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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去了海市找小情人

    云舒凝察觉到众人探究的视线,淡定开口:“我的理想化解决方案是双方整改。”

    她没把话说明白,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

    褚策笑了一声,懒洋洋虚拍两下手掌:“我也很赞同云老师的理想化方案,这样吧,我带云老师去相关部门举报,其他人,该考试考试,该工作工作。”

    “可以。”

    云舒凝拍板,十班的学生们不情不愿在她身后嘀咕。

    “咱们还要去考试吗?那题我会的不多。”

    “做了一半我们就出来了,要不别回去了?事出有因,他们也不好意思算我们的期中成绩,不回去了?”

    “我也不想考,题一点都不简单,万一没考过,丢人的还是我们……”

    云舒凝耳尖颤了颤,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刚才这群小崽子打架打得猛,还都下来支援她,怕不是多有集体荣誉感,反而是担心题太难,正好有个借口可以不考试。

    山下人真的好狡猾。

    “回去考试。”云舒凝转过身,打断这群小崽子们的算计,黑压压眸子又黑又浓,“不考试的同学现在就接受惩罚。”

    “哗——”

    十班学生蹲坐鸟兽散,一个个背影带风,恨不得多长出两条腿。

    年级主任苍蝇搓手,尴尬挤到云舒凝身边:“云老师期中考试这两天休息吧,等上课再来?”

    “嗯。我先去举报。”

    “……”

    年级主任目送云舒凝上了褚策的超跑,等轰隆声消失,他一拍大腿,狂喊:“祖宗啊祖宗!”

    一回头,撞进直播镜头里。

    [真要去举报吗?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希望他们干点正事,还有,能不能提一提把学校食堂整改一下?求求了!]

    [褚少和云舒凝啥关系?褚家和池家要联姻吗?]

    [联姻也正常,而且褚家和池家有合作,估计是好事将近吧。]

    #褚池联姻#

    云舒凝坐在副驾驶刷短视频,手指一滑,某个营销号直接放烟花,疯癫的机械音讲述褚家和池家即将联姻的莫须有事情,以及褚策和云舒凝貌合神离,但不得不在公众面前装亲近的证据。

    尤其是刚才褚策的“撑腰”。

    看完长达一分钟的短视频,云舒凝转头跟褚策解释:“我问过爸爸,他不需要我联姻,也不需要池落联姻。”

    “巧了,褚家也是。”褚策握紧方向盘,若无其事微笑,潇洒抚弄额前黑发,“我对云小姐一见如故,想和云小姐交个朋友,绝对不是龌龊心思。”

    云舒凝点头当做回应:“你可以不用伪装自己,做朋友不需要搞阴谋。”

    褚策嘴角不自觉抽搐两下,被云舒凝的耿直噎到表情失调,潋滟眼波流转,他放松了刻意紧绷的身体,舒展本就习惯了恣意嚣张的身体姿态。

    整个人气息大变,风流嚣张,艳醴浓烈到极致。

    像一朵盛放且溢出靡丽花汁的蓝色妖姬。

    “云小姐愿意和我交朋友?”

    褚策最后三个字绕着舌,仿佛咀嚼了千万遍才吐出来,语气语调怪异又动听。

    云舒凝莫名想起两年前的某人,他说要出国开帮立派,自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人在说这句话时的语气,极致的相同。

    “没有拒绝的理由。”

    “……”

    褚策轻笑,爽朗的笑声隐在跑车炸街的轰鸣和风声的呼啸中。

    他侧目觑一眼云舒凝,秾稠的眸光在她精致疏离的脸上打了个转。

    二人到相关部门填了表,留了联系方式,之后送云舒凝到池家门口,褚策目送她进了别墅才离开。

    跑车声逐渐消失,云舒凝也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子。

    管家见到云舒凝,忙放下手中的茶壶,朝她快步走过去,身上还有一股绿茶的清香:“凝凝小姐回来啦,刚才的直播夫人看过了,正心疼呢,这会儿夫人在楼上的工作室,您上去看看?”

