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厨房还没收拾完,隔壁小孩就抱着猫回了家。

    司珩去把大门插好,小夫妻回到堂屋把屋子打扫了一遍,就回了卧室休息。

    明微趴在床上,翻了个身道:“这床真硬!”

    司珩仗着腿长优势,俯撑着双手压在她身上,明微刚想起身,他手臂落下,换成了臂肘支撑。

    原本的暧昧成了贴近,明微抬手抵住他肩膀,“别闹啦,现在是白天。”

    男人笑了下,低头吻住她的唇。

    明微想抵开他,司珩一手压下她的手臂,一手去解她扣子。

    身下的人有些颤栗,司珩松开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巴。

    碎花衬衣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奶白色的细料小衣,颜色几乎同她的肤色相溶,分不出布料和皮肤。

    司珩的拇指落在她唇上,声音沙哑:“准备好了没?”

    “还没…”她推他。

    “那就别准备了,听我的。”

    黝黑的大手掀开小衣,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手落在她腰上,缓慢上探。

    明微想挪挪身子,他的手很烫,贴在她腰腹很不舒服。

    司珩抚摸着她白皙的脸蛋,拇指撑起她的下巴,唇齿纠缠间,那只大手落在了拔地而起的峰峦上。

    …

    明微觉得很不对劲,她努力偏开头,声音低哑的叫他:“司珩,别…我,很不舒服。”

    “我更不舒服。”司珩去解皮带,明微见状忙坐起身,蜷腿向后,男人很不留情的扯住她的腿,“你还记不记得你那天说的话?”

    明微睁大眼睛,使劲挣了挣腿,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的力量,“什,什么话?”

    她轻喘着,胸前起伏得很好看。

    “你说,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明微直觉他说的‘吃’跟自己想的‘吃’,多半不是一个吃,可面对冷肃的司珩,她又不敢否认。

    只好硬着头皮点头:“是,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啊!”

    他没回答,只稍一用力,她就被拉到床边,司珩再次低下头咬住那唇瓣,手继续去扯她的衣服。

    晌午里,有孩子在外面嬉笑打闹,稚嫩的孩童声音传进屋子里,明微却听不真切。

    她只觉得疼。又疼,又酸,夹杂着颤栗和汗水湿热的流淌。司珩的体温很高,他像是在发烧。

    活该!烧死他才好!

    大脑混混沌沌,身体奇奇怪怪。

    明微想起小时候庭院里落下的美丽花朵,她那时候牙都坏了,妈妈不让她吃糖。

    庭院里落下的花朵飘飘摇摇,漂亮的花瓣带着一层点点香甜的花粉,她总是像个小蜜蜂,躲开管家爷爷,偷偷去捡。

    “不…司珩!你流氓…”她颤抖着骂他。

    *

    明微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她看着桌上已经过三的时针,用力咽了咽口水。嗓子里干涩极了,明微动了动身子,粘腻不存,只余酸痛。

    她身下垫着厚厚的棉被,很软。

    身上搭着毛巾被,胸口、肩头处有些淤青印子,枕头旁边还放着一条裙子,还有干净的小衣小裤。

    明微起身穿衣,站起来时略有疼痛,她慢慢走了两步,又回了床上。

    不是略有疼痛,是非常疼!

    司珩从外面回来,拎着暖水壶。手里还拎着一个网兜。

    他进门就笑:“怎么不多睡会?”

    明微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我给你买了好些好吃的,还问了邮局在哪儿,等回头你给四丫写封信,我去帮你邮了。”

    明微眼珠一转,司珩拿出搪瓷缸给她倒了一杯水:“不是渴了吗?喝水。”

    话一入耳,明微的脸又红了,她咬唇撇过头去,还是不说话。

    司珩抻了下裤腿坐床上,把水给她:“你要是不喝,咱们再来一次?”

    吓得明微再不敢犟,气鼓鼓接了杯子,小口小口的抿。

    看着她因为缺水泛白的唇渐渐红润,司珩才放心。

    他打开网兜,从里面拿出两瓶罐头,一斤奶糖,还有两斤鸡蛋糕并一桶麦乳精。

    “我入队之后,每天六点就要出早操,早饭不在家里吃。你自己在家,每天早上就煮两个鸡蛋,喝一杯麦乳精。”

    明微不搭理他,司珩坐床上,俯身离她近了些,吓得明微举着杯子求饶:“听见了,知道了!”

