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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浩这个哥很解乏

    “出来的时候没充电。”沈浩拧完了一整个龙头的轮转,速度还是就那样。

    “能骑到家吗?”傅最捏着鼻子凑近沈浩的后背,囫囵地说。

    旁边向后飞驰过去几辆车,害怕沈浩的手被车撞了,脑袋突然往后一扬“你手别太往外放了。”

    他背上传来一声闷哼的话,“我没横着,我竖溜放的。”

    确实很竖溜,手向后伸出去有半个车身那么长。

    哪怕已经转到最大码的速度,沈浩的车依然比不上旁边飞驰而过的自行车。

    傅最就像旁边使劲摇晃的树叶那样着急,仿佛身上的洁癖气息拉到最高点。

    一旦手上脏了,他可能会觉得浑身都是狗屎,毕竟他躺在草扎上了。

    跳车以前还是搭理了一下沈浩,“我跑的比你这破电轮快!你把钥匙给我。”

    “先在河边洗个手?现在涨水了。”沈浩实在担他不会开锁,一会儿停在他家门口瞎溜溜的还是得等着沈浩回去。

    “你知道吗?你让一个洁癖的人碰到水,相当于把一只闻不到气味的鱼扔在又臭又脏的河边,你猜这鱼会怎么着?”

    沈浩笑了一声“行了,我开快点,家其实没那么远的。”

    傅最一只手放在沈浩的后背,来来回回上下使劲的摸,手臂也上上下下贴着沈浩的背。

    “手臂也吃着屎了?”身后撑起了背,没好气说。

    “不是,是你背吃了。”

    刚刚沈浩已经呼啦啦转了一圈儿,他穿的白衣服,背上要是沾着屎,傅最早看见了。

    “滚蛋!”沈浩想了想,安慰傅最似的“你要走运了。”

    “已经走运了,”傅最一掌拍在沈浩的背后。

    傅最把竖溜往后的手甩在沈浩面前,哗啦啦闪着手掌,让手上的臭味儿散在沈浩的面前,“你不会跟我说狗屎是走运的吧?”

    “嗯哼”沈浩没躲,只是屏着呼吸从鼻子里冒了两个字出来。

    傅最在背后翻了个白眼,“你知道这两个字多欠吗?”

    “屏住呼吸只能说这两个字。”沈浩很实诚,说了出来。

    “是吗?”傅最有屎的手掌又朝沈浩的面前闪了闪,然后一直停在沈浩的脸边上。

    沈浩依旧没躲,他实在顶不住呼吸的时候呼吸了几口,也觉得这粑粑其实没那么臭,说不定已经风干了。

    沈浩在前面突然笑出了声。

    小破电动车很争气,歪歪扭扭,慢慢吞吞的还是跑回了屋里,傅最一个劲儿往沈浩的浴室冲。

    在打开门之前听到里面有水声,傅最转头问沈浩“有人吗?”

    沈浩换了拖鞋拿了一双过来给傅最不咸不淡说“有啊。”

    傅最有些懵逼,爷爷在住院应该不会在家里,他两次来都只有沈浩一个人在家,沈浩也没跟他说家里有人。

    傅最拉着浴室门的手已经下意识开了一半,快合上的时候听到背后一生“你呀!”

    拉着门的手没松开,傅最转头搭着眉眼捂,哦着嘴,看沈浩一脸正经的表情。

    傅最想说什么,嘴张了又和,可是手上有屎这件事实在紧急,最终他也只是叹了口气,然后飞快窜进了浴室里。

    看来小少爷是真的很着急了。

    走进浴室傅最才发现是坏了的水龙头在滴答滴答的滴水。

    还好沈浩一向爱干净,衣服没有隔夜洗的,两件校服都空了出来,沈浩自己一件傅最穿他一件。

    几乎早上6:30,傅最的手机上就收到赵雅的消息“早上你不用等我了,以后也不用等我,妹妹在家我可能会晚一些,看来英语也要比你落后了,毕竟早上我就少了一起听口语的时间了。”

    傅最看到有些失落,感觉闷闷的,但他的回复看着还是很有心情的样子“是吗?说不定你在家一边看妹妹一边练听力呢,赵雅同学可是连上厕所的缝隙也要带英语单词的。”

    赵雅几乎立刻就回复“我什么时候带了?你怎么知道?”

