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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酒还没醒么?”
江宇把我两只不安分的手都抓过头顶压在沙发上,他问话时表情很严肃。
我想亲亲他,他却问我酒醒了没有。气得我鼻子一酸,委屈得哭了出来。
从来都是我拒绝别人,现在我都主动到这份上了,他跟我演坐怀不乱。
“别哭……别哭。”
他低头哄我,但我就是止不住想哭,一开始只是小声抽泣,后面也顾不得影响,闭着眼睛准备大哭一场。
于是他终于决定用双唇堵住我的眼泪。
“唔……”
我睁开眼睛,他的一双手都压了上来,与我十指紧扣。
所有的温柔尽数抛却,在胸腔里的氧气快耗尽前,他缓缓抬头,我急促地呼吸着,也听到了他在我耳边难抑的喘息声。
“你总是有手段对付我。”他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只是喜欢你,你说得好像我要害了你……”
“喜欢我?”他嗤笑一声,眼神中透着危险:“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子……嗯?”
“这个……”
这个该怎么回答!我确实馋他的身子,但这和喜欢他也并不冲突吧。
“所以,你对我的喜欢是生理需求。对吧?”
说到这里,他慢慢直起身子,也将我扶起来。他还把我搂在怀里,甚至还牵着我的手,但是忽然间那种想做的感觉在慢慢消退。
“我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吗?”我闷声问的同时调整了一下身子,手臂不小心撞到沙发旁的小圆桌。
江宇快手接住了掉下来的眉刀,我意识过来时,他的掌心已经划破了一个小口子。
“我去给你拿防水贴。”
“不用。”江宇伸手按住我的肩膀,额前细碎的头发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我试图拨开那些乱发,但手一贴近他,他的脸颊就自动往我手心钻。
他闭着眼,像猫咪一样蹭我。从掌心到手腕,最后把我拥入怀中,将头埋在我的肩上。
我又动情了。
我觉得自己像被扔进温水里煮的青蛙,他一直在往锅底下添火,今晚我肯定会“死掉”。
“我想……”
在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江宇伸出两根手指压在了我的嘴唇上。
他根本不是在陪我看初雪,他是在惩罚我。
今晚他见我的时候就带着很大的怒气,如果说他不喜欢我,又为什么愿意跟我这样亲近呢?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生气了。
我努力回想,那天我们的最后一句对话,只是非常简单的询问,我到底哪里惹到他生气了?
想不明白。
我只能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但他的眼神又冷了下来。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必要重新认真考虑一下。”
他这么说。
我想开口,但他的手依旧不肯挪开。
“在你想清楚之前,暂时不必再见面了。”他丢下这句话之后观察我的反应,看到我没什么很明显的抗拒,这才放开了我。
We looked at each other for a few seconds,I looked at his sexy thin lips,only want to bite down。In fact, I did the same.Jiang Yu was stunned for a moment,then his hand grabbed the back of my head.Shift from offense to defense,I was forced to look up and accept his love.
Once the floodgates of desire are opened,rationality can easily break down.He knows this better than I do,but his patience is terrifying, repeatedly raising my expectations only to snatch away his hand at the last moment.
Jiang Yu appears gentle and charming, but in fact, he is dark and obsessive inside.
This damned Scorpio man makes me love and hate him at the same time.
My strength was gone, and when I made one last appeal to him, he looked down at me lying in his arms without letting me touch him and only asked in a low voice:
“还想么?”
我全身酸软又无力,情动时泪水挂在眼角,他视而不见,这会却开始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替我轻轻揩去。我别过头去,也不想他再碰我,气道:“你走吧。”
“好。”他应得干脆,果真起身去穿衣服了。
“江宇,你觉得我缺你一个吗?”
我拉过沙发上的毯子盖住自己,缩在毯子里露出一只脑袋气鼓鼓地向他宣战。他后背的肌肉线条很好看,穿衣服的时候一气呵成的动作令我着迷。
江宇没回答我,只冷冷瞥了我一眼——那种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曾经江昼误会我时也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就这么出去了,不带一丝留恋。
看来这样的言语攻击对他无效,我已经穷途末路,索性自暴自弃任由这段关系在此终结了。关门声响起,一切归于平静,这场雪还没停,但我觉得自己的心在某个节点停止跳动,抽痛了那么一下。
*
我在家昏睡了一整天,何惧的催命电话把我叫醒,我给她留言:心情不好,这两天不想被打扰。
何惧很快回我:你跟江宇怎么了吗?
这么多年,每次我一颓废,她总能敏锐感觉到我发生了什么。于是我把跟江宇闹翻的事情简单跟何惧说了一下,当然,省略了昨晚我没出息的那部分内容。
何惧听完之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事应该跟那位白月光先生有关,他不是给你名片了吗,去找他。
找沈信?
