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直男也要被妻子压吗 > 渺渺,我还活着

渺渺,我还活着

    “为什么”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在场的俩人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安渺想说的是为什么不动手,为什么要这么愚蠢的赔上自己的性命。

    白球显然杀不了她,却可以轻易夺走白丞的生命,她不是没看到濒死的白丞眼里爆发出的惊人求生欲,明明他那么想继续活下去,即使亲手杀掉自己妻子的滋味并不好受,可是还会有一个新的出现的不是吗,他只需要一段时间让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抚平自己的伤痕,然后就可以忘却一切,当作没事人一样过着幸福的小家生活。

    甚至在几十年以后被她本人问起这件事,也只是会满脸疑惑的问自己“你不就在这吗”,然后贴心的安慰她说她只是做了一个噩梦,醒了就好了。

    “渺渺,我想告诉你,我永远不会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即使你不会记得,但我做不到,我永远也做不到。”近在咫尺的语气并不平静,夹杂着隐隐不安的喘息声,但不会有人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因为他已经用自己的生命证实了自己所言非虚。

    听到他话的女人脸上瞬间浮现出感动的神色,可唇瓣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却下意识的露出嘲讽似的笑容,她看起来又与之前的脆弱不安又不一样了,像是冷眼旁观的局外人一样注视着这一次戏耍般的闹剧。

    半晌后安渺勾着唇将抱在胸前的手臂抽了出来,玉石一般的白皙手掌贴住了男人的后腰上恶意的上下摩挲,敏感地带熟悉力道的暧昧抚摸让高大的男人下意识的软下了腰,尴尬反应过来后转身耳边传来的是女人夹杂着闷笑的话语“现在骚什么”

    白丞羞耻的耳尖红成了一片,他闷闷的想说那你干嘛要摸我,同时也对渺渺这样正常的状态松了口气,他实在是害怕在目睹那样人间地狱后的渺渺会精神错乱到一蹶不振,不过好在她还有调戏自己的力气,那似乎是没什么大问题。

    他抬眼看向许久不曾出声的白球位置,不知何时早已不在原地,随后代替它冷漠又尖锐的音色的是耳边传来的救护车声,刺耳的鸣笛像是打破了这样一个时间仿佛都不存在的空间,他们又从地狱回到了现实。

    白丞不知道它会不会突然出现,再愤怒的彻底的夺取自己的生命,越来越近的鸣笛声让他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快步走到霍邱身边蹲下附身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转头迅速问安渺“你来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吗,你有见到什么人吗”

    “不是我做的,我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地上了…对了,在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影闪到窗边去了”

    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黑影的重要性,皱着眉回想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开口道“貌似是个男人,我有看到他下巴上似乎有胡须。

    俯身在窗边查看的白丞直起了身,看过伤口后也跟着松了口气,只要握刀的凶手是男人,那检验出来的伤口定然会和女人有差别,虽说仅凭这点并不难完全洗刷掉安渺的嫌疑,但也够用了。

    白丞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侦探,他可以通过生物钟精准的判断出来自己醒来的时间,误差不会超过惊人一分钟,也可以在30秒之内判断出任意一人的职业,但这些都不算什么,他对自己的职业并不能说是有多热衷,只不过都是顺其自然罢了,他有这个天赋,他也就踏上了这条路,仅此而已。

    可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庆幸过自己的职业,他是幸运的,在自己爱人遇到事情后自己可以站出来为她解决,白丞视线转向了蹲在地上紧张探着鼻息的渺渺,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了前世的自己,若是自己不是身处这一行多年,擅长于蛛丝马迹中寻找翻案的线索的侦探呢,遇到这样的情景,他会怎么做。

    白丞知道自己大概率还是会梦到这次的事件,但自从经历了上个梦之后,他内心不知名的担忧少了许多,毕竟连他在看到渺渺与那个男人那样亲近之后都忍不住气血上涌到想要杀人,但那个脾气明显差的多的自己却可以带着笑意语气温和的说让渺渺乖一点,反常到像是白丞之前对他下的判断都是错误的。

    那男人城府深到连这辈子的自己都看不透,他知道自己前世接近渺渺是为了什么任务,但该说自己还是了解自己吗,他可以看出他看向安渺时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隐隐爱意。

    那就没问题了,只要他爱渺渺,那他和自己也没有任何本质区别,他相信自己即使错认为渺渺是失手杀了人,也会保护她到最后一刻。

    …

    凌晨俩点。

    短促的尖叫声将无梦的白丞从浅眠中惊醒,他迅速坐起身后看到旁边的安渺同样坐起了身,在寂静夜里彷佛还在回荡着的尖叫声是她发出来的,她弓着腰拼命捂住自己的眼睛,瀑布般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披散在肩头,白日里只觉得有韵味的黑发在无边暗色里像是在散发出森森鬼气。

