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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彦卿冷不丁的交给我一批二百左右的暗卫。既惊喜又惶恐,最关键的是他们虽然受我调令,但我每月好不容易才有的例钱,还要分给他们。不够还得自己想办法,符彦卿虐待病号啊!

    我这边愁眉苦脸,游丝和神离那边也好不到哪去?一个被逼生孩子,一个被逼选女婿。还有巴阴,失踪了一段时间,再见是在平安赌坊,但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被折磨的伤痕累累,身上还有带血的七煞门的挑战书。小可也不见了,想来是为老门主偿命了吧!

    星月楼陷入了低迷期,所以对七煞门的挑战,并没有理会。以至于让他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四处造谣。流言蜚语已经够多了,再多一点又有什么所谓呢?我只想做一只快乐的闲鱼,外界纷纷扰扰也不能打扰星月楼闭关。

    与我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七煞门,热热闹闹送走新门主,欢天喜地迎接新门主刘煞。刘随也晋升为大护法,可看到刘煞的新妻子紫檀,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初遇前开封府尹刘珠的妻子刘氏,源于偶然间听到的,一个市井小巷的,一首不起眼的童谣。

    好奇于一个官家妻眷是否有传闻中的那般好,亦是心里的那一点点的愧疚,看看能否为其做些什么。毕竟我们家占了别人的家,以至于孤儿寡母的,只能挤在由其和方正共同创办的,贫民窟中的普济院。

    学会了繁琐的礼仪,换上了大小姐的装束。原以为没有那么快接受,但现实是我好像真的很快就融入了进去。

    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飘飘然的就近了普济院。他的外观一般,甚至有些丑。但也总比我心里的温度要高些,男女老少欢乐的打成一片。感受着轻松的气氛,连带着我也轻松了不少,甚至忘了来这的目的。

    还是在好心人的指引下,我才找到了刘氏。但她知道我是谁后,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呢?一下就变了脸,立马推脱自己有事。回屋上锁,连一个示好的机会都不留给我。一度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哪儿,都讨人嫌呢?

    后面又来了几次,情况每次都一样。无奈下,拜托诗阙,就欠了一个大大的人情。还寻思怎么还呢?

    就看到方正和诗阙眉来眼去”的,脸一下就变厚了,这就叫苦中作乐。原本不太好的精神状态,也在数次“偷看”下有所好转。

    刘氏一族原本就是商贾之家,既有聪明的头脑,本人又深谙吃瓜之道。看着知书达礼,端端正正的做派,但吃起瓜来,可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恰好我们二人兴趣相同,一来二去竟成知己,原本的隔阂也莫名其妙的没了。

    但在莫城纪的事情上,听说过我的遭遇后。只要是莫城纪一来,必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外带一盆隔夜的洗脚水。莫城纪成了莫名其妙,但又不想跟一女人计较,所以见她必绕道。

    我气还没消呢?才不会帮他,只有在旁边拍手叫好的份,可算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了。刘氏已然是我的神,不过这个小跟班,我还是当的不亦乐乎滴!

    普济院地处偏僻,到了夜晚,更是比不上外面的花团锦簇。但这清幽又远离群居之地,正合我意,非常适合我修养,所以呀!没事就搁这块屋檐上数些有的没的,感觉自己比神仙都快活。

    然后快乐在莫城纪的突然闯入下,就这么没了。见他我就要跑,就是不想见他,我豆是不想见他,烦死了。

    莫城纪一猜就知道我会在这,谁让我现在是哪热闹哪跑,哪凉快哪呆着去。莫城纪早就摸透了,逮我还不是轻而易举。

    “又要跑?”

    “你管我。你谁啊你?不认识。”头一偏,傲娇又高冷,蜀实不想理他。

    若放从前,莫城纪肯定以为又在装。但直从那日在陛下面前的发言后,以及后来的种种行为后,他早已经放下成见了。现在只不过是想坐下来,真正的聊一会儿,没有恶意。

    “我知道错了,不管你乐不乐意,今儿这地我也坐定了。”莫城纪还真边说边在我身旁坐下,脸色的表情捉摸不定,似笑非笑。

    他还以为我会非他不可吗?他是帅,但我不会再为他是神魂颠倒了,克制自己的心跳。假装不在意,想着还是悄无声息地溜走吧!

