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

    所有人都离去,最后一抹眼神来自碧珠的挑衅。不过无所谓了,她会死的。

    “公主万安!”人都走尽了而沈唏还跪在地上。跪的是公主的恩情,跪的是日后的光明。

    半晌后起身,沈唏才进入房内细细查看。

    小宠物吗?那还真是感谢呢!碧珠是吧,该死的人。

    “比谁更阴毒吗?那好好看看吧。”

    沈唏从袖口拿出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放在鼻下轻嗅。确认无误后放入嘴中,苦涩之味瞬间充满口间。

    口中苦,生活就不会苦了,等着吧。

    简单洗漱后沈唏便上了床。不一会儿身下就传来刺痛。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于沈唏来说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随着刺痛的频率越来越高,沈唏嘴角的就止不住的上扬。

    天蒙蒙亮沈唏就起床洗漱。

    “喂!快写起床给公主准备热水服饰。”碧珠叉着腰对沈唏禁闭的房门大喊。

    吱呀一声,门打开,碧珠心里一咯噔。

    “她怎么……还能开门,她怎么没死?”

    沈唏面色如常,并不理会碧珠,只是自顾自的朝公主大殿走去。

    碧珠看着穿戴整齐的沈唏,又看看自己的寝衣。“不是!她没睡吗?”

    沈唏按照记忆中的步骤,将拓跋沁的罗裙都理好架在架子上。华丽的服饰衬托着沈唏的渺小。她是高贵不可攀附的公主,而我又怎么能够亵渎呢?

    当太阳越过地平线时,外面大亮。沈唏吩咐着水房烧水,烟雾迷了眼,却迷不了人心。

    做完一切耳边就传来拓跋沁的呼喊。

    “来人,洗漱。”

    沈唏拿着铜盆打水,热气攀上睫毛,不知在想什么。

    “公主请移步。”沈唏将铜盆放在架子上。

    “昨日可睡的舒适?”拓跋沁一边拿着湿热温暖的帕子,一边看着沈唏的神态。眼下的青黑更重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本来就如此。拓跋沁的探子早就说了沈唏在沈府的状况,她知道沈唏在沈府是睡不着觉的,为了活命。

    “托公主的福,奴婢睡的很好,谢公主关心。”沈唏只是低垂着头回答,可怜之色尽显。

    洗漱完拓跋沁欲要更衣。“给本公主更衣,今日皇兄回朝,我们去接风。”说完一手搭在沈唏的后背。

    沈唏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便是拓跋沁的皱眉。

    不对,这触感……怎么湿漉漉的?

    不等沈唏反应,拓跋沁一把将沈唏拉上软榻,放倒后便准备撕衣服。“公主,不可!”沈唏紧紧抓着衣口不让拓跋沁有下一步动作。

    “本宫命令你放手,要么自己脱,要么我来。”拓跋沁一脸严肃。

    沉默了几息,沈唏自己脱掉了外衫。雪白的里衣被染上了大大小小的血迹,看着可怖。

    只是一瞬间,拓跋沁便红了眼。“怎么回事?”

    沈唏还是沉默,突然吐了一口血,措不及防。

    “太医!!!太医呢!快去宣太医!”拓跋沁连忙保住沈唏,因为紧张全身都在颤抖。

    失而复得的人又怎么舍得再次失去。

    碧珠不急不慢的叫来太医,心中冷笑不断,跟我抢地位?你也有命跟我抢?不过一进门碧珠就换了一副面孔,满脸紧张,仿佛此刻需要太医的人是她的至亲一般。

    太医赶到时沈唏口中不断冒着鲜血,看着就命不久矣的样子。

    拓跋沁一个眼神,太医便上前诊治。

    扎针止血,解衣查看伤口,取血焚烧。看着冒出的黑烟,拓跋沁的表情黑的如墨。

    “可是中毒了?”

    “回公主殿下,正是中毒。看沈姑娘身上的伤口,应是毒蜈蚣。”

    “可救?”

    “发现的早,毒素入侵不多,但如此多的伤口,清理起来也是需要一些时日的。”

    听到这话拓跋沁也是松了一口气。

    “不遗余力的救。”留下这话拓跋沁缓缓放下沈唏的头,唤了一个婢女进来更衣。

    “将碧珠带到大厅。”拓跋沁一边吩咐着一边把玩着手腕处的玉珠。

    “是。”

    “参见公主殿下!公主唤奴婢来是需要用早膳吗?”碧珠一脸春风得意,看吧,公主还是最喜欢我的。

    “跪下!”拓跋沁一般不会对下人用重语气,皇室的气势也不必要用在自己人身上。

    猛然听到公主用这么冷冰冰的语气说话碧珠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公主……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自己交代还是本公主自己查?”

    噗通一声,碧珠便跪了下去,还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公主明察!碧珠实在是不知犯了什么事。”

    拓跋沁砸了手中的茶杯,碎片划过碧珠的脸,一道血痕突显。

    碧珠有信心拓跋沁查不到她身上,因为蜈蚣确实不是她放的。这一点日月可见。

    “不说?本宫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如此,还希望你别后悔。”拓跋沁向门外招了招手,一个白衣人毕恭毕敬的呈上一份折子。纤纤玉手打开,碧珠也无了最后的生机。

    “你买鼠溴散干什么?”

    “回禀公主,奴婢前几日发现厨房有鼠患,怕污了公主的饭食,便想着买些除鼠。”

    “这些自有管家安排,需要你操心?”

    “奴婢看管家忙着备礼……”

    “行了,本宫不想听你废话。念在多年的情分,最后问你一次,买鼠溴散干什么?”

    碧珠没有说话。

    “鼠溴散是可以除鼠患,但蜈蚣最喜其气味,这一点三岁小孩都知道,碧珠,你应该很清楚本宫在说些什么。”

    拓跋沁把玩着手腕处的玉珠,猛然停在一颗珠子上。白衣人微微颔首,拓跋沁便离开了大殿。

    身后的棕色地毯染上血迹,从此世上再无碧珠。

    唏唏,我能够保护自己了,也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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