    司珩握住搪瓷缸,“至于吗,吓成这样?”

    “可疼了!”她瘪嘴争辩:“我路都走不了了!”

    “胡说,只红了一…”

    明微捂住他的嘴,“闭嘴吧!”求求了!

    司珩果然不再说,松开搪瓷缸,“我再出去一趟,你休息会儿。”

    见明微一脸的求之不得,他故意道:“我去给你买点药?”

    明微懵了,她还不敢说真话,“不用,真不用,休息一会就行了。”

    “哦,那晚上能不能去孙叔家吃饭?”

    “能!”明微斩钉截铁。

    司珩点点头,转身出去了。不要紧就行,他还真怕伤着她。

    一下午司珩出去了四趟,添置了好些东西。

    下午六点多,明微在房檐下,坐着他刚拿出来的马甲,“咱们院子里能不能也种点儿菜呀?”

    大小姐你会吗?

    “能啊,你想种什么?”司珩正叼着烟刷水缸,晾衣绳上还挂着大大小小好几个簸箩,是他刚刚刷好的。

    明微掰着手指头数“芹菜、心里美,黄瓜…”洋柿子不行,洋柿子的苗要移栽,等种好了天就冷了。

    司珩手指夹着烟,点点烟灰:“还有呢?”

    “还有吗?”她歪头看她,眼里带着狡黠的光。

    司珩笑着呼出口烟气,这是欺负他不懂农业呢,“你说没有就没有。”

    “要不九月底种点韭菜?”明年就能生出来了。

    她手里拿着做了一半的长袖上衣,靠在墙边歪着头天马行空的说,那针线是一点都舍不得动。

    司珩把缸刷完,提力将它拎到厨房,放在灶台一旁。

    杂物室有两个水桶,他挂在扁担上,看向屋檐下的小妻子,“我去挑水,你要不要跟着。”

    “我不去。”明微低头缝衣服,不动如山。

    水井不远,就在两个家属院中间,司珩来来回回好几趟,不时有人问他是谁家的勤务兵。

    直到水挑满了,明微手里的衣服已经成了黑色外衣。

    这小姑娘瞧着磨磨蹭蹭,干起活来手可真快!

    细细密密的针脚,穿插在布料间,司珩问她:“给我做的?”

    “知道还问!”

    随着两人成为真夫妻,他们之间好像近了很多,司珩却不敢多说,生怕她又缩会壳里。

    他赞:“手确实巧!”

    “哼!”

    两缸水挑满,司珩锁上大门,兑了些温水,脱了衣服。

    明微都来不及抗议,看着他三五下打湿身体,三五下擦好皂片,三五下冲了沫子,随后举着一盆水,从上往下冲下来。

    咂舌:“这就洗完了?”

    司珩把皂片扔进盆里,“知足吧,我以前从来没这样洗过!”都是三盆凉水从头到脚。

    她沉默,心里质疑。

    在院子里这样洗澡对吗?

    洗澡不洗脚这对吗?

    他甚至连xx都没好好洗,这对吗?

    妈妈不是这样教她的!

    司珩的妈妈肯定也不是这么教他的!

    所以等司珩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明微扯住了他的裤子,“你以后就这样洗?”

    司珩默了一会,道:“回头我看看能不能搭个浴间,不该露天洗。”

    “还有呢?”

    他想了想,道:“再弄个浴桶?”

    她唇瓣微动:“不是。”

    司珩猜不出来了,明微看他:“你没洗脚。”

    “我中午…洗过了。”他耳朵有点红。

    明微眼睛瞄了一下他腿间,“那儿也没洗。”

    司珩整张脸都红透了,“不是,不是我不洗,我要是当着你洗,你不又要骂人?”

    甩到脑后的记忆像回旋镖。明微脑袋抵在腿上,双手紧紧攥着怀里的布料。

    司珩揉了揉耳朵,岔开话题,“一会儿去孙叔叔家,你要不要准备一下?”

    她起身,把布料塞给他,从空隙间钻进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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