    莫城纪依旧笑意很浓,我畏畏缩缩的一点点挪步,但是……

    我是真的生气了:“你干什么?”他比我还贼,居然不动声色的就把我抓住了,摆明了不让我走。

    莫城纪有一丝丝的尴尬,还有一丝丝的脸红。手上的温度飞速升温,包括我与他间的气氛,变得微妙。

    屋檐下的路人甲和乙满怀期待下文,但被刘氏呵退。待二人走后,刘氏立马放下架子,饶有兴趣的吃起瓜来。甚至在脑海里都补了几场大戏,自己都开始红晕了。

    可能是怕我跑吧!他居然一直不松手,我猫着打算盘,可小心思全被他看穿。

    他并没有看我,眺望天边的乌云桥,低声温柔地说:“聊聊都不行了吗?你还要躲我到几时?”

    “没有啊!”我死鸭子嘴硬,才不会轻易承认,不然,他又要笑我了。不过演技太拙劣,我自己说的都不相信。

    莫城纪回头,我躲避,其实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却还要假装自己很坚强的样子。

    莫城纪轻声一笑,既腼腆还带点忧愁,略带卑微地说:“我有那么凶嘛!现在连真话都不肯和我说了?”

    “我说的就是真话……”

    “行行行。”莫城纪很无奈,转头开始道歉:“既是我对不住你,你说吧!想要什么样的补偿,我尽可能满足,以后不用再躲着我了,我也不会伤害你了。”

    “真的?”

    “早说嘛!”我肉眼可见的瞬间放松了不少,人也展开了自信与开心的笑颜。

    刘氏眉头一皱,咱还松手了,这俩人真是别扭,急死个人了。

    莫城纪感受着手心残留的温度,心有怀念,自顾自地开始娓娓道来:“神离是我第一个真正喜欢的女子,所以当时我才会失控,才会变得不像自己,才会……那样对你。”

    “怎样?你转性了?”我找不到词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看着他的眼睛,心已经在隐隐作痛了。看不透的他的想法,心特别累。

    所以莫城纪说了一个:“我……”后,我狠心打断,悲观地说:“我不要你的任何补偿,不过……”欲言又止,低头含羞,确实不好意思说出口嘛!

    莫城纪一秒看穿,自信地说:“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呗!”

    “陪我去吃瓜。”眼里的兴奋都要把莫城纪给淹了,身体因激动而向前倾,却我忘了我和他过近的距离,呼吸近在咫尺。

    我害怕受伤,率先夺荒而逃。莫城纪先是震惊,再到惊喜,最后是瞳孔放大后的定睛。身体微倾后,手掌蠢蠢欲动,刚想开口承诺些什么又被我激动打断。

    “陪我吃瓜。”

    “你说过了。”

    “哦。”他应该不会答应吧!眼里有掩饰不了的失落,毕竟他最讨厌单独和我在一起了。

    莫城纪笑着摇头,嘴角是清晰地微笑:“我赔你,吃谁的瓜?”

    “方正和诗阙。”

    “好。”

    “诶?”他答应了?我一脸的不可置信,可他怎么那种表情,管不了那么多了。生怕他反悔,赶忙拉着他的手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小狗。”

    莫城纪不知道我这是在干什么,居然笑着陪我走完了流程:“谁变谁小狗。”

    两小无猜的情景,如梦如幻,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他降临。在一个特殊的时间里实现了,简直要起飞。

    接下来的时间,他真的说到做到,陪我走遍大街小巷,甚至说说笑笑,和曾经的他判若两人。方正和诗阙在前面发糖,我和莫城纪偷偷在后面吃糖,紧张又刺激,日子开始有了盼头。

    后来巧遇过木皙檀一回,他已经染上了花柳病,万贯家财都被他的不良嗜好给败光,无前可医。终让我看清楚了男人嘴脸,所以在他对我下手之前,我便提前送他去见了阎王。

    二姐的婚礼如期举行,听说特别顺利,也很隆重,挺好的。我留汴京养病,并未远赴澶洲,但也是送上了自己的祝福的。

    教会了鹰隼说祝福语,并且在大婚的当天带上了两个新人布偶。

    符金盏看到礼物,就知道只有我才这么幼稚。似乎都成了一种暗号,嘴上说着真丑,说我一些坏话,实际却还是让人好生保管。

    汴京里的我有所感应,重重打了一个喷嚏:“谁在骂我。”院里的樱花树随风飘荡,特别美,特别煽情。

    我坐在樱花树前,听着罗依给我“汇报”情报。说张永德怎么怎么样,李承渊哪样?神游天际,大有一副岁月静好的姿态。

    一晃眼,年兽都来过一趟了,我还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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