    云舒凝往楼上看了一眼,想到玉溪感性到落泪的性格,点头答应。

    池家的别墅是专门为了两个女儿参加直播节目买下的,一家人住进来的时间不长,别墅整体的装修风格是开发商定下的,他们来不及装修。

    楼上的书房和工作室,也是简易改装的,硬装风格偏奢华,软装风格则偏柔和内敛。

    云舒凝敲开工作室的门。

    “凝凝回来啦,现在的学校就是规矩多,像个小社会似的。”玉溪边拉云舒凝坐到沙发上,边絮叨,“可惜你爸爸是单打独斗上来的,除了做生意的,他不认识搞教育,不然不能让你受这委屈。”

    “这两天不去学校,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或者出去玩也好,多交几个朋友。”

    玉溪拿起一条半成品项链,放在云舒凝脖间比划,钻石和宝石交织设计,衬得人光彩夺目。

    她越看越满意,随后又想起什么,眼中忧愁叮嘱云舒凝。

    “这段时间京州不太平,闵家出了事,一个从国外回来的私生子夺了闵家的家产,改换门庭姓江。”

    “这件事和凝凝没关系,不过去闵家……江家的场所玩的时候要注意些。”

    玉溪一一列举如今江家的场所,娱乐、餐饮、服装、大型商超,说的多了,云舒凝记住后头忘前头,等玉溪全部说完,她一个都没记住。

    “记住了吗?”

    云舒凝小脸一紧,乖巧点头:“嗯。”

    又聊了一些其他,云舒凝才被玉溪放出工作室,回了卧室。

    巧的是,刚洗完澡躺到床上,手机消息噼里啪啦弹个没完。

    [江彻:好友申请通过一下。]

    [江彻:我是江彻。]

    [江彻:好友申请通过一下,我回国了。]

    十几条好友申请,疯了似的弹出来,云舒凝看得眼晕,赶紧通过了。

    刚通过,对面就发来了约饭的邀请。

    云舒凝思绪不知不觉被扯到四年前。

    当年的江彻初中辍学,在京州大学捡废品,有时候会旁听上课,特别上进。

    她和师父提了一次,想资助江彻上学,几天后,江彻就被老教授认了徒弟,重回了校园。

    那两年,她和江彻抬头不见低头见。

    但……

    后面就不是什么温情故事了。

    江彻此人,学好忒难,学坏忒容易。

    不知道他从哪个小混混嘴里听说的“某哥某爷”,头脑一热,弃明投暗,偷渡出国开帮立派去了。

    老教授气得差点厥过去,她也被师父教训了一顿。

    往后再也不敢胡乱同情漂亮的穷男生。

    现在他突然发消息说回国,难不成是开帮立派的事成了?

    云舒凝脑海中浮现玉溪叮嘱她的画面,那什么回国的私生子也姓江,俩人有关系?

    得不到答案的事情,云舒凝没再多想。

    收回思绪,她无声垂眸,指尖一滑,切换到短视频页面,她暂时不想答应江彻的约饭邀请。

    说不清是怨他辜负了自己的好心,弃明投暗;还是怨他这两年杳无音信,完全没拿她当朋友。

    那条消息就这样晾着,好久没回复。

    -

    欢虞会所,七零七,音乐声轻缓,酒气香醇浓而不烈。

    “欢迎回国,江大少。啊不对,应该是……四少!”

    鲻鱼头花衬衫的俊美男人举杯,朝对面清冷寒玉似的谪仙人畅笑,加重语气重复:“欢迎我们京州的焰会的四少回国!”

    偌大奢华的包间中,四个风格各异的男人举杯,交换彼此才懂的眼神。

    “最近这两年池家势头猛,也不肯站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鲻鱼头花衬衫跷着二郎腿,笑吟吟开始说起正事,眼神不断打量盯着手机看的清冷男人。

    “四少才回国,又夺了闵叔的位子,锐不可当,池家这块大肥肉就交给四少,怎么样?”

