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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的执着,任沧桑淹没

    海浪翻涌,碎得残缺不全的贝壳被发黑的海浪拍打至海滩,在滩上散落。

    广袤的海面一望无垠,眼前是深不见底的暗黑色海水,倒影着黑云的色彩。

    一声雷电轰鸣的声音从天边炸开,海水的起伏更加汹涌。

    走在北海滩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离应,这个看似不谙世事的少女,正在谋划一场劫持。

    “来人。”

    “君上。”离应一声命令便是一呼百应。

    离应摆弄着海崖上挂着的枯树藤,使劲扯了一节。

    “你们去青丘打探我姑姑的消息,找了恰当的时机将她劫回来,记住,不能让墨渊和那青丘白浅发现。”少女的眼前流露鲜红的血色,满是复仇气焰。

    虽然胭脂抚养她长大,但是她背叛了她,背叛了翼族,竟然心甘情愿的以自己的性命去帮助青丘对付自己的爷爷擎苍!她就是要双眼看着自己的爷爷破钟而出,就是要双眼看着红莲业火吞噬一切,就是眼见生灵涂炭为翼族陪葬。

    此仇,她非报不可!天族、狐族与翼族和鲛人族的仇恨已经是世代之仇。

    那黑衣人毕恭毕敬,而她又补充:“我姑姑若是被伤了一根毫毛,我唯你们试问。”

    海浪渐渐平息,唯有那少女内心仍是破涛汹涌,那毕竟是唯一爱她的姑姑。

    ————————

    昆仑墟卧房内,烛花轻绽,一缕龙涎幽香萦绕。光影昏黄,映着榻边金猊吐雾,暖意融融似春水漾开。榻上平卧着一个面无血色的男儿,眼睫如蝶翼轻颤,在晨光中微微翕动,似抖落残梦的薄纱。他轻咳两声,随着是全身的颤动,伤口没长好,接着是蚀骨的疼。

    房外人听见了房内的声音连忙赶来查看。只见那男子披散着头发,眉眼间满是虚弱惨白,一身黑衣,面容与墨渊极其相似,只是神态上大相径庭。

    她进房后没有关门,说伤病中的人要多开窗通风,呼吸新鲜空气。

    知道他重伤未愈,正是虚弱并需要人照顾的时候,白浅上前拍着他的背,扶着他坐起。

    “夜华,折颜说你这十几日不能下床活动。”顺手拿出一瓶药剂。“这是折颜给你的生肌散,但时候我让师兄为你敷上。”

    白浅看着榻上那人平静的眼神中闪烁一丝冲动和希望,他的喉结微滚,欲言又止。

    房内的气氛冷到冰点,寂静中带着一丝别扭。

    “浅浅……你知道我……”夜华的一低吟打破了沉寂。

    “三万年了,一声长嫂,我……叫不出。”夜华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和动作,一是怕动作太大动了伤口。二是,他真的害怕贸然开口会吓到她,让她更加抗拒自己。很难相信,这份三万年都没有磨灭的情感到底让她有过几分吃惊。

    没有任何回避,曾经没有机会谈,也就趁着此次的机会,好好和他谈一下,了结了他的余念。“夜华,上一世我化身素素,在你们天家受尽了屈辱。我从素锦那里夺回了眼睛,她也坠了畜生道,我和她的仇算是报了,不知……本上神与你天族其他人的仇,何时能报。”白浅神色淡定,拿着扇子坐在桌前,手指一下下的点着桌面。

    “是我,对不起你。”

    “我都承认,可我也是受着天君威压。”夜华明显激动了些,捂着伤口想要站起身为她好好解释,却被白浅一下按了回去。

    “你可别,太子殿下若是在我昆仑墟受了二次伤害,我白浅可受不起你们九重天的唾沫。”

    一阵大风从门外刮进屋内,白烛烛光忽的晃动,照耀得二人脸上明暗交错。

    “我白浅虽不是个深明大义的神仙,就当与你太子殿下的情劫是我飞升上神而不得不受的。”

    “上一世便不提了,三万年前,怪我没有看清楚自己的真心,错在我不清楚自己爱的是谁。没有将错就错下去,对你对我都是及时止损吧。”

    夜华听此,一是如鲠在喉,她的话,分明就是想要了结,分明就是想跟他一刀两断,明明不爱他,有当初为何轻许他?

