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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我的地狱

    段熠从外面拿了卷透明胶带。

    随后捏住徐津婷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胶带的黏性很强,瞬间封住了她所有的声音——无论是求饶,还是叫喊,都只能变成喉咙里模糊的“呜呜”声。

    接着,他伸手穿过徐津婷的腋下,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徐津婷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拖拽着往前走,脚尖在水泥地上磕磕绊绊,每一步都疼得钻心。

    刚出房间门,徐津婷大腿一侧就蹭到了粗糙的地面,尖锐的疼顺着皮肤蔓延开来。

    她能感觉到血渗了出来,黏在裤子上,和地面的尘土混在一起。

    段熠根本没在意她的挣扎,只是拖着她往前走,速度越来越快,徐津婷的膝盖时不时撞在墙角或台阶上。

    直到被拖出大门,徐津婷才终于看清周围的环境——哪里是什么居民区,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湿冷荒野。

    地面泥泞不堪,踩上去会陷进半指深的烂泥里,四周只有零星几栋废弃的房子。

    无边的恐惧瞬间将她淹没。

    她之前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这栋破房子或许离市区不远,或许还有人能听到她的求救。

    可现在,看着远处模糊的地平线,徐津婷才明白,段熠早就选好了地方,选了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

    徐津婷真的慌了,身体抖得像筛糠。

    这辈子……是不是真的毁了?她再也见不到爸妈,再也不能回到熟悉的家……

    段熠把她捞到吉普车旁,打开后排车门,像扔垃圾一样,将她狠狠扔了进去。

    还没等徐津婷缓过神,他就坐进了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车轮碾过泥泞的地面,溅起一片片烂泥。

    徐津婷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只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窗外的景色一成不变,全是荒凉的旷野和废弃的房屋,偶尔能看到几只不知名的飞鸟掠过,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活物的痕迹。

    她侧躺在座椅上,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荒野,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深。

    就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车子慢了下来。

    她费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不是普通园区,而是一片被高墙和两层带刺铁丝网围起来的区域,铁丝网顶端挂着生锈的铁钩,每隔十几米就有一个监控摄像头,红色的指示灯在夜色里一闪一闪,像毒蛇的眼睛。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色安保服的男人,手里端着黑色的长枪,腰间别着电击棍和匕首,看到段熠的车,原本僵硬的表情立刻松弛下来,甚至微微弓了弓身子。

    段熠没下车,降下一点车窗,从怀里掏出一枚银色徽章扔了过去。

    守卫接住后,双手捧着看了一眼,立刻恭敬地说了句“段哥”,然后快步拉开旁边的电动闸门。

    车子缓缓驶进园区,徐津婷这才看清里面的景象:

    几栋三层水泥房整齐排列,窗户都装着防弹玻璃,每层楼的走廊里都有穿着黑色制服的人巡逻,手里拿着对讲机,看到段熠的车经过,都会停下脚步,侧身立正。

    有的房间亮着灯,里面人影晃动,没有半点呵斥或哭声——不是没有,是不敢有。

    几只训练有素的狼狗被拴在固定点位,看到车子过来,都安静地趴在地上,连叫都没叫一声。

    远处的空地上,立着一块金属牌子,上面用红漆写着【逃跑者死】。

    徐津婷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死死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这种园区……她在新闻里看到过的地方,那些被绑架、被强迫工作、永远逃不出去的人……可段熠不是“带”她来这里,他根本就是这里的主人。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写着“指挥中心”的建筑前。

    段熠熄了火,打开车门走下来时,立刻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迎上来,躬身道“段哥,都安排好了”。

    他微微点头,没说话,绕到后排打开车门。

    “下来。”段熠的声音依旧平淡,那两个西装男却立刻上前,架住徐津婷的胳膊。

    “在这里,没人会救你,也没人能救你。”段熠走到徐津婷身边,“从你踏进这个园区开始,你的命就归我了。”

