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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妈,好妈妈

    餐厅橘色的灯光在茶杯中折射出温暖的光晕,将漂浮的洋甘菊花瓣映照得如同琥珀中的标本。我捧着花茶,指尖感受着陶瓷杯壁传来的温度,看着布加拉提的视线停留在厨房里忙碌的古米身上。

    乌萨斯少女正踮着脚擦拭餐具架最上层的玻璃杯,毛茸茸的耳朵随着动作轻轻抖动。

    “你们这个游戏...全都是女性成员吗?”布加拉提微微蹙眉,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橡木桌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而且这孩子看起来...”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古米,喉结滚动了一下,“不会超过十五岁?”

    “啊,也不完全是女生啦。”我挠了挠头,花茶倒影里映出我略显尴尬的表情。茶杯边缘沾着我的唇印,我用手擦了擦,形成一片晕开的痕迹。“只是我这两次暂时还没抽到男性...”

    虽然明日方舟的男女干员比例也确实...我在心里默默吐槽,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茶杯把手上的小缺口。

    古米正巧从厨房出来,闻言转身露出可爱的虎牙:“乌萨斯学生自治团全员虽然都还是学生,但我们的作战经验可是很丰富的!”她原地转了个圈,虚影随即从空气中消失,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面包香气。

    召唤能力本身对于这个世界的我来说是替身能力,还是很需要节约精神力消耗的。

    布加拉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注意到他审视的目光与在动画里与乔鲁诺沟通时的神态如出一辙,我不由得脱口而出:“其实年龄也不是问题吧?福葛十五岁就拿到法学学位,乔鲁诺十六岁不也...”

    “乔鲁诺?”布加拉提突然从窗边上前半步,金属拉链随着动作发出危险的嗡鸣,像毒蛇吐信的声音。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了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气味。“你刚才一直在提到这个名字...”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说你叫刀客塔是吧。”他念着这个代号时,带着意大利人古怪的音调,舌尖轻轻抵住上颚发出爆破音。“你知道说谎时右眼会眨得比左眼快么?”深蓝色的眼睛射出来的视线像X光一样穿透我的伪装。

    我下意识捂住右眼,随即意识到中计了。布加拉提嘴角浮现的冷笑证实了这点——他根本就是在诈我,窗外的海鸥叫声突然变得很近,鸣叫声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

    “听着。”他走到我面前,投下的阴影笼罩住我,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枚五百里拉硬币弹到空中。硬币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落下时被他用拉链一分为二。“如果你真来自别的世界...”两半硬币在桌面旋转,发出细碎的嗡嗡声,“就该知道现在最明智的选择是什么。”

    我盯着其中一半上残缺的葡萄图案,突然想起阿米娅说过的话——博士,真诚有时候是最锋利的武器。她在游戏里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响,带着那种特有的温柔却坚定的语气。

    “呃...”我一手端着花茶,另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感觉到几根不听话的头发翘了起来,“我想想应该怎么说...”茶杯里的水纹映出我扭曲的倒影,像一幅表现主义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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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照进,像融化的黄油般涂抹在木质餐桌上。我抬起头时,脸颊边压出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嘴角还挂着干涸的口水痕迹。我迷迷瞪瞪地四处乱伸手找餐巾纸,手指碰到了冰冷的咖啡杯。

    布加拉提面前摊着十几张手写便签,像一副用情报拼成的塔罗牌阵。最近的那张纸上画着发霉章鱼样式的简笔图,旁边标注着"迪亚波罗和多比欧"的名字——是我昨天晚上给他画的。便签旁边放着一把护理到一半的手枪,枪油的气味混合着墨水味钻进我的鼻腔。

    “你还好吗?”我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钢笔墨水在纸上晕开一小片蓝色,布加拉提缓缓抬头,睫毛投下的阴影里藏着几丝血丝。他看我的眼神像手术刀——锋利、冰冷、能剖开所有伪装。阳光在他深蓝色的头发上镀了一层金边,却照不进他此刻的眼睛。

    “你说的那个金发少年。”他看到我醒了,用笔尖戳向某张便签,墨水晕染了"JO"字开头的一串字母,“是不是叫乔鲁诺·乔巴拿?母亲是日本人,原名是初华汐流乃。”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盯着他右手边那杯喝到见底的咖啡,杯底残留的渣滓像某种不详的占卜结果。他居然通过零碎信息找到了乔鲁诺。窗外传来渔船归港的汽笛声,遥远而沉闷。

    “我们找到他了。”布加拉提的钢笔按在桌面发出清脆声响,墨水在纸上洇开一朵蓝色的花,“但他现在还是黑发。”他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黑发的蓉蓉一定很想乔家人。我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布加拉提站起身时,袖摆扫落几张便签。逆光而立的轮廓边缘被阳光照得半透明,像是即将融化的蜡像。我注意到他的制服袖口有一处新鲜的磨损,可能是昨晚外出时留下的。

