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十七分，施诗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惊醒。

    空调送风口微微嗡鸣，月光透过纱帘在她大腿内侧投下枝桠状的光斑。

    她蜷缩起身子，□□黏腻的触感真实得可怕——这不是梦。

    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她因为梦境达到了...

    枕头上散落着几粒白色药片。

    那是沈医生开的"复合维生素"，她昨晚睡前多吃了一粒。

    药片在舌根化开的苦涩此刻还残留在喉间，混合着梦境里挥之不去的消毒水气味。

    施诗颤抖着打开床头灯。

    淡黄色光晕下，浅灰色床单上有一小片深色水痕，形状像只展翅的蝴蝶。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指尖传来微妙的滑腻感。

    "怎么会..."

    她把自己埋进枕头，却压不住耳边反复回荡的机械音——诊室里检查灯调节时的咔嗒声，沈医生橡胶手套绷紧时的脆响，还有自己当时拼命压抑的喘息。

    窗外传来环卫车作业的声响。

    施诗爬起来换床单，动作机械得像在掩盖犯罪现场。

    洗衣机开始运转后，施诗光脚站在浴室镜子前。

    镜中的女孩眼神涣散，睡裙肩带滑落，露出锁骨下一片泛红的肌肤。

    花洒喷出的冷水让她打了个寒颤。

    水流冲刷过腿间时，那种被侵入的幻觉又来了。

    更可怕的是，她的手指正不受控制地...

    "叮——"

    手机提示音拯救了她。

    林妍发来消息：「明天十点老地方，必须来！徐明那个贱人带着新欢在朋友圈嘚瑟」

    施诗瘫坐在湿漉漉的瓷砖地上，呼吸终于平稳下来。

    徐明。

    这个名字像针一样刺进混沌的大脑。

    那个骗她"体外很安全"的前男友，那个在她第二次流产后提分手的混蛋。

    她突然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新欢能忍受这种垃圾。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咖啡厅的木地板上。

    施诗小口啜饮着拿铁，杯沿沾着淡淡的口红印。

    林妍正对着手机屏幕疯狂输出："看看这女的假睫毛，都快飞进发际线了！徐明就喜欢这种整容脸..."

    "妍妍，别说了。"施诗按住闺蜜的手，"都过去了。"

    "过不去！"林妍甩开她的手，"他害你——"

    玻璃门被推开的风铃声中，徐明搂着个穿露腰装的女孩走进来，那女孩腹部有个新鲜的脐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施诗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两道腹腔镜手术的疤痕。

    "哟，真巧。"徐明笑得肆无忌惮，目光在施诗胸口扫过，"恢复得不错啊。"

    林妍的咖啡杯重重砸在桌上："某些人渣倒是恢复得快，换女朋友比换内裤还勤！"

    整个咖啡厅突然安静下来。

    施诗感到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她伸手去拉林妍，却碰翻了还剩半杯的拿铁。

    褐色的液体像条小蛇，迅速爬过桌沿——"小心。"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出现，用纸巾挡住了流淌的咖啡。

    施诗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沈修远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映入眼帘。

    他今天没穿白大褂，深灰色西装衬得肩膀格外挺括，领带上别着枚简约的银质领针。

    "医、医生..."施诗结结巴巴地站起来，打翻的咖啡已经浸湿了她的裙摆。

    沈修远似乎这才认出她，眼神微妙地变了变："施小姐。"他的目光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又看向僵在原地的徐明，"这位是？"

    空气凝固了几秒。徐明突然松开搂着女伴的手："我们走吧，这里晦气。"他故意撞了下施诗的椅子，趾高气扬地走向角落的座位。

    沈修远抽出手帕，轻轻托起施诗被咖啡溅到的手腕。

    他的拇指在脉搏处摩挲了一下，正好按在那片青黄交接的淤痕上。"恢复期要避免刺激。"他的声音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下周的复查别忘了。"

    林妍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等沈修远买完咖啡离开，她一把抓住施诗的手腕："这谁？你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么极品的医生？"

    施诗盯着咖啡馆玻璃门外渐行渐远的背影，沈修远走路时肩膀摆动的频率莫名让她想起检查时的节奏。

    腕间被擦过的皮肤火烧般发烫，"就是...普通妇科医生..."她低头啜饮已经冷掉的咖啡，尝不出任何味道。

    复查日来得比预期快。

    施诗站在诊所走廊里，过去七天，那些药片让她的梦境越来越鲜活，今早醒来时枕头上甚至沾着口水。

    "请进。"沈修远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比平时低沉。

    诊室里空调开得很足。

    施诗注意到检查床已经铺好，但今天的垫纸换成了淡蓝色，而不是往常的米白色。

    沈修远背对着她洗手，水流冲过他修长的手指，在水池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最近服药后有什么反应？"他没有转身，声音混在水声里有些模糊。

    该怎么说？说她每天清晨都需要清理床单？说她开始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回忆检查的触感？

    "就...有点嗜睡..."她最终选择了一个最无关痛痒的答案。

    沈修远关上水龙头，水珠顺着他挽起的袖口滑落，在白大褂上留下深色圆点。

    他转向施诗时，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比往常幽深："躺上去。"

    施诗机械地走向检查床，这次她没有犹豫就撩起了裙摆。

    当冰凉的润滑剂接触到皮肤时，她惊喘一声，条件反射地并拢膝盖。

    "放松。"沈修远戴好手套，指尖在她膝盖内侧轻轻一划，"今天要检查子宫位置。"

    施诗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错觉，医生的声音比往常沙哑。

    当检查开始时，施诗咬住了下唇——这次没有任何过渡，直接到了最深。

    她的小腹抽搐起来，熟悉的感觉像电流般窜上脊椎。

    "很好，宫颈位置正常。"沈修远的声音依然专业冷静，但施诗注意到他的呼吸变重了。

    他的拇指开始画圈，同时手指微微弯曲，精准地找到那个点。

    "啊！"施诗猛地抓住检查床边缘。

    这次和上次不同，没有循序渐进，没有温柔诱导，只有近乎粗暴的精准刺激。

    她的身体像被架在文火上慢烤，又快又急。

    沈修远突然俯身，白大褂擦过她裸露的大腿："自己来一次。"

    "什...什么？"施诗茫然地睁大眼睛。

    "模拟。"沈修远抽出手指，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评估你的性反应能力，这对判断生殖系统恢复很重要。"

    施诗的大脑一片空白。

    医生的命令和她内心深处的渴望重叠在一起，让她分不清这究竟是医疗行为还是...

    羞耻感和快感同时爆炸。

    她闭上眼睛，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沈医生，下一位患者在等了。"

    施诗浑身僵住。

    沈修远却从容地按下某个按钮，门锁发出"咔哒"的声响。

    "再等十分钟。"他对着门外说，声音平稳得不可思议。

    转过身时，他看见施诗潮红的脸颊和悬在空中的手指，眼神暗了暗："继续。"

    这次检查持续了四十三分钟。

    当施诗踉跄着冲进洗手间时，她的裙子已经完全皱得不成样子。

    反锁上门后，她瘫坐在马桶盖上，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镜子里的女人嘴唇肿胀，眼睛里泛着水光，像个...

    门外传来脚步声。

    施诗屏住呼吸，听见沈修远对护士说："让下位患者再等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