    他说完,转身往指挥中心走,

    两个西装男架着徐津婷跟上去。

    建筑里的走廊铺着地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

    徐津婷看着段熠的背影,突然明白,之前的荒野和破房子都不算什么——他不是把她扔进地狱,他本身就是这地狱的阎罗,而她,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最特殊的“战利品”。

    走到那间特殊的房门前,守在门口的两个保安立刻站直身体,其中一个快步上前,双手握住铜制门把手,轻轻一拧。

    段熠没有回头,径直踏入房间。

    徐津婷被西装男推着跟进去,看清里面的景象。

    与园区的压抑格格不入的宽敞办公室里,真皮沙发,红木办公桌,墙上挂着的抽象画框边缘镶着细钻,角落的立式冰柜里整齐码着几瓶年份红酒。

    可这些奢华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办公桌上没有任何私人用品,连烟灰缸都是崭新的,像在刻意隐藏主人的过往。

    段熠坐在沙发上,指节轻轻敲了敲桌面。

    “松开她。”

    西装男立刻松开手,退到门口两侧,与那两个保安站成一排,目光平视前方,连眼角都不敢往徐津婷这边瞥。

    徐津婷失去支撑,腿一软差点摔倒,只能扶着冰冷的墙壁勉强站稳,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破衣服。

    还没等徐津婷缓神,段熠甩过来一把美工刀,“啪”地落在她脚边的地毯上。

    “自己把扎带划开。”

    徐津婷弯腰捡起刀,手指抖得握不住刀柄。

    手腕上的扎带已经勒进皮肉,与血痂粘在一起,美工刀划下去时,先碰到的是僵硬得像石头的皮肤,再用力才听到塑料断裂的“咔嗒”声。

    断开的瞬间,手腕突然失去束缚,却像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关节里,疼得徐津婷倒抽冷气,手指蜷成一团,怎么都伸不开。

    “当年在学校,我被他们绑在厕所隔间里,扎带勒得比这紧三倍。”段熠开口,目光落在徐津婷僵硬的手腕上,“我挣扎了两个小时,指尖都紫了,才把扎带磨断。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让所有绑过我的人,都尝尝这种疼。”

    脚踝的扎带解开后,徐津婷的小腿直接软了下去,她瘫坐在地上,一点点活动脚踝,每一次转动都伴随着“咯吱”的关节响。

    她蜷缩着,能清晰感觉到肌肉从僵硬到松弛的过程,每一寸肌肉的舒展,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这疼,和段熠当年承受的比起来,或许根本不算什么。

    不知道缓了多久,直到手指能勉强弯曲,徐津婷才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

    段熠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手里不停地把玩着一枚旧硬币。

    “我刚来这园区的时候,每天要干十八个小时的活,吃的是掺着沙子的米饭。”他声音比刚才沉了些,目光落在那枚硬币上,像是在回忆什么,“有人看我老实,把做错的单子都推给我,我被关在小黑屋里饿了三天,差点没死。”

    徐津婷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我每天都在等。”段熠盯着徐津婷,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恨,有不甘,还有一种压抑了十几年的偏执。

    “我就想着有一天,把那些欺负过我的人,一个个拉下来。把你从你安稳的日子里拽出来,让你看看我当年待过的地狱。”

    绝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比在荒野时更甚。

    徐津婷知道,段熠做的这一切,不是一时兴起,是用十几年的时间,一步步铺好的局——从园区底层的受害者,到掌控别人生死的老大,他走的每一步,或许都是为了今天。

    徐津婷深吸一口气,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在地毯上。

    她抬起头,看着段熠,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段熠,我错了……当年是我浑,是我不是人,我不该欺负你,不该……”

    她用力磕了个响头。

    “求你放了我吧,我什么都能给你,只要你放我回去……”

