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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行蚂过疑无迹,雁越蜂飞却有声

    “汝之办公处甚不错!南叙,其实予欲用新旧党及蔡京事事。”我坐在孙南叙的办公处心事重重地说。孙南叙问我说:“阿殷,蔡京?遽欲按其畏乎?”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事情错综复杂,他看我犹豫的样子,又问道:“不惧报尔家也?其实日明月楼我亦在,此事多少知之。”其实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原因,真正的导火线应该是我害怕未来发生的新旧党之乱会牵连到李家,乃至于李家被迁。我看着孙南叙说到:“此但小故,而朕真畏新旧党之争,及蔡京会贼李家。虽为我测,但不可无防。”孙南叙点点头,说道:“是尔,蔡相嚣张跋扈,欺压百姓,恃权利之大,几避虚日,重税及物价,使民就水火。实不相瞒,吾等久亦望之,先与君相识于齐州,其在父案并治之,其狱宜亦如之,然展迟相慢。”我点点头,说道:“实乃余早已知晓,蔡京行事谨小慎微,难以露馅,难矣,不必自责,虽难,吾亦查之,必不舍。我虽人轻言微,但终有一日,会破晓黑夜,将至黎明。”孙南叙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欣赏,笑道:“吾不曾觉阿殷此面,锲而不舍,百折不挠,实属吾辈之楷模。”我调皮地冲他眨眨眼睛,和他说我本来就很英勇。

    接下来几日,我和孙南叙走遍京城及附近的盐铺,想从盐价税收入手,蔡京推行的市易法以及方田均税法虽然说一开始对经济收入有促进作用,但久而久之就加重了百姓的负担,消耗民力,导致经济破坏,激发了社会矛盾,加速了北宋后期王朝衰败,再加上他排挤元祐党,大力打击与自己为政观念不同之人,导致朝廷人才缺失,赂宦官?童贯等方式巩固自己的权力,排斥忠良,铲除异己,但这些是史实,在如今只能被当做我的一面之词,要有证据,证明这些,或许才能扳倒他,但让我有些难解地是蔡京作为阿照的表姐夫,为何会针对李府,不过也对,或许是李大人的观念与其不合,毕竟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嘛。我们访问了街坊百姓,收集了一些官兵压榨的情况,我们打算先帮助百姓。孙南叙飞鸽传书到皇庭,将消息告知皇帝,据说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孙南叙力排众议,请求减少百姓税收,皇帝只好退让一步,减少了一些税收。

    我和孙南叙走在路上,我们并肩而行,笑颜逐开,“南叙,阿照邀众人相聚明月楼,吾等将速往矣。”我打破寂静。孙南叙笑而不语,点头答应。很快我们便来到了明月楼,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明月之行,当时对影成四人,把酒相言欢。我们举起酒杯,一同饮酒作乐。阿照搂住我,问道:“阿殷,几日不见,如隔三秋,数日君去何之?子我思之。”我笑着捧住她红嫩的脸蛋,在烛光下更是桃腮微晕,说道:“我近日忙,不好意无来觅你玩,莫怪我耳,其实我去皇城司。”她顿时放开我,一脸震惊地喊到:“皇城司?汝定乎?”我连忙朝她比了个小声点的动作,意思她保密,当然还有赵明诚,他也点头示意说会帮我保守秘密的,我和他们两个解释说因为我怕我的阿爹知道会骂我去干这样危险的事情。阿照和赵明诚两人如胶似漆,我调侃道:“新婚燕尔,比翼双飞呀。”阿照装模作样地打我两下,我也顺势装下啊啊叫,赵明诚和孙南叙在一旁看着大笑起来,这或许是最美好的场面了吧。我们喝酒聊天仿佛忘记了时间,我似乎有些醉了,抚摸着阿照的脸,本应笑着却眼中含泪,阿照也醉了,迷迷糊糊中问我怎么哭了,还用手帕给我擦泪,我哭得更大声了,和她说我一定可以保护好她,我必须得保护好她,她似乎有些惊诧,但还是安抚着我说:“好好好,阿殷护吾,吾甚喜。”天色渐深,赵明诚和孙南叙倒是没有喝醉,赵明诚先带着阿照回府,月光下我感觉我的头晕沉沉的,脸很烫,或许映面桃花别样红,已经语无伦次了,“孙南叙!南叙,阿南,阿叙……”我勉强睁开双眼,看到孙南叙那张洁面如玉的脸蛋染上了红晕,他害羞地叫我别闹了,我只是傻笑,我喃喃自语道:“其实我很喜欢你,但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我来自未来,未来……嘿嘿……可惜没有手机,不然可以合影……可惜,可惜……”我没有用文言文,因为我没想让他知道我在说什么,他似懂非懂,“阿殷,汝之言何意?未……来?手……何?”我只是笑着摇头指着他说:“你不需要懂,嘿嘿。”说完晕倒在他怀里。孙南叙抱起我,眼中露出心疼的神色,说道:“何以吾心辄能概汝,吾以汝喜而开心,以汝之自伤,以汝欲为之事,虽难继亦欲与汝,吾终何如哉?岂爱人之所谓爱欤?汝曾言不能爱他人,汝之言喜欢,或为视吾为朋友之谊也。”他摇头自言自语。

    孙南叙抱着我上了马车,看到小莲告诉她说小心不要吵到我。他陪同我一同回了府。

    第二天早上小莲和我说,昨天晚上因为我喝得太醉,又有些晚了,所以孙南叙陪同我一同回府,而且还抱着我,把我放进了闺房。“啊?!其真乎?吾足羞之矣。”我无奈地抱住我的脑袋,天哪!我竟然喝醉了,太丢脸了吧,小莲则看着我痴痴地笑。

    (场外)孙南叙抱着我回到了我的房间后,阿爹在门外等着他。孙南叙行了个礼,说道:“穆大人,久之不见。”父亲咳了一声,示意下人离开。等下人离开后,父亲说道:“阿叙,久不见也,阿殷烦汝也。阿殷擅入皇城司,幸有汝庇。余方得放心。虽不知其为何事,后要多顾阿殷。”孙南叙说:“伯父蚤知之矣?谢公信我,必绥阿殷,不使有误。”父亲欣慰地点点头,月亮高照,房间里的我熟睡中,嘴角微微上扬,甜甜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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