    傅最“哼,别以为我没看见,校服裤兜里这么大一张纸,还在我旁边经过,能不看到吗?”

    赵雅回了一个摊手很无奈加露齿笑的表情包。

    沈浩过来瞅了一眼,“我们俩走?”

    意思是不等赵雅了?

    “嗯”傅最手搭在身后的肩上,胸口还是闷闷的,他又很重的呼了一口气。

    或许是他太矫情,一点事儿也会让他痛。

    昨天晚上因为碰到了狗屎切断了傅最宣泄闷燥情绪的窗口,但那种恼人的情绪依旧停在他的心头。

    像焦灼天气里的枯枝败叶稍微遇到星星眼的火苗也能让它彻底燃烧。

    早上赵雅委婉背后的拒绝就像那点心心眼的火苗。

    关于赵雅的事儿他总是无能为力,面对赵雅一次又一次的回避和拒绝,像是一块又一块大大小小的石头堆积在他的胸口,捏不碎也挪不开,闷得让人发慌,弄得人闷狂。

    他从小就总是这样,面对家人的忽视,面对冰冷的工作,他几乎无处宣泄。

    像一个打不开的闷罐,他不懂得自我调节,所有的悲,烦,乱,消化不了时最后就只能把闷罐撑破。

    沈浩走在前面,弓着背,在门厅换鞋,傅最没动,站在沈浩面前,他垂眼看着沈浩的发穴。

    沈浩穿鞋的动作有轻微的起伏摆动,但傅最依旧动一动不动地盯着沈浩的脑袋。

    沈浩换好鞋要直起身子的时候,后脑勺一个重物扶了下来,然后他的脑门儿就被扣在傅最的胸膛上。

    傅最沉重的微微起伏的胸膛和那双快把他后脑勺摁碎的手,沈浩安静地感受着,像一只乖乖小鹿聆听着高冷狐狸的倾诉。

    傅最双手环住着沈浩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就好像能撞碎心口上的石头。

    只有沈浩这人,才能让他接受,也只有沈浩才能接受他这样。

    两人一般高,此刻他只能半弓着腿,任由傅最摁住他的脑袋。

    沈浩的鼻子被堵的不通气,他只能微张着嘴,在沈浩起伏的肌肤上浅浅的呼吸。

    傅最几乎什么都不用说,沈浩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就像此刻,沈浩的鼻子都快压变形了,但他又抬起双手搂住了傅最的背,脸使劲往傅最的胸口上蹭,把变形的鼻子压得更疼。

    他此时觉得那些整形整鼻子的都没有这么来的痛。

    他从来不问,因为傅最从来不说,他总是竭尽全力给傅最需要的。

    那样竭力的感受会减少傅最的痛苦,同样也会减少沈浩的。

    在沈浩以为自己要憋不住的时候,傅最总会给他一只手,好像在告诉沈浩,“我需要你,并且我愿意说。”

    这很及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给了沈浩坚持下去的方向,至少让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傅最会好受。