    江彻将手机倒扣在桌上,只抿了一口清酒,清冷的声线掺杂几不可察的喑哑:“池家,我保了。”

    酒杯放在桌上,擦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在音乐声不绝的包间中,突兀又明显。

    “不过,沈家可以,褚家也可以。”

    “这……”

    鲻鱼头花衬衫和其他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交换眼神,吐露的语气不免为难。

    “沈家沈凛我们倒是敢弄,可褚策这人……褚家三百多年的根基,在京州算不算顶尖,可他有个好妈,他妈可是嫁了嘤国威廉安亲王,霍勒家族又认了他妈做干女儿,拿整个霍勒家族向他投诚。”

    “焰会成立的初心是联合京州最有权势的世家和豪门,可不是想两败俱伤、自取灭亡。”

    江彻摇晃酒杯,清酒在他杯中泛起涟漪,淡金色液体清又冰,映得持它的主人凉得渗人。

    接下来的几人没再说褚家的事,反倒是聊起沈凛。

    “都说沈公子这些天在国外,实际上人家去了海市!”鲻鱼头挑眉,吊足了众人胃口。

    就连江彻也不免朝他看过去。

    被几人好奇地盯着说后续,鲻鱼头咧嘴笑意加深,酒杯也晃荡出傲娇的姿态:“沈凛不是和池落要订婚吗?现在真假千金爆出来,沈家放缓了订婚的事,沈凛本人啊……”

    “磨磨唧唧,你到底说不说?”

    “沈凛本人说去国外出差,实际上去了海市找小情人!”

    “……”

    鲻鱼头见几人眼神怀疑,当即放下酒杯,掷地有声:“不信我?沈凛深情装久了,把你们都骗了!爱信不信!”

    “有证据吗?”

    白色衬衫的男人一直没有出声,此时沉郁着脸,嗓音沙哑问出了今晚的第一句。

    “当然!海市可是我祖上的老本营,沈凛干什么能躲过我这边的视线?”鲻鱼头洋洋得意,“沉景,你不是一直想弄垮沈家,你求我,求我我就把沈凛的把柄送你!”

    “求你把沈凛的把柄送我,明铎。”沉景语气没有丝毫停顿。

    明铎笑脸僵硬,鲻鱼头耷拉下来,惊悚大过嚣张:“雾草?你真求我?你是不是……还喜欢池落?”

    几人目光落到沉景身上,尤其是江彻,目光如狮,充满了对沉景的审视。

    所有人都在等一个答案。

    “叮!”

    紧张的气氛瞬间溃散,所有人目光中转移,落向急切拿起手机查看的江彻。

    聊天框弹出一条消息,清晰明了一个字。

    [云舒凝:行。]

    江彻唇角上翘,阴郁犀利的凤眸张扬出些许肆意的欢愉,眉眼舒展令人陌生的弧度。

    “江彻,念念不忘的前女友发消息了?”明铎抻着脖子往江彻方向探。

    他们和江彻认识两年,最常见的就是看他把玩一串上等沉香串,初识江彻时,他浑身破破烂烂,一身蛮劲儿,全身上下加起来都不如他沉香串的一克值钱。

    后来熟悉了,他们才听说,是江彻放心尖尖上的女孩送的。

    那女孩在江彻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他,后来江彻为了躲避闵家的追杀,偷偷出国,没能和那个女孩打个招呼。

    唯一的念想就是女孩送的沉香手串。

    “不是前女友。”江彻摁灭手机,撩起丹凤眼,一一扫过面前的三个男人,“我还有事,有时间再约。沈凛的把柄发我一份。”

    晚夏将近,夜雨悄然。

    出了欢虞,身后保镖打黑伞遮在江彻头上,噼里啪啦的雨声打在伞上,渗出丝丝寒意。

    “陆闰,把‘初雨’最新款秋装送去池家。”

    “四少,是只有云小姐……”

    “全部。”

    陆闰俯首了然,虚扶眼镜,风雨飘过他周身,虚幻成影:“明白,四少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

    江彻看了陆闰一眼,陆闰跟在他身边一年多时间,却是最完美的左右手,他相信陆闰说出这话就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放心上了车。

    车门关闭,黑色迈巴赫缓缓驶离。

    欢虞七零七阳台,三个男人倚在阳台栏杆或墙壁,长腿屈伸,在绿植的掩映下,姿态各异。

    “江彻动静不小,池家早就挡了焰会的路,现在他要保池家,没点爱恨情仇是真说不过去。”明铎懒散扯乱花衬衫,露出锁骨处的红痕,“沉景,你说咱们这位新四少是喜欢池落,还是新找回来的小村姑?”

