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外预警：本章所有领主惨遭假白灰毒手，同时还有领主宇宙的不负责捏造

    布鲁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一整瓶波本威士忌带来的宿醉像是脑子里有一万个小丑在他脑子里开party，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视野变得清晰，看见天花板上好像粘了什么。

    看见是熟睡中伪装成瑞士卷的·前·氪星救难犬·现·再也不救难的阿富汗猎犬的时头更疼了，他坐起来，床头柜上摆着解酒茶和一小片药，下面的字条上是熟悉的字迹，他把药留下收起来然后把杯子里的液体顺着窗户泼出去拿着空杯子出去。

    玛莎重新给杯子里倒上温热的蜂蜜水，那两个同位体在玩桌游，乔纳森给他们当主持人，但是【韦恩】总是输掉，布鲁斯坐在那里吃早饭，玛莎特意做的煎蛋卷里面加了菠菜和蘑菇避免太过油腻和生冷的东西刺激他的肠胃。

    布鲁斯用叉子分开蛋卷，同时在围观战况，他懒洋洋地嚼着东西，不太明白自己的同位体是怎么玩大富翁都能输掉的。

    怎么能有阔佬玩大富翁输掉。

    第N次因为骰子过于给力或者说命太不好而再一次入住酒店的【韦恩】哼哼几声，他的资产已经岌岌可危，【肯特】则开开心心在数钱，脸上充满了当资本家的愉悦。过了十分钟再一次破产的他瘫在桌子上成了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不太相信自己一把都没赢。

    懂了，运气不好。

    布鲁斯喝完鸡汤，今日的早晨也就这么过去了，玛莎去客房的时候卡尔已经整理好房间先行离开，布鲁斯收拾好自己后便也到了他们应该回去的时候。

    “布鲁斯，这里随时都欢迎你回来。”玛莎给了他一个拥抱。

    【韦恩】开着车带着其他两人离开了斯莫维尔小镇，虽然答应了玛莎但他们都知道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再踏足这里。这里就像一个幻想乡，能安放他们的迷惘和平凡，但灵魂短暂的放松后他们依然要继续负重前行。

    【韦恩】打开电台，欢快的乡村音乐充斥在车内，布鲁斯靠在车窗上看着乡村那明媚的阳光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哥谭常年的绵绵阴雨。回到庄园后布鲁斯先全面检查了安保情况，没有任何异常，没看见两个同位体对视一眼。

    在蝙蝠洞做检查的日子又回来了。

    新闻上每天都会播报被处以刑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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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晚上趴在内窝里看似是在休息，实际上心灵频道内快炸锅了。

    ‘之前我黑进蝙蝠电脑发现一项日程，布鲁斯每两个月会前往医院，你能看看哥谭综合医院内有什么异常的么？’‘目前区域没有，等一下……除了分散的各影像类科室外，有一整块区域墙壁内含铅层。’‘这就有意思起来了，你觉得里面会是什么？’‘嗯……总应该不能是某只小鸟。’‘……也不是没可能。’‘谁知道呢，也有可能这个世界不会有除了迪克其他的罗宾呢，只有一探究竟才能揭开谜团。’

    于是第二天【灰蝙】留下一个能模拟心跳的小玩意在【白超】身边，在深夜里身穿制服闯进了哥谭综合医院。他打开隐身功能在医院的管道里爬行着，【白超】一边假装和他在被窝里聊天一边用超级视力在心灵频道给他指路让他避开机器人和守卫。

    【灰蝙】打开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口，悄无声息地落地。

    ‘看看布鲁斯睡了没有。’‘睡了。’‘超人呢？’‘他今天晚上没回来。’

    【灰蝙】解除隐身状态摘下手套，通过了指纹和瞳孔扫描，以最快的速度向最深处前进着。

    这是一个很大封闭区域，足够一小群人单独在这里生活形成一个闭环环境。【灰蝙】又给自己上了一层魔法避免夜间值班的工作人员发现他，凭着直觉他来到了最深处的病房。

    当他看见病房里的少年时骂了一句：“克拉克，这回你真是乌鸦嘴了。”