    傅最没有习惯性隐瞒,他只是没有要诉说的欲望,或者说十几年来从没有人告诉过他,这是一条可行的路。

    本来这条路开着花,迎着他,现在那条路和其他草扎一样,长满了杂草,还布着荆棘。

    从前他不惯以为常的的方式,如今他赤脚跨过荆棘,也要劈开这条被草木埋没的归途。

    过了5分钟左右,考虑到沈浩的姿势很累,傅最松了手,情绪也缓和了不少。

    沈浩这个哥很解乏,傅最喜欢。

    沈浩的脑袋或许是铁铜公做的,撞碎了傅最胸口上半吨石头,傅最觉得神清气爽了很多。

    沈浩直起身的时候,傅最又把沈浩摁在了门上,手心贴着沈浩的后脑勺。

    沈浩两眼一黑,脑袋重重一响,他下意识“操”了一声。

    傅最很重的嘬了一口沈浩的下嘴唇,然后腾出一只手抵着沈浩的下巴,让沈浩的两只唇瓣和在一起,傅最和着轻轻允了一下,像蜻蜓点水那样温柔。

    沈浩的下唇比上唇厚一些,看着很性感,傅最早想亲了。

    他本来只想狠狠亲一口就算了,但是只亲了一下,就点了他沸腾的荷尔蒙。

    他在沈浩的下嘴唇上停顿了不到半秒,又轻轻的用湿润的纯摩挲着沈浩的。

    沈浩感受到了傅最的一改常态,似乎知道他想要温柔一下,他在傅最肩上的手顿住了,轻轻的没有放上去。

    沈浩的唇角很微妙的勾了一下,似乎在嘲笑,也似乎在忍耐。

    没等沈浩出手,傅最就耐不住性子很重的砸在了沈浩的唇上。

    傅最的牙齿咬住沈浩的下唇,依旧很轻的,然后一次次加重,像是咬磨着一块蒸熟的蛋花羹,生怕碎了。

    沈浩伸了伸舌头,抵着傅最的牙齿,在傅最咬下去的牙齿收上来时,他反手被扣在墙上。

    沈浩压下去的缝隙地说“我还以为你多霸道呢!”

    语音刚落,傅最的唇就被堵住,然后他的唇瓣从一边的唇角到另一边被很重的一点点嘬着。

    傅最把沈浩的腰使劲贴着自己,手也很用力的摁住沈浩的脑袋。

    像一根漂在水面上快要被冲进汪洋大海的浮木,死死拽着它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傅最在被吻得动情时嗯~嗯~了两声。

    沈浩加紧的时候兴致来潮突然想到昨晚上傅最说自己那两个欠揍的“嗯哼。”

    “要不你嗯哼两声,两个字分开的那种。”沈浩比昨天晚上更欠揍地说。

    傅最立马心领神会毫不犹豫,手指了指卧室“那是在床上叫的。”

    没一会儿,傅最粗喘了一口气,“今天别上学了!”

    7:39,两人踩着早自习放饭的5分钟之前从后门光明正大,大踏步走进了教室。

    10分钟之前傅最心虚地买了一个口罩,  沈浩死活不愿意陪他就一起去买。

    傅最这令人尴尬的毛病又出来了,在进教室的最后一秒,他把包里买的另一个口罩掏出来,三下五除二套在了沈浩脸上。

    “我怕你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傅最在沈浩睁两个大眼的时候,把提前准备的话警告出来。

    7:40全班轰然一片,一股早餐的味道飘飘洒洒扬在了最后两个没吃早饭的人面前。

    爱学习的人匆忙来学校竟然忘了买早饭,此时两个空空的肚皮在饥饿的咆哮,但学校小卖部这个时候已经关门了。

    一群女生在前面熙熙攘攘的讨论隔壁文科班的男生谢麟,听说他人狠话不多。

    话是不多,狠倒不是说他武力值多高,而是文科生能扣分的地方他绝对会少扣分,扣不了分的地方他1分也不会扣。

    简直是活生生的文曲星下凡。

    沈浩那张脸好看是好看,就是长得太社会了,有很多人喜欢,但就是没有很多人会当面跟他表白。

    但谢麟不一样,面对表白哪怕拒绝也都是温柔的,甚至有一次女生死活不要已经送出去的情书,可能是认准了谢麟不会把别人的心意当面扔掉。

    今早有人看到他和一个女生接吻,就在早读快上课的时候,学校后面的小花园。

    然后就看到他戴了一个口罩,很多人说是那个女生把谢麟的嘴皮子咬破了,所以才戴口罩来掩饰。

    就像脖子上贴了创可贴一样,让人心生疑惑。

    张凯在其中起哄的厉害,“不是吧?隔壁谢麟真在谈呀?”

    张凯脑瓜一灵说 “听说谈恋爱的人最喜欢装逼,那让他来参加篮球队,岂不是特别有看头?那家伙打篮球贼厉害。”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朝教室后排看过去,他本来想问关于篮球比赛再劝劝沈浩的事儿。

    可是看到他哥,这么怕麻烦的人竟然无缘无故戴了口罩,有一瞬间张凯以为自己认错了。

    然后他浩哥一动不动坐那儿盯着自己的样子,让他知道刚刚那是自己的错觉。

    “浩哥,你”张凯突然看向旁边的傅最你“啊?浩哥,最哥,你们俩怎么也戴口罩了?”

    此话一出,班上在讨论谢麟戴口罩的女生全都击鼓传花似的,个个脑袋向他们哥俩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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