    沉景沉眸,棱角分明的脸庞一闪而过晦暗。

    风雨愈加壮烈,外头的小树苗硬生生被折断一截。

    次日清晨,云舒凝下楼时,别墅院子里请了不少人清理花草,客厅里玉溪正在和池建生抱怨。

    “今年的雨下得大,往常年立秋哪有这么早,我养的花草全都折了,还积了不少雨水,脏兮兮的……”

    玉溪见云舒凝下了楼,停了抱怨,上下一打量,忙上前握住她的手:“你这孩子,冷不冷?今个儿就立秋了,得及时加衣服。”

    “不冷。”云舒凝顿了顿,补充说,“我体质好。”

    “体质好也不能硬抗,一会儿出门带件薄外套。”玉溪把热水杯塞到她手里,拉她坐到沙发上,神神秘秘的,“凝凝,妈妈问你点事。”

    “嗯。”

    “你见过那位江少?”

    “谁?”

    “闵家那位!”玉溪表情皱在一起,温热的手拍在她手背,忧心忡忡,“江家那位的特助今天一大早联系你爸爸,说‘初雨’今年的秋装免费提供给我们一家四口。”

    云舒凝摇

    头,她才到京州,根本不认识姓江的,除了江彻,但江彻那种……她更偏向于他从国外逃难回来。

    “没准是池落认识。”云舒凝推测。

    “落落交的朋友女性偏多,男性朋友是沈凛他们圈子的,江家那位才回国……”玉溪咋舌推测,“算了,等她睡醒妈妈去问问,可不能和江家走太近。”

    云舒凝好奇:“为什么?”

    “这……”玉溪卡壳,尴尬笑笑,“你爸爸说的,他是生意人,你得问他。”

    云舒凝看向看早间新闻的池建生,一脸耿直求真:“为什么?”

    池建生调低早间新闻的声音,缓缓道出京州商会组织和京州如今的生意局势。

    云舒凝听个大概,池家虽然是首富,但没有投靠商会,背后根基不稳,容易被盯上打下去,可投靠商会发展就会受限制,严重来说,影响池家公司的品牌形象,且京州最大的商会焰会是几个年轻人领头,池建生拼搏半生,不想屈居年轻人之下。

    吃过早饭,在家里打了两把游戏,问了一下周纯笙和褚宸的进度,又问了师妹出版许絮的笔记的进度,她换衣服拎伞出了门。

    客厅里,玉溪和池建生四目相对,眼中藏不住担忧。

    “我总觉得凝凝不简单。”玉溪捂着胸口,“你说我是不是短剧刷多了?”

    “可能。”池建生感慨一句,跟玉溪聊起短剧,“你最近清闲,不如去我收购的短剧公司逛逛,看得多了,兴许能指导指导。”

    “可别了,这事还得专业的人来干。等凝凝和落落参加完这档直播,我们就搬回家里住。”

    “行,过段时间落落和沈凛也该举办订婚宴了,你先准备,把给落落的别墅装修好,凝凝那栋也是,别让俩孩子生了嫌隙。”池建生叹口气,“凝凝不怨,落落不争,可我们为人父母,不能亏待了落落,也得多补偿凝凝。”

    -

    “云小姐,请,四少在车上等您。”

    陆闰黑色西装,举一把黑伞,罩在车门处。

    云舒凝合上伞,看一眼陆闰,弯腰上了宾利车。

    车门关闭,秋雨的森凉阻隔在外,车厢里是灼灼暖气。

    真皮沙发椅上,倚着黑色西装宝蓝色领带的年轻男人,丹凤眼比起两年前更锐利深邃,眉眼也褪去不少青涩,手上捻着一串沉香手串,散发淡淡的佛香火气,又暖又静。

    比起两年前,他没了浮躁和莽劲儿,蜕了一层皮似的,有玉的宁静。

    “好久不见,舒凝。”

    “嗯。去哪里吃饭?”

    云舒凝欣赏了一遍他的美貌,感叹皮囊太美,完全包裹住他的忘恩负义和黑心,真是能迷惑人,怪不得她当年愿意帮他。

    “舒凝没什么话想对我这个老朋友说?”