    “什么都给我?”段熠突然笑了,将那枚旧硬币扔在徐津婷面前,硬币在地毯上滚了几圈,停在她手边,“我刚到这的时候,连一块钱的面包都买不起。现在我想要的东西,有的是人给我送。”

    他走到徐津婷面前,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我从泥里爬出来,忍了这么多年,成为这里的老大,是为了今天——让你跪在我面前,让你尝尝我当年的绝望。”

    他的脚轻轻踩在徐津婷的手背上,力道不大,却足够让她疼得发抖。

    “你欠我的,不是下跪就能还的。”

    徐津婷趴在地毯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份死寂。

    段熠没挪脚,淡淡地开口:“进。”

    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提着银色的金属箱,箱子上印着模糊的医疗标志,看不到任何机构名称。

    “哥,设备准备好了。”其中一个男人开口,躬身将金属箱放在办公桌上。

    徐津婷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挣扎着想往后退,却被段熠的脚死死踩住手背。

    “你要干什么……”她哽咽着质问。

    段熠没回答,朝他们抬了抬下巴。

    那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立刻会意,快步走到徐津婷身边,一左一右蹲下身。

    没等徐津婷反应,他们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死死按在地毯上。

    徐津婷的手腕刚解开不久,还带着未消的淤青,被他们这么一抓,疼得尖叫起来。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她拼命挣扎,双腿乱踢。

    其中一个男人用膝盖顶住她的大腿,牢牢固定住。

    另一个男人打开金属箱,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器械——针管、消毒棉、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黑色仪器,仪器上闪烁着红色的光点。

    “当年我被他们关在小黑屋的时候,有人给我注射过不知名的药,说是‘听话针’。”段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也尝尝,被人控制的滋味。”

    徐津婷浑身一僵,看着那个黑色仪器,突然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不……不要……段熠,求你……”她疯狂地摇头,眼泪掉得更凶,“我会听话,我不会跑,求你别用那个东西……”

    可她的求饶没有任何用处。

    按住她大腿的男人突然用力,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

    另一个男人拿起消毒棉,蘸着酒精,擦过徐津婷大腿内侧的皮肤。

    “别乱动。”按住她的男人开口,“乱动只会更疼。”

    徐津婷嘶吼着挣扎,想从他们的控制中挣脱出来。

    可他们的力气太大了,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段熠就站在旁边,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里充斥着近乎病态的满足。

    突然,徐津婷感觉到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有一把烧红的刀子扎了进去。

    “啊——!”她疼得尖叫起来。

    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用一把细小的手术刀,在她大腿内侧划开一道小口。

    鲜血立刻渗了出来,瞬间染红了消毒棉。

    随后,他拿起那个黑色的仪器——那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定位芯片。

    他将芯片对准伤口,用力按了进去!

    “唔——!”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徐津婷感觉像是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肉里,疼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芯片植入的地方传来灼热的痛感,还带着一阵阵发麻的电流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走,牢牢吸附在她的肉里。

    “这是皮下定位芯片,内置了追踪系统和电击功能。”段熠走到徐津婷身边,蹲下身,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她大腿内侧的伤口,疼得她猛地瑟缩,“只要你敢跑,或者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我就能远程激活它——到时候,你会体验到比现在疼十倍的电击。”

    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用消毒棉擦去伤口周围的血迹,又拿出一支针管,往伤口处注射了某种透明液体。

    “这是止血药,也是镇定剂。”他解释道,“接下来几天可能会有点疼,忍忍就过去了。”

    他们终于松开了徐津婷,收拾好金属箱,躬身向段熠道别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门被轻轻关上,房间只剩下她的哀嚎。

    徐津婷瘫在地毯上,颤抖着摸了摸伤口处,能感觉到芯片的存在,硬邦邦的,嵌在肉里,提醒着她永远无法逃脱的命运。

    “徐津婷,从现在起,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监控里。”段熠的声音像冰一样冷,“你别想着跑,也别想着求救——这个芯片,会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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