    白丞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只能连忙伸开臂膀安慰的将还在细细颤抖着的身躯靠在自己的怀里低声安慰,触感冰凉一片的体温让人心惊,他捧着女人茫然一片的脸庞细细亲吻,轻柔的像是春日里落在草地上的细密雨滴“渺渺别怕,看看我,老公在这呢,别怕好不好”

    “老公…”

    没有焦距的无神瞳孔随着这句喃喃终于逐渐清明,还没来得及开灯的房间内只有月光洒下的苍白色泽,映照在与她对视的男人脸庞上更显得苍白没有生气,像是死物。

    女人又像是被吓到了似的骤然惊叫出声,看着白丞睁大到眼珠子像是要掉下来的瞳孔里满是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超乎承受范围之内的事情一样,刺耳的尖叫声格外惊悚。

    白丞目睹了她看清自己脸后更加惊恐的表现,心凉了一大片,她应该是想到了自己的死状。

    可能是她在那样状况下还有心力调笑自己,他也就下意识以为她已经没事了,可现在看来,渺渺先是目睹了杀人现场,心力交瘁之余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物体将他在渺渺面前杀害,最后甚至威胁让自己亲手杀了她。

    这桩桩件件都发生在同一天内,任谁都不能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渺渺,你看看我,我还活着,就在你面前,你看。”白丞没有办法去改变她已经经历过的事情,他知道最令渺渺精神奔溃的是自己的死,所以只能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细细摩挲,感受着人体的温度。

    “看到了吗,我还活着...”男人的语调轻柔的像是怕惊扰了一只胆怯的小鸟,边说边用自己更加温热的唇在她汗湿的脸上印上一个个安慰的吻。

    原本空洞阴冷的房间内因为他的温柔逐渐升温,精神紧绷的安渺也随之慢慢放松了下来,涣散的眼神对上了白丞薄薄眼皮下的深色瞳孔,她不住泄出了一丝泣音后扑到了男人宽温暖的怀抱里,力度大到像是要把这个人都塞进白丞的身体里。

    外面是朝不保夕的末日,而白丞温暖的身体是这只胆怯小鸟的寄居地。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去他家里...你也就不会”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怖的场景般,语气里满是愧疚,边说边仓惶的摇头,细软的发丝在白丞棱角分明的下颚骚动,男人心疼的抚上去。

    “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白丞说道一半偏过头喘了口气,他惊慌的妻子抱的实在太紧了,细白的双手像是要亲手触摸到他温热的皮肤还能获得安全感,于是撩开了薄薄的下摆在他光裸的脊背与腰间大力抚摸,细细密密的痛感让他不住呼吸都有些不均。

    “你没有亏欠我什么,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愿的...都已经过去了,就当是一场梦,答应我别去想了,好吗。”

    “好...可是我还是有点怕,老公,你可以一直抱着我睡吗”安渺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倦意,她应该是困极了,手也从白丞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带着人体的热气。

    平日里俩人都是各自睡床的俩侧,虽说不算近但也因为床就这么大,身体也是紧靠着对方的,因此抱着她睡也并不算什么特别的要求。

    身体紧绷的白丞因为终于抽出的手掌松了一口气,面对爱人的请求自然是不会拒绝,手掌透过薄薄的丝质睡裙触碰到了微微汗湿皮肤。

    已是炎热的夏季,他们平日里空调一般都设置的定时,在凌晨时会自动关掉,安渺刚刚情绪起伏都这么大,自然会有点热。

    白丞突然想到刚刚自己或许也出了点汗,而渺渺的手指又一直在里面摸,他记得渺渺是有些洁癖,但见她没有要去洗的意思,也就没问,关了灯跟着她躺了下来,手臂紧紧的环在她的腰肢上,俩具身体贴的很近,心跳声都互相缠绕。

    暗色里,沉沉睡去的男人没有注意到本该先一步睡着的女人蓦然睁开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泛着奇异的光,淡淡的看了熟睡的男人一眼后,视线又转向了温度降低但还是有些湿润的手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面无表情的女人迟疑了一会,还是伸出了舌尖,与湿润的掌心皮肤贴在了一起,她细眉轻皱,但还是一寸寸将用舌尖细致的舔舐过掌心,然后目光转向了男人因为对着他侧躺而起伏明显的身体曲线,明明是正经的男性身材,肩宽腿长,但偏偏刚被她才肆意抚摸揉搓过的腰肢薄薄一片,蕴着些晶莹的细汗,弧度内凹的过分。

    她目光像是怪异的痴迷又像是嘲讽,黑夜里飘出一句咬着牙的低语:“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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