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厢桎见到许志丝毫不慌,苏晚樱急的不行,手里拉着李厢桎的胳膊说:“快跑啊。”
李厢桎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道:“这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许志命护院将苏晚樱和李厢桎用绳子捆住,李厢桎十分配合,苏晚樱见李厢桎胸有成竹的样子,便也配合苏晚樱二人被绑到许志的私牢中,许志说:“杜老板,怎么……不做生意了,改做小偷了?”
李厢桎讨笑道:“许爷哪里的话?我是来找您谈生意的,护院呢不让进徐府就只好自己进来找您,但这徐府太大太宏伟,就迷路了。”
许志面色转阴,问:“甭废话,说,你们到底是何人?”
李厢桎说:“问我们还不如问问你的真实身份。”
许志瞪大眼睛,此时官兵破门而入,许志吓傻了。
萧之泱说:“刑部办案。”
就这样双方调换了位置,许志被绑了起来。
李厢桎问:“莫迪然?你背后是何人?”
许志的脸瞬时白了:“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听不懂。”
李厢桎说:“许府院中的老妇人是你囚禁的,而小牛是许志的小名,那妇人一看就与许志的关系很亲密,她嘴里呢喃的是你不是我的小牛,那这妇人口中的“你”不言而喻就是你,更何况许志是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开窍,成为一个大商人。许志作为一个悠州人士,这许府建的就是徽州建筑,种种一切太蹊跷。我就命人查了,不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呀。”
许志听到这,笑了笑,说:“所以呢?”
李厢桎继续道:“十年前吉兰族灭亡,你就是吉兰族长的儿子莫迪然,当时你的族人都死了,而你活了下来,彼时的你不过一个少年,在大遂里,苟延残喘,四处漂泊。当时的父皇四处逮捕吉兰族人,你吓得不敢展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时你需要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给你做掩护,你就伤害了真正的许志,取代了他。”
莫迪然紧握的拳头松了下来,不羁的说:“是这样,那你杀了我呀。”
李厢桎心想:明明似乎一切真相就是这样,可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感觉一切真相埋的更深,想再试探试探。
李厢桎问:“你知道悠州县令在我们手里吗?”
莫迪然面上一惊,又故作不在乎道:“与我有何干系?”
李厢桎穷追不舍:“这县令不禁打,该吐的不该吐的,都说这郊外的庄子几百条人命呢,啧啧啧,不知道这真正的凶手会遭到多少惩罚。”
莫迪然手心全是汗,却还嘴硬道:“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废话。”
李厢桎搓了搓手道:“你倒是不惧生死,可不知你的妻子怕不怕啊?”
莫迪然大喊:“卑鄙小人。”
“我卑鄙,你官商勾结,残害百姓,就不卑鄙吗?”李厢桎生气的质问。
莫迪然被问得哑口无言。
李厢桎手持着刀,迎着刀光问:“说,许志和莫迪然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郊外的百来具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莫迪然冷笑一声:“我和许志还能怎么回事?就是你说的那样,至于那尸体,我与大域有个交易,大域帮我族复兴,我帮他们杀许多人做一些事。许至也是我将他杀害,还囚了他老母。”
苏晚樱愤恨的说:“畜生,你吉兰族以前也是我们大遂的,你做出如此出卖国家的事,当真不知羞耻。”
李厢桎心里清楚苏晚樱一家被污蔑通敌叛国,但他们一家却没有做过,所以她十分痛恨那些卖国之人。
莫迪然好笑的说:“大遂待我族不仁不义,你们凭什么来要求我忠心耿耿。”
李厢桎万万没想到真相是如此,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在场的人也都意想不到。
李厢桎问萧之泱:“都记下了吗?明日返京,呈上此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