    他就这么不堪吗?她既然承认是她错了,他也需要补偿,他什么也不要,只有她,只有她是自己的解药。

    什么也没有她重要受够了她的冷漠,受够了她的不在乎,刚才的那些尖利的话是那么刺耳。

    一瞬间,排山倒海般的嫉妒与征服欲充斥了他的身心。夜华正不顾自己身上的一切伤痛与流血,扳过她的肩膀,怒发冲冠的对准她的唇吻了上去。

    激烈的吻成了撕咬,夜华在深吻的疯狂中忘记了身体的疼痛,忽然间,一股腥甜在嘴角扩散开。

    出血了吗?白浅在他的钳制下奋力挣扎着,他不能如此,夜华没有了理智,她不能像他一样。在这里弄得这副模样,已经对不起师父,她怕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也不想再这样。

    用尽全身的力气施了法术让他从自己身前隔开,拿起桌上的一杯冷茶就泼了上去。

    这一吻,谈不上任何享受,她本不爱夜华,何来的轻许这一说?

    “太子殿下,任何人都骗不了你,唯独你自己骗了自己,你爱的是谁?是那个叫素素的傀儡。”白浅将瓷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转身就要走。

    却看见她此时最不想见的人。

    “师父。”

    她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好像全身都瘫软了。

    难道他都看见了?看见了他们逾举的靠近,听见了他们的唇枪舌剑,更看到了那被强迫的吻!

    白浅就是有八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看着他的眼睛,那里已经蕴含了滔天的怒火。墨渊身体僵直,右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扬起了手。

    最后将扬起的手抚在她脸上,声如玉碎,“师父……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父……”他现下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胸中有一股热血在翻涌,堵塞。他不想在在此停留,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羞愤和恼怒。

    略过白浅的身子,放开了拉着她手,幻化出轩辕剑,朝着夜华的旧伤就是一击!动作干脆利落,毫无拖泥带水。

    “夜华,让你家人来送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白浅见此更是吓坏了,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她连泪也流不出。她如何也想不到他们兄弟二人竟然手足相残。

    “师父……不是你看的那样的……”白浅声线颤抖,心脏就在心口好像马上就要跳出来。

    墨渊背对着她,举起一只手背叫她不要再说。

    他分明看到了二人拥吻的场面,那样热烈,那样亲密……然而那一杯冷茶泼过去,足以证明:或许只是夜华无礼的举动让他误会了。她不是自愿的,怎能怪她?

    墨渊汗如雨下,上身僵直又战栗着,拾起一片片破碎的瓷片,扔在夜华因为乱来而凌乱的床榻上。“浅浅,我信你。”

    墨渊用理智克服了冲动,缓缓的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这才知道她双手冰凉,四肢已经僵硬不堪。

    “师父,我……”白浅哽咽着的语气让他心疼,终究是他没有护好她,让她受了委屈,自己真是罪该万死。

    “不必说了,这一剑就当是给过去的清算,一笔勾销了,不怕了。”

    “我们……回青丘……”

    牵着她的手,将她打横抱起,架起一片云极速向青丘飞去。不知为何颠簸如此大,是被她气的吗?

    抱着他已经失去了往日稳健的身躯,她的心越揪越紧,小腹也有些疼。

    手放在他胸前替他顺气,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墨渊紧紧的接着怀里的人儿,就像害怕下一秒她将要消失一样一样护着不放。他此时头痛欲裂,胸口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暖流,他极力压制,终于在二人到达了青丘,将她稳稳的放下的那一刻喷出一口鲜血,随后便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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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浅从未见过墨渊伤得这般模样,只得坐在一旁不住的抽泣。见折颜从房中出来,她赶忙迎上去,“我师父怎么样?”擦干了眼泪,语气还有哽咽状。

    折颜沉默了一会儿,瞪了她一眼:“他现在心伤的不轻,估计还要沉睡上几日。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闭关了吗?”

    白浅将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也难怪。”折颜叹了一口气。

    “这是墨渊心里由来已久的结,虽然此番对他的打击甚重,但如此便好弄清楚了。”

    折颜拿起一块手帕仔细的替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都知道墨渊最疼你了,在他心里你最要紧,我这弟弟都将一颗心全全放在你这个没心肝的小狐狸身上了,看见你和别人在一处,他怎么也得赌气两三日吧?”折颜不遗余力的开导她,想一些玩笑话快让她止住眼泪。

    “别哭了,去守着他吧,你要是再哭,等他醒来还以为我们欺负你。”折颜温暖又宽容的话让她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不等折颜擦完,就立刻跑到他榻前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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