    乔鲁诺·乔巴拿。我深吸一口气,黄金体验的替身使者。这个名字在我舌尖滚动,带着某种宿命般的重量。

    也是未来“热情”组织的教父。

    “叮铃铃”,突然,餐厅的后门被打开,门框上的风铃被撞得铃铃响,米斯达标志性的大嗓门穿透门板:“呦!布加拉提!西西里的鱼船提前到港了!!其他人也都在来的路上了。”他走进来时伴随着腰间枪套和子弹碰撞的金属声。

    布加拉提把拿半枚带着拉链切口的硬币塞进我手里,硬币边缘的金属冷冰冰地贴着我的掌心:“那就证明给我看吧。”他把桌子上护理到一半的手枪护理完,从桌子上推过来,金属与木质桌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关于你口中的改变命运。”

    阳光被云朵遮蔽的瞬间,我接过那把递过来的手枪,枪身冰凉,沉甸甸的重量让我手腕一沉。我意识到自己正站在命运的分岔路口。硬币残缺的边缘硌着掌心,像齿轮咬合的声音。

    如果不是厨房突然传来一声尖叫的话。

    “啊!!!我放在冰箱里的萨拉米香肠和奶酪怎么不见了?!”米斯达的声音从厨房炸响,伴随着冰箱门被猛地关上的巨响。

    “啊不好意思...”我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道“是我昨天太饿了...”我还在想古米从哪里找出来的萨拉米香肠,还怪好吃的,我自己一个人都给吃了。

    布加拉提突然大笑起来——是我这两天第一次看到他其他表情,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餐厅的木梁间回荡。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件趁手的武器,手指偶尔擦过我的耳尖,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你需要去见波尔波。”

    “我不想去!”我猛地抬起头,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袖口,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万一我说错什么话连累你们...”我的声音在颤抖,像风中摇曳的蛛丝。

    “昨天你突然出现在毒组地盘,不但打断了现场的交易,还留下那一滩。。。。”他没有继续明说,俯身下来时拉链擦过我的耳垂,金属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哆嗦,“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的话,毒组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的呼吸喷在我耳畔,带着咖啡的苦涩香气。

    “你不能拿了情报就丢下我!”我怒极,拳头砸在他胸口,却像打在钢板上,指关节传来一阵钝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我的视线。“如果我要是死了,我一定变成女鬼跟着你!”

    布加拉提大笑着反握住我的手腕,体温透过衣服布料传来:“长点心吧,傻姑娘。”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腕骨,那里的脉搏正疯狂跳动。

    ——妈的这个臭人,大早上起来就跟我玩家伙,这跟早八是高数课有什么区别,我脑细胞又得死一堆,我在心里咬牙切齿。

    米斯达嚼着昨天古米留下来的面包片探头:"所以我们现在是去找那个金发小鬼?"我能看见他的六只小小的替身正在他肩头为了抢面包片而打架。

    “不。”布加拉提看着我手里的手枪,阳光在枪身上跳跃,“得先教会我们的'博士'怎么开枪。”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像在宣读判决书。

    ——毕竟明天的替身,还不知道会召唤出谁呢。

    “叮铃铃——”门框上方风铃又被撞得一阵乱响。我抬头时,福葛正用肩膀抵着玻璃门,侧身让身后打闹的纳兰伽先进来。黑发少年橘色的帽子歪在一边,正跳起来去够福葛手里的塑料袋。

    “还给我!那包草莓夹心饼干是我选的!”

    “闭嘴,你刚才在车上已经吃掉三人份的薯片了。”

    阿帕基最后一个进门,银色长发随着关门的动作扬起。他耳朵里塞着那副标志性的红色耳机,修长的手指正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大概在切歌。当他抬眼扫过突然拥挤起来的餐厅时,我下意识把椅子往后挪了半步,想找个角落待着——六个人挤在二十平的空间里,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福葛突然转向我,那个印着连锁超市logo的塑料袋被塞进我手中时,里面的瓶瓶罐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给。”金发青年用空出来的手挠了挠颧骨,那里有道新鲜的抓痕,估计是和纳兰伽在车上打架的成果,“布加拉提说你可能需要这些。”

    塑料袋沉甸甸的份量让我愣住。翻开袋口,某知名品牌的洗发水清香率先飘出来,下面整齐码着未拆封的牙刷牙膏、柑橘味的沐浴露,甚至还有包装精致的保湿面膜。最上面那支天蓝色洗面奶的标签上,被人用马克笔在上面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我的拇指无意识摩挲过那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布加拉提说不知道你平时用什么牌子。”福葛突然压低声音,指了指面膜包装上的法语标签,“所以这家伙凌晨三点打电话吵醒我,非要问清楚女生...”他的话被纳兰伽一个飞扑打断,两人又扭打成一团。

    布加拉提,你真的是我的贴心好妈妈。我在心里感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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