一边擦着地板一边嘟囔:“能不能别招惹费尔奇,我还想活着回宿舍……”

    玛丽挑眉:“你刚才不是还说‘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们’?”

    “那是嘴在说,不是心在说!”彼得立刻抗议

    安娜推了推眼镜,小声道:“我们是不是……太离经叛道了?”

    你无奈叹口气,低声回她:“我们只是用实践证明:‘课后反省’不一定得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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