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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争斗,波及沈家

    暮春的沈府,紫藤花爬满了回廊,细碎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铺了层紫色的绒毯。沈微婉正陪着老夫人在花架下喝茶,忽听青禾脚步匆匆地进来,脸色发白:“小姐,宫里出事了!”

    老夫人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方才宫里的小太监来说,淑妃娘娘被人诬陷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后,现在被禁足在景仁宫,而……而他们说,在淑妃宫里搜出的人偶,上面绣着的名字,是用沈家特制的丝线绣的!”青禾的声音带着哭腔。

    沈微婉端着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瓷杯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淑妃是三公主的养母,与沈家向来交好,更曾在她被庶母刁难时出手相助。用沈家特制的丝线做证物,这分明是有人想借后宫争斗,将祸水引到沈家。

    “沈家特制的丝线?”老夫人不解,“我们沈家什么时候有特制丝线了?”

    “是父亲在世时,为了给宫里供应贡品,特意让人研制的冰蚕丝线,上面有沈家独有的云纹暗记。”沈微婉沉声道,“这种丝线早就不生产了,除了库房里还有几匹存货,市面上绝无仅有。”

    她站起身,目光锐利:“青禾,去查库房的丝线少了没有。另外,让人盯着二房的沈明哲,最近有没有跟宫里的人来往。”

    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是明哲那孩子?”

    “不敢确定,但二房的人一直对我执掌家主之位心怀不满,难保不会勾结外人,做出蠢事。”沈微婉语气凝重,“祖母,您先别急,我去宫里一趟,定能查清楚。”

    刚走到沈府门口,就见秦风带着几个王府亲兵候在那里,神色焦急:“王妃,王爷让属下护送您入宫。宫里现在乱得很,皇后娘娘认定是沈家与淑妃勾结,已经让人去抄二房的家了!”

    “抄二房?”沈微婉心头一沉。二房虽与她不睦,终究是沈家人,若真被牵连,整个沈家都会万劫不复。

    马车疾驰入宫,刚到景仁宫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皇后尖利的斥责声:“淑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巫蛊之术害我!还有沈家,竟敢为你提供丝线,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没有!”淑妃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人偶不是我的!是有人故意放在我宫里陷害我!”

    沈微婉推门而入,只见淑妃跪在地上,发髻散乱,脸上带着巴掌印;皇后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旁边站着的,正是二房的婶母刘氏——也就是沈明哲的生母,此刻正抹着眼泪,哭诉道:“皇后娘娘,您可要为我们二房做主啊!都是沈微婉,是她让我们把丝线送给淑妃的,我们不知情啊!”

    “你胡说!”沈微婉厉声打断她,“我何时让你们送过丝线?库房的丝线向来由我亲自掌管,你们根本接触不到!”

    刘氏眼神闪烁,强辩道:“你……你别抵赖!明哲都看见了,你上个月让青禾给淑妃送过一个锦盒,里面肯定就是丝线!”

    沈微婉心中冷笑。上个月她确实让青禾给淑妃送过锦盒,里面装的是治疗失眠的安神香,根本不是什么丝线。看来二房是铁了心要攀咬她。

    皇后看着沈微婉,眼中满是敌意:“沈王妃,人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淑妃是你外祖父旧识,你帮她传递巫蛊人偶,怕是早有预谋吧!”

    “皇后娘娘明鉴。”沈微婉不卑不亢地行礼,“第一,沈家的冰蚕丝线有云纹暗记,可请太监管事辨认,那人偶上的丝线是否真的来自沈家;第二,青禾送锦盒那日,有三个太监在场,可叫来对质;第三,二房与我素来不和,他们的证词不足为信。”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刘氏:“若真如婶母所说,是我指使你们,为何只抄二房,不抄我这主房?难道婶母觉得,皇上和皇后会偏心我这主房吗?”