可怎么看,都像是见情敌的样子。关键是,这种跨性别的事情,让我很别扭。我暂时不想去,除非真的忍不住。
傍晚的时候燕志才给我发了个地址,让我晚上陪他去见客户露个面,后续的事宜可能交给我来对对接。这不在我的工作范畴内,况且是休息日,但是说不定他是想借此看看我的工作能力。
不过既然我选择苟着,又跟文铭闹翻了,现在不投诚到他麾下,在公司岂不是孤立无援。我没得选,只能收拾好自己出门。
等车的时候遇上了昨晚载我的出租车司机,没想到他还记得我。
“小姑娘,昨晚我喊你,你扔下钱就走了!”
“我......我那时喝醉了,脑子不清醒。”
干笑着解释完,司机给我在总费用里扣除了昨晚给的钱,我心怀感激,下车时对他躬了躬身子。人碰上好事的时候心情突然就变好了,我走在树上挂满了彩灯的道路上,迎面而来的风带着温暖的食物香气,似乎是哪家的面包房正在烤胚?好美味的感觉。
燕志才和客户约的地点是一家海鲜酒楼,我提早到,在包厢里确保菜没问题,没多久燕志才把客户接来了,我像个迎宾一样在门口迎接他们进包厢。
加上我和对方带来的两个人,一共才五个人,居然用二十人大桌,真是有够气派。桌上有酒,但燕志才推脱自己身体问题,医生叮嘱不能喝酒。他只偶尔抿一小口,多数时候是我陪客户在喝。
这个饭局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可怕,也都是在谈正事,只是我因为肚子饿老在吃东西的时候回话,客户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真的喜欢,笑着说我这样子很像他在国外念书的女儿。
看得出来他是个慈祥的父亲,所以也没有为难我,更没有灌我酒,都是点到为止。
一切结束之后,我拿着燕志才的卡去前台买单,撞见了进来上厕所的司机,他看到我的时候恍惚了一下,突然上前问我:“琪琪真不干啦?”
他说的是燕志才的上一任助理,我摇摇头,“不清楚。”
“嘿嘿,你们这些女人,怎么会不清楚这种事。”他点了一根烟,自说自话地出去了。我觉得莫名其妙,他凭什么这么看我?明明今晚只是正常工作,况且我也没有跟燕志才有什么暧昧关系。
但我又能拿他怎样?这个社会上对女人的偏见太多了,不管一个女人再怎么优秀,在一部分恶心的男人眼里只会从生理层面看女人。
没过几天,这个司机就被燕志才辞退了,他还特意跟我提了一下。
“唐歆,我认为你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做我的总助,这点很重要。下周你来我这里做事吧。”
然后我就收到了升职的通知。
我的办公室就在文铭的正对面。不过他那间朝阳,很大,能放下沙发和会客桌。而我的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几平方,转个身就能碰到后面的文件柜。
还不如以前跟丹妮姐共用的那个大办公室,比现在这个老鼠窝好多了。
午休和陈以茉一起在天台上吃三明治,她又带着小道消息来了:“唐歆姐,你知道吗,燕总以前也是总助,你说,他会不会是想培养你,取代文总的位置?”
“哈哈哈。”我笑的时候一口冷风灌进嘴里,差点噎着。我说:“铁打的总助,流水的老总。燕总做助理,仅此一例。你不知道吗?他做助理是因为要跟在之前的师父身边攒人脉,我现在呢,就像个老太监......那个办公室,我都不想提。”
“但是文总跟你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吧......”
我苦笑道:“并没有。他路过的时候还用眼神嘲讽我来着。每天他把自己办公室的门打开,我一看到就来气。偏偏我又不能关门,快憋死了。”
“我还听说,燕总的同门刘总辞职,就是因为文总的打压。现在,燕总快成光杆司令了!”
“刘总为什么走我不知道,反正两人斗来斗去,公司现在都是站队的,迟早要有人被赶走。”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走还不一定呢。如果公司不是经营状况出了问题,为什么突然空降一个文总呢?我听说燕总的计划被否了文总才来的。”陈以茉煞有其事地说。
我吃完最后一口,有些好奇道:“你都是哪里听来的这些小道消息啊?之前不是还不合群,现在混得比我还熟。我看你朋友圈经常发聚餐合照。”
“嘻嘻,人总要找点乐子嘛。你不是也劝我珍惜机会好好干吗?我还想着以后上去了,找机会给你让你正式进来。”
“臭丫头。志向挺远大嘛,我支持你!”我摸摸她的脑袋,叹道:“不过,我没那个想法了,以前我的上司也想帮我进来,但萝卜坑我还考不过别人……我大概是应试绝缘体。只能说没那个命,现在这样也不错。”
其实,只要能给我换个办公室,我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