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栈,二人发现苏晚樱正站在客栈口,见到二人来了,就愤愤道:“今天下雨了,等会办不成了,不是你俩……雨中幽会!好好好。就这么欺负我,我与你们此生不共戴天,哼!”
苏晚樱说完便气呼呼的走了。
李厢桎说:“她怎么了?”
萧之泱摇摇头,说:“许是被气到了吧。”
李厢桎问:“要不上去坐坐?”
萧之泱作揖道:“殿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妥。”
李厢桎打趣道:“你怎么比那些书院的夫子还要迂腐,况且我叫你去又不做什么,你怕什么?”
萧之泱耳根子红透了,但仍说:“殿下慎言,这话对殿下名声有损。”
李厢桎微勾嘴角道:“雨天路滑,喝杯茶暖暖身子,来不来随你。”
李厢桎说完这句话便转身上了楼。
萧之泱想了想,笑了一下,屁颠颠也跟了上去。
上了楼后,李厢桎才说:“这许志身后应不只有一个小小的县令。”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许志暗中接触的官员。”萧之泱答话道。
李厢桎点了点头,道:“着重查五品以上的。”
萧之泱嗯了一声,接着二人陷入了一阵沉默,但二人也不急。李厢桎慢条斯理地整理证据,萧之泱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待到外面的雨停了,萧之泱看了一眼客栈外,俯身说:“多谢殿下今日之请,外边的雨也停了,我就先回去了。”李厢桎并未过多的做挽留,摆了摆手让他回去了。
晨时,天光渐亮,虫鸟鸣声叫个不停。李厢桎带着苏晚樱,苏晚樱没睡醒,用力的揉着眼睛打着哈欠,抱怨道:“你不去找你的萧大人,找我做什么?”
李厢桎说:“我与他本来就不应该在婚前过多,交涉,前几日是有要事才不得已,这几日我要去找许志,也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就与你一块。”
李厢桎又道:“许志此人十分谨慎,众人皆知他住在南巷,可他实际不住在那的房子,他去北巷住。”
苏晚樱疑惑:“可他为何要隐瞒自己的住处?”
李厢桎说:“这就是我们今日要查的事情。”
李厢桎与苏晚樱来到南巷徐府,许府修建的非常气派,四周耸立混着泥土的围墙。院门铺着琉璃瓦,镶着红边,门中有四个护院守着。
苏晚樱问:“姐姐,要硬闯吗?”
李厢桎说:“我不打算,如果你想,你可以试试。”
苏晚樱和李厢桎来到一面墙边,一个草垛后是一个狗洞。
苏晚樱震惊的问:“姐姐,爬狗洞?”
李厢桎点了点头,率先爬了进去。
苏晚樱这下明白为什么今天李厢桎要穿一身干练的麻布衣服。
苏晚樱看着自己一身粉色蝶花云丝长裙以及一头华丽的发饰咬了咬牙,屈辱的爬进去了。
二人进了徐府,发现许府内更为精致,徽派的建筑,灰白瓦墙相间墙头高低相衬。
这时苏晚樱反应过来:“这许志,他不是悠州人吗?怎么府里是徽州建筑?”
李厢桎也察觉不对,但不知根本缘由。李厢桎环顾了一周,发现前院内没有奴仆。
苏晚樱又问:“这南巷许府如此大咧咧地摆在明面,应该府里没有太重要的线索吧?”
李厢桎摇了摇头:“我不见得,刚才门口那些护院都高大魁梧手上有茧,那茧一看就是常年练武之人留下的,四周的墙壁都十分的高,所以许智应该认为普通人会进不来。当然只是猜测,等一会儿看过之后才知晓其中的缘由。”
苏晚樱点了点头,不安道:“可是我们刚才进来的太过轻松了吧,总感觉这其中有诈。”
李厢桎笑了笑,安慰道:“等着看好戏吧。”
二人从前院走到后院,进了许志的书房。苏晚樱四处找,发现并无收获。李厢桎坐在许志书房椅子上,看着对面书架摆得很怪,连起来看像是字,可又不知道是何字。
这时苏晚樱,惊奇的发现:“姐姐快看,这砚台下面的桌子上有一句话。”
李厢桎看过去,顿然:“这文字是的一个吉兰族的特有文字,我在书上见过,只不过此族已经在十年前灭亡。这书架上的书位置摆得很奇怪,但如今与这桌案上的字一对,发现就是吉兰族的文字。”
苏晚樱也明白了,跑到书架前,说:“那你去解字,我摆字。”
二人配合的十分顺利,很快就解出来了,而正对着桌子的这面书墙顷转成九十度苏晚樱看着里面就一溜烟的进去了。
这密室一入门就是金银财宝,而且非常多,往下走到一个门。
李厢桎将房间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老妇人,这房子像牢房但是比牢房精细,那老妇人似有所感,朝着李厢桎和苏晚樱望了过来。
李厢桎这才发现这位老妇人的眼睛似乎有点问题,因为她刚才望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惊讶。而是木木的看着二人。
李厢桎走到那老妇人跟前,才听清老夫人嘴里嗫嚅的话:“你这个恶魔,你不是我的小牛,你不是我的小牛。”
李厢桎听到这话,瞳孔猛然一缩。回想一些古怪的事情,思路一下明朗起来。
苏晚樱也有了猜测,正欲说出一人带着护院进来,那人正是许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