    皇后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本想借此事打压淑妃,顺便扳倒沈微婉,让三皇子在朝堂上少个助力,却没料到沈微婉如此伶牙俐齿。

    就在这时,萧玦带着内务府的管事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皇后娘娘,这是从沈府库房搜出的冰蚕丝线,上面的云纹暗记与那人偶上的截然不同,显然是仿冒品。”

    内务府管事也上前证实:“回皇后娘娘,沈家的冰蚕丝线是贡品,工艺特殊,仿冒品虽像,细看便能分辨。那人偶上的丝线,更像是城南李记绣坊的手艺。”

    刘氏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瘫软在地。

    萧玦又道:“至于青禾送锦盒一事,当日的三个太监都已找到,他们可以作证,锦盒里装的是安神香,绝非丝线。”

    证据确凿,皇后再也无法狡辩,只能恨恨地瞪着淑妃:“就算丝线是仿冒的,也不能证明你没做巫蛊之事!”

    “皇后娘娘若不信,可搜查我的寝宫。”淑妃挺直脊梁,“若能找出半点与巫蛊有关的东西,我甘愿受罚!”

    皇上闻讯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局面。萧玦将证据一一呈上,又说了二房与皇后身边的掌事太监往来密切的事,皇上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一派胡言!”皇上怒斥皇后,“后宫争斗,竟敢牵连朝臣家族,你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

    皇后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皇上又看向瘫在地上的刘氏:“沈家二房构陷主母,攀咬皇亲,实在可恶!即日起,废除沈明哲的族籍,贬为庶民,流放岭南!刘氏杖责三十,送入家庙,终生不得出!”

    刘氏惨叫一声,被拖了下去。二房的其他人也受到牵连,家产被抄,男丁发配,女眷入奴籍,彻底败落。

    淑妃虽被证明清白,却也因“德行有亏”被禁足三个月。临走前,她拉着沈微婉的手,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你,微婉。”

    “我们之间,不必言谢。”沈微婉轻声道,“安心禁足,我会想办法查清是谁在背后陷害你。”

    离开景仁宫时,天色已暗。沈微婉回头望了一眼巍峨的宫墙,心中一片沉重。后宫的争斗,从来都不是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而是朝堂势力的延伸。皇后此举,看似针对淑妃,实则是想打击支持三公主的势力,为自己的儿子四皇子铺路。而沈家,不过是这场争斗中的牺牲品。

    回到沈府,老夫人正坐在堂前等她,见她回来,长长地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让祖母担心了。”沈微婉扶着她坐下,“二房……终究是自食恶果。”

    “也是他们咎由自取。”老夫人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明哲那孩子,被他母亲带坏了。”

    沈微婉没有说话。她知道,经此一事,沈家虽躲过一劫,却也元气大伤。二房的事定会成为朝堂攻讦萧玦的借口,说他治家不严,纵容族人参与后宫争斗。

    果然,次日早朝,就有御史弹劾萧玦“管束族人不力,致使沈家卷入巫蛊案”,请求皇上严惩。幸好周明轩早有准备,呈上了二房与皇后掌事太监勾结的证据,才勉强堵住了悠悠众口。

    傍晚,萧玦回到王府,见沈微婉坐在窗前发呆,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还在想沈家的事?”

    “嗯。”沈微婉点头,“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二房一个妇孺,怎么会想到用仿冒丝线这种手段?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萧玦道,“查到皇后的掌事太监与三皇子的人有往来,很可能是他们联手策划的。三皇子想借后宫之事搅乱朝局,趁机夺回兵权。”

    沈微婉心中一凛:“那我们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萧玦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们想玩阴的,我奉陪到底。只是委屈你了,在沈家受了这么多委屈。”

    “不委屈。”沈微婉靠在他肩上,“只要能守住沈家,守住你,受点委屈算什么。”

    窗外的紫藤花不知何时落了满地,像一场无声的叹息。沈微婉知道,后宫的争斗不会就此停止,沈家作为她的后盾,注定会被一次次卷入其中。但她不会退缩,为了沈家,为了萧玦,更为了那些无辜被牵连的人,她必须变得更强,才能在这波诡云谲的争斗中,护住自己珍视的一切。

    夜色渐深,沈微婉看着桌上的冰蚕丝线,忽然有了主意。她要让这种丝线变得不再特殊,让那些想借它做文章的人,再也无机可乘。而这,或许就是应对后宫争斗的最好办法——将弱点变成无懈可击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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