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无悔

    于是二人只好都各怀心事入眠。翌日清早,狭长林中小道的寂静被一阵阵马蹄声打破。此次路过的地方名为狼危山,群峰交错险势丛生。环境恶劣致使此地山匪猖獗,百姓常受匪患侵扰之苦。

    [''正行路,大侠察觉那匪首远非平日般警觉,刚准备开口。匪首突然大喝一声:‘小心!’]

    只见平地突起一张藤蔓大网,所幸二人勒马及时才未被擒住。两侧很快有十几匪贼跃出树丛将二人团团围住。黑刚攥了攥拳,鲁就递个眼神示意不要轻举妄动,然后冲着那帮贼人喊道:“我们投降。”

    惊得李寒江瞪着他压声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读太多书读成傻子了吗?!”

    “别担心,我自有道理。”

    他见鲁仁安如此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而土匪们见他们如此更是乐不得了。自以为捞了个软脾气富油水的票子,直接高高兴兴地把两人绑回老窝。

    晚上土匪载歌载舞地庆祝,两人则被缚于地牢。鲁仁安听着上面的喧嚣渐息,用手肘怼了怼身旁人:“别睡了,你觉得如何?”

    李寒江不情愿地打个哈欠后言道:“规模不大、组织松散,尽是些没带脑子的杂鱼。看来是被安排在这里立个小庙作为前哨传递消息,真正的大鱼还应藏在更深处。”

    “要我说,还不如当时直接都一窝端了,何必现在假装被关在这里。”

    “他们相比先前的活动范围大了不少,不知底细贸然行动受伤就不值当了。”鲁仁安用袖刀寒光一闪割开二人身上的麻绳,“咱们速战速决。”

    "老大,不好了!地牢里的那两人跑出来了!"酒碗"咔"的一声被一脸横肉的刀疤脸捏成碎片。

    “还有胆子跑?!把这里当客栈了?小的们收拾他们!”

    “哦——!”

    ………………

    “大、大耶…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方偶们一条生路吧!”山贼们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被一起捆成个团哀嚎连连。

    李寒江猛地一挥大刀,放到其中一人脖颈处,马上引起一片的哀嚎求饶,屡试不爽。

    他冲着那帮鼻涕虫狠狠啐一囗骂道:“m的,这点事就吓得不轻,这年头身上背两把刀上山就以为自己是土匪了?能不能有点本事?!想当年老子在…咳咳……”没等话说完先瞄了一眼身后倚着柱子假装闭目养神的鲁仁安。算了,还是先换个话题……

    听着山贼鬼哭狼嚎的悲鸣,鲁仁安还是没忍住偷偷向那里瞥一眼,看着李寒江提着刀吓得那帮人直尿裤子,俨然一副村头小霸王抓着毛虫往别的小孩身上扔的痞样。如此这般想着,自己眉头又拧在了一起。果然,恶人还须恶人磨。

    在他的恐吓下,山贼将他们搜刮的财宝悉数奉上,并且还恭恭敬敬地将他们送走。

    鲁仁安一把拍掉某人对着袋子摸上摸下作乱的手言道:“别想了,这些东西都是要交给官府的。”

    他撇撇嘴收手,正准备先一步翻身上马。鲁仁安突然问道:“直接这样走掉那帮人难道不会将此事上报吗?”

    “土匪也有土匪的规矩,这帮人是被大匪寨吞并的小帮派,忠心不足。如此贪生怕死之人一定情愿选择隐瞒也不愿报告后因无能而被惩罚。他们再傻也还是知道如何能护好自己的那二两肉。”

    “哦。”

    见他还未上马,李寒江有点莫名的心虚:“那什么……”未等言毕,鲁仁安一把将其拽下马,重重地压在地上并对他上下其手。

    “鲁仁安!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

    “闭嘴!”鲁仁安自知自己所为不甚礼貌,脸上浮起一团可疑的红晕,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调戏另有其人。

    他把身下人反拎而起用力一倒,只见大大小小的宝石、珍珠、链玉坠子落到沙地上莹莹闪光。这下轮到李寒江汗颜了,他盯着鲁仁安把东西放回袋里,又不甘心偷偷顺回个翠玉扳指揣进怀里。

    鲁仁安也不理生着闷气的乌貔貅,直接上马准备继续前进。

    只能言“贪心不足蛇吞象。”若不是因为贪多,自然也不会被自己发现不知何时私吞的财物。他沮丧地翻身上马,深感自己这一世英名都要栽在鲁仁安手里了。跨下的苞米豆又于此情此景附上几声饱含嘲讽之意的怪叫。

    李寒江:……

    此刻已至黄昏,再耽搁时间处境只会愈来愈危险。两个人于是一前一后跨马奔行向最近的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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