    病房里一个面色惨白嘴角挂着诡异笑容的男孩被拘束在病床上，门上的玻璃和窗户内部都有铁丝加固。他还没有入睡，自己在那里自顾自地笑着，他看不见穿着制服的【韦恩】在透着窗户观察他。

    “是被小丑折磨的提姆·德雷克，我们都忽视了这个宇宙和12号宇宙同源，啊，见鬼。”“布鲁斯，小心——”【白超】的声音在心灵频道响起，下一秒巨大的气流将他卷起，他狠狠撞到墙上，制服上的隐身功能失效。

    病房里的笑声因为墙壁的破损泄露出来。

    领主超人居高临下看着他，双眼猩红，似是索命恶鬼。“你涉嫌非法闯入实验重地。”【灰蝙】躺在地上咳嗽着，领主超人弯腰扯下他的腰带，然后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给我一个不会烧掉你脑叶的理由。”“你敢！”热视线扫过，领主超人拿【灰蝙】去挡，【白超】硬生生停下。热视线把【灰蝙】的左肩灼穿，他闭上眼睛羽翼张开狠狠给领主超人头上来上一下子。

    带了天使之力的奋力一击成功让领主超人把他扔了出去，半天使的体质让伤口飞速修复着，【白超】接住在半空自由落体的他，【灰蝙】从嘴里吐出一口血。这一下把领主超人拍得不轻，眩晕中他听见：“即使他违反了法律，那也应该由我把他带回我们的世界接受制裁。”“想的真美。”领主超人甩掉眩晕感，领主蝙蝠侠从缺口处用钩爪枪到达现场，挡在两拨人中间。

    “卡尔，即使你打算对他们行刑也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多做一些考量，而且轻而易举就对异世界的蝙蝠侠行刑也绝对不是精明之举。”领主超人微微收敛怒火：“你说得对，先把他们带回去。”【灰蝙】手被拷在背后面罩被掀开，身上的小道具都被搜出来，脖子上带着超能力抑制器，【白超】也被带上红太阳项圈。

    他们被带到昔日的正义联盟大厅，没等他们联系领主女侠和领主灯侠时，【灰蝙】就对着领主蝙蝠侠开口：“这就是你同意加入领主的原因，你的第二任助手提姆·德雷克被小丑和哈莉带走改造成了Little Joker。所以你们处理罪犯的方式就是烧掉他们的脑叶？”领主超人冷冷开口：“他们罪有应得。”“我无法认同你们的做法，难以想象年轻的我有多么天真居然赞同这个方式。”“如果你想谴责我的手段太过残忍……”

    “不，”【灰蝙】的声音斩钉截铁，同时带着诡异的亢奋，“你们应该严格量化标准，光是重犯烧脑叶也太不负责了，中度犯罪或者轻度犯罪甚至没有实质性犯罪行为直接拘留也太不负责了。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克拉克，告诉他们。”【白超】在他身后玩着礼帽，他把帽子戴在脑袋上，单手扶住，说：“死刑。”“你们居然还留着那群阿卡姆疯子的命，烧掉他们的脑叶让他们成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精神病人，用着人民的纳税供养着他们。尤其是小丑，”他用下巴点了点领主超人，“在他残害了罗宾后你制止了蝙蝠侠的复仇行为，却只是烧掉了他的脑叶，我以为你会更有魄力一些，你都把执法权握在手里了。”

    【灰蝙】的眼睛泛起轻微的绿色，音调也越来越高：“无论是剥皮还是放血都是可以采用的手段，热视线穿脑死的太快了，要让他们的灵魂为自己的罪孽哀嚎。”【白超】仿佛没注意到搭档的诡异之处继续解释：“请不要误解，每次的公开处刑都是很严肃的事情，只有情节及其恶劣的重犯才会有如此待遇。这样才会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明白，生命的重量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这一番发言及其大胆，就连领主都被震撼了一下。“……你们疑似有些太极端了。”领主蝙蝠侠注意到【灰蝙】的不对劲之处，对方的状态让他想到了他的老对手，他上前几步要注射镇定剂。