    江彻捻佛珠的手停顿,沉郁的丹凤眼在望向云舒凝时,陡然清亮。

    “有话。”云舒凝缓缓点头,抿唇掀眸,硬邦邦的小脸紧绷,清冷的嗓音一股子怨气,“师父不让我再见你,今天这顿饭当散伙饭吃,还有,总盘串会得腱鞘炎。”

    “……”

    车窗外的雨声闯不进车厢,风也吹不进车厢。

    可江彻就是觉得车厢内好冷好冷。

    一直到海天宴的私房菜会所,二人没有说一句话。

    海天宴是京州最有名的私房菜会所之一,以服务和门槛费出名,走进大堂,古色古香,当中有三米高的根雕,两侧多宝格上摆各种古董花瓶器物,扑面而来的壕气。

    穿旗袍的侍应生领路到电梯,为客人按下楼层后,礼貌退到一旁,没有一丝存在感。

    五楼,从电梯出来,侍应生在前引路。

    走廊上地毯厚重,暗红色牡丹缠枝纹大气典雅,墙壁上仕女图、山水画应有尽有。

    “褚少留步,这次确实是我们不……”

    走廊另一边传来声响,云舒凝好奇望过去,声音来源正好是拐角处,看不清人。

    “不足十亿的破公司包装成百亿卖,谁给你的勇气?算计到我褚策头上,好胆魄啊。”

    嚣张的语调,上扬调侃的尾调,尽在掌握的气势,无不在诉说未露面男人的强悍。

    “褚策,京州褚家的大少爷,游手好闲,浪荡成性,脾气也躁,不是善茬。”江彻慢条斯理解释,又漫不经心抬手,“包间在前面,边走边聊?”

    云舒凝默然,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掠过一抹诡异,余光又瞥了一眼走廊的另一头。

    “嗯。”

    -

    [终于考完试了,天哪,考试好无聊。]

    [进展好快,京州日报发布了教育整改新规定,只准突击视察,说是杜绝造假的现象。]

    [小道消息,余脉脉会空降《职业+++》!下周就到!]

    [不是吧?能不能让资源咖滚蛋?]

    [我们脉脉是海市千金,长得又漂亮,进娱乐圈本来就是兴趣,能看到脉脉是你们的福气,不然凭你们的牛马身份,一辈子见不到真正的有钱人!]

    [好家伙,《职业+++》里全都是资本家的漂亮孩子,不看余脉脉也不是损失,望周知。]

    [抵制余脉脉!]

    [没本事还嫉妒,活该你们穷。]

    期中考试刚结束,微博上又起风波,彼时的云舒凝才和江彻吃完散伙饭,行程上安排好和褚策的饭,拿着教辅走进教室。

    教室里大半的学生染回了黑发,穿着还是按照他们的喜好,看上去比上周要顺眼许多。

    “今天讲椭圆……”

    上课的时间总是短暂——对云舒凝而言。

    下课铃声响起时,学生们齐齐松了一口气,满屋的咖啡香在此刻浓烈到极点。

    收拾完课本和教辅,云舒凝准备回办公室写教案,还没出教室门,就被团团围住。

    “云老师,明天出成绩,你觉得我们发挥的怎么样?”

    “对啊云老师,你觉得题难不难?我们能不能超过系统模拟的平均分?”

    学生们七嘴八舌,看上去很是期待。

    云舒凝连试卷都没看过,当然不清楚题难不难,但想到他们平时小测的水平:“有希望。”

    “真的?!”

    “嗯。50%的可能。”

    “……”

    全班学生静默,最后只剩下褚宸和许絮。

    “你们还有事?”

    “云老师,您推给我的周总说让我拜他为师,还说是您的意思。”褚宸疑惑询问,“他说是您的师弟,让我跟他学也一样。”

    “云老师,您推给我的袁总也想让我拜她为师,说是您的意思。”

    云舒凝一头乌发差点炸起来,她淡定眨眨羽睫:“他们喜欢开玩笑。”

    抱着书本离开教室后一秒,云舒凝打开师门聊天群,专门艾特了两位师弟师妹,见群里没动静,她又艾特了两遍,直到群里蹦出来两个大红包。

    紧接着,又弹出一条江彻的消息。

    [江彻:今晚海天宴见,我接你。]

    正当她拧起眉头时,手机悬浮岛又弹出一条消息,来自褚策。

    [褚策:晚上有时间吗?想以朋友的身份约云小姐吃个饭,顺便替家父请教些强身健体的简单功夫。]

    想起褚策嚣张恣意的模样,再想想江彻深藏爪牙的黑心,云舒凝手指一滑,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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