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个黑发绿眼的人领着一些成员来搜查的时候,金姐才拽着陈静出来。
“哈呀,凯撒,我带着人来投靠你啦。”
凯撒:……
他尽力维持礼貌的笑容,但是只是做出了比较扭曲的咬牙切齿的表情:“如果你再翻我钱喝酒,我说什么都会跟你拼命的,三金姐。”
凯撒还要说点什么,但是另一道声音快速的压过他:“小静!小…”伴随着“砰”的一声。
釉被几个星盗废大力气按在地上,虽然话音受阻,但是仍然止不住的往外冲,像条要扑主人的狗。
凯撒头疼的上去搭把手,顺便指挥着别真把人伤着:“先生我们不会干什么只是邀请您修机器……”
“呜呜小静……”
活像发现主人跟外人联手坑它去医院的金毛,声音破碎中带着绝望。
“呃……冷静一点,釉,我没什么事。”
“你谈了这个神经病?”金姐认出来这是谁了,并且根据行为脑补了关系,发出诧异的声音并提出质疑。
“图什么?长得好看也得有命享受啊?”
陈静:“不是……”
“小静!”
“先走……一会我去找你。”
“你一定要来啊我好害怕你会来的对吗……”
凯撒喊了个高个儿领路就继续忙了,釉总算依依不舍的跟着他们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好看是好看,但玩这种的太危险了。”
目送他们走远,金姐首先肯定了陈静的审美,然后提出自己的意见:“这种神经病很难处理。哦不对,不能这样说了,对方靠手艺混的好了来针对我怎么办?”
陈静自己还没理清,只能选择转移话题:“说起来,为什么刚刚那个人喊三金姐?”
很粗糙的转移注意力的话,金姐笑眯眯看着陈静,还是接话了,没让话茬掉在地上:“我原先加入他们的时候,那些人取了我脸上的皮肤,正准备通过婚配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这还是她第1次向陈静讲到自己以前的事情。
“婚配的那一家比较守旧,遵从很久以前的一个古老婚配仪式,婚前要赠送三金。”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得意的表情:“然后我就拿了那三金跑了,走之前还给他们惹了大乱子,那三金的钱也得那些人去赔给对方,哈哈哈。”
“然后就拿着三金给了星盗,啊,那时候还只是小团伙。总之是入股的初始资金,然后他们就叫我三金姐,这外号我可不喜欢,但是金子确实很不错。嗯……你就还是喊金姐好。”
扯着闲话,另外一边已经由那高个子领着安排好了屋子。
然后一刻不停跟着金姐出去打听状况,听她说已经好久不在团里面混,对里面具体情况也不是非常熟悉。
刚好也顺便去看釉。
一路上看到不少熟悉的人,最眼熟的当属那个瘦削的中年男子。街上走着一对上视线,对方嘴里说着对不住就过来了:“还望理解,情况所迫呀。”绝口不提曾经想把陈静弄死的事。
但也不是非常想和对方聊,一看就是那种老油条,要聊起来铁定吃亏。
另一边,釉假装接受安排,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等。
事实上,它一直控制不住的转动身体,咬牙,紧张的掐自己的手,焦虑的情绪根本没有办法压下去。
这完全是它自己的疏忽的错。
小静生气了不让跟难道它就真不跟上去?小静不清楚这里多危险,它还不清楚吗?
想到这场闪击结束后自己才找到小静,它就沮丧的恨不得把脑袋挨到地上。
连接两次的错误让釉浑身难受,也许是后悔,也许是痛苦,又或者可能是分离焦虑之类,它感觉五脏六腑都好像被袒露在阳光下曝晒一样。
又或者是浸泡在具有腐蚀性的溶液中。
我真的应该更谨慎点,如果有监控什么的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完全是作为朋友的失职,明知危险而没有办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