    足够麻晕大象剂量的镇定剂被注射进静脉，【灰蝙】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同时嘴角也扬起了诡异的微笑，领主蝙蝠侠伸出手示意【白超】把帽子给他。【灰蝙】加入纳米科技的装甲在胸口部位的暗格开始运作，粉色的粉尘倾泻而出。领主蝙蝠侠飞速后撤，后空翻到卡尔身后，卡尔把肺部的空气压缩要把这些粉末吹散，这时候帽子里窜出来两只黑色慈悲花幼体，布鲁斯当机立断把帽子扔开，但还是被幼体直接抱脸。

    “我说，你以为这些能困住我也太小瞧你的老朋友了，你说是吧，Batsy~”【灰蝙】爬起来用花腔咏叹着，手里拿着那副被撬开的手铐转着圈，眼睛彻彻底底变成翠绿色，“记得微笑，别太严肃。”他用两根手指给自己摆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手套尖锐的指甲划破他的脸颊，血液被抹开，形成一个快到耳边的小丑微笑。

    会议室里充斥着神经质的大笑声。

    卡尔用热视线攻击追着他的那只黑色慈悲花，试图用超级速度拉开距离。【灰蝙】把【白超】的红太阳项圈解开，然后摔在地上，仅仅是一瞬间的辐射也够卡尔放低速度，就这么一瞬间幼体追上他寄生在他身上，粉色的烟尘再次席卷回来。

    “接下来是瞭望塔上那两位。”

    【白超】用湿手帕给【灰蝙】擦脸，把那个用血抹出来的笑容擦掉。

    “你刚才把小丑放出来了？”“是啊，他被祖恩阿天天摁在地上揍，想念他的亲亲小蝙了，”【灰蝙】眨了眨眼睛，但是眼睛的颜色仍是绿色，“哭着闹着要见见他的蝙蝠甜心，他太吵了，我答应了他的要求，代价是他和祖恩阿的相处时间延长。”

    把两位领主带回蝙蝠洞后扔牢房里后【白超】把领主超人的内部通讯器拿走，【灰蝙】用外星染料先给领主超人染头，再给【白超】染头把白鬓角遮住。

    “女侠就交给你了。”

    瞭望塔内部的可视通讯响起，【卡尔】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女侠，我有事和你商谈。”“什么事，卡尔，关于异世界同位体？”“异世界的蝙蝠侠非法闯入哥谭综合医院，我现在要把他带到瞭望塔关押，超人已经关在蝙蝠洞内的红太阳牢房。”视线转移，红太阳牢房内有一个超人面朝下躺在地上。

    “蝙蝠侠怎么想？”“他觉得不能轻率做下决定，避免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掀起战争。”“嗯，在这件事上他的意见还算可取。他人呢？”“……”“卡尔？”“我发现他在组织反抗军，把他软禁起来了，他现在在昏迷，过一会军队就会来接管。”【卡尔】的语气里是不可置信和痛苦。“……你没有错，卡尔 。先把蝙蝠侠的同位体带过来关押吧，这件事我们确实要慎重。”

    【卡尔】带着昏迷的【灰蝙】来到瞭望塔，在把【灰蝙】放进牢房后，他们来到会议室，问：“约翰呢？”“我觉得你需要先静一静，就让他晚一会过来，卡尔……”“我没事，戴安娜，我很好。”【卡尔】接受了戴安娜的拥抱，有一只慈悲花幼体顺着他的手臂扒在女侠的后脑，花蕊在释放着和之前一样的魔法粉尘。

    女侠的身体瘫软，【卡尔】把她的身体放在椅子上。

    领主灯侠到达瞭望塔后前往会议室的时候周遭突然漆黑一片。

    “黑夜茫茫，扼熄辉光！白昼苍苍，行将不王！晨曦乍晃，子夜恒长！诡灯长明，破晓黑光！”身后的【蝙蝠侠】手上带着“绿灯戒指”，大量的怪物被创造出来挤满了走廊。

    “该死！”领主灯侠抬起手想用戒指造物，戒指却发出警告：“能量戒指未能正常工作，无法执行指令——”

    【灰蝙】用手指比枪：“砰，领主灯侠，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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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领主联盟被解决后，余烬发现了不对劲的事情。

    余烬：“等等，这不是意味着我加班么？”

    约翰·理查德：“……”

    余烬：“你说句话啊！”

    约翰：“那什么，我去趟万神殿和天堂岛，要不——”

    余烬：“不行，你得补偿我！”（用坩埚把“人”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