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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中将和空刃(小修)

    经耶稣布再次核对,确认了后方来船的身份,雷德·佛斯号上的气氛突然焦灼起来。

    香克斯解释那艘船上的人是抓捕海贼的海军,其中唯一需要警惕的是位名叫卡普的老头,是个黑猩猩似的家伙,云雀不是很理解人怎么会是猩猩呢,但是尊重。

    事态紧急,容不得红发海贼团多加考量,贝克曼和船上的航海士二把手第一时间拿出海图讨论逃跑路线。

    本以为是简简单单的东海短期旅行,谁曾想最坏的状况还是降临了。

    “早知道就把斯内克也带来了,有他在我们就能直接上无风带。呀卡普来得可真快,不会在防着我们去找路飞吧……哈哈。”香克斯无奈地挠着头,收获船员们一把把幽怨的眼刀。

    云雀知道他们在准备开溜,她对船只驾驶一窍不通,为了不在甲板上碍手碍脚,干脆在尾舷附近找到的几棵椰子树下畏畏缩缩地蜷起来,无所事事之余至少能帮大家监视敌情。

    “军舰吃水深,他们无法穿越那片暗礁,就走那条航路。”前进路线很快敲定,航海士向甲板上的耶稣布喊到,“烟雾弹准备!”

    拉奇·鲁和本乡各带几名船员分别守在船帆两侧,等待收帆指令。

    来到船舵旁的香克斯眼睛一扫甲板,刚刚还在眼前的云雀不知道跑去哪了,用见闻色霸气一瞧,原来在树底下装蘑菇。

    “船长,不去尾舷支援没事吗?”贝克曼也发现了,适时开口。

    香克斯只是笑笑,回答道:“再等等,我觉得会有意外收获。”

    船长都发话了,贝克曼耸耸肩表示不再管,上前掌舵去了。

    此时,蹲在树下的云雀觉得视野受限,无法有效观测敌人。

    她改变策略,一个翻身跃上椰子树,视野顿时开阔,这才注意到犬头舰明明同样乘着顺风,却离雷德·佛斯号越来越近。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明显不是个好兆头。

    云雀观测到军舰甲板上人影攒动,唯有两人岿然不动,一个负手而立,毛寸短发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神采奕奕;另一个站在白发老头后方半步之遥,两人交流了些什么,老头突然大笑起来。

    他从手边拿起个东西,等他右手做出蓄力的姿势时,云雀才看清——那是一枚黑色的铁球。

    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伴随着爆裂声,铁球破空而来,速度快得惊人。

    云雀愣住,没反应过来飞来之物究竟是什么,是某种投掷武器吗?直到它在视野中逐渐变大,向着尾舷咆哮而来。

    不妙的预感越发强烈,她下意识双脚一蹬椰子树,几下移动至尾舷之上。

    她能精准预判那枚铁球轨迹锁定的,正是雷德·佛斯号后桅杆。如果命中,轻则甲板开裂,重则桅杆倒地。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挡下攻击,可她不敢赌,哪怕做不到也要尽力而为。

    风声越发尖锐,铁球的影子压过来,眼看着几乎要撞上。

    这一瞬间,云雀觉得自己可能会死,死亡似乎是个离她很遥远的词语,会让她重返那片不知深浅的黑暗中吗?

    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害怕得两股战战,体内的能量运转速度甚至不及昨晚遭到信号攻击时来得急促。

    云雀什么都没想,就在那一瞬间,仿佛有某种神经连接的通透感。

    嗡——

    一道蓝色的波动在她手掌中浮现,涟漪迅速勾勒出一把剑的形状。

    “空刃”

    这个名字莫名地浮现在她意识深处。

    颜色和她的身体几乎一致,剑的整体呈银白,刀刃由黑色金属覆盖,红线游走在黑白之间,带来一抹亮色。

    剑身线条流畅,造型轻盈,没有传统冷兵器的压迫感,结构简单到甚至没有护手和握柄,却被云雀稳稳地攥在手中。

    没有思考,更无策略可言,她的身体比意识更快一步的动了。

    为了不被铁球带出去,她放低重心,一个抬手,刀锋在空气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铁球和刀锋相撞的前一秒,她突然横过刀刃,危机意识发出警告,不能直接切开,这绝不是普通铁球。

    小小的球体沉重无比,云雀用尽全全部力气,身体里的能量运转声逐渐增大,终于将其挑偏了轨迹。

    铁球被挑飞到雷德·佛斯号的右后方,在远处的天空中轰然炸裂。

    气浪裹着浓烟糊了云雀满脸,空气里瞬间弥漫着呛鼻的硫磺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拍飞了个炸弹。

    不是,谁家好人发射炮弹用手臂啊!

    而且她不知道炮弹竟然是圆的,不应该是长条状的吗?她再次对这里的科技感到疑惑。

    不,说不定是她记忆的问题……

    耶稣布扛着四桶烟雾弹来到尾舷甲板,刚才挑飞炮弹的行动被他用见闻色霸气看了满眼。这种时候船上的大家都各司其职,拦截卡普炮弹的工作一般由香克斯负责,而这次……想必是他们直觉超发达的船长大人发现了什么才按兵不动吧。

    云雀沉浸在方才的行动中,甚至没注意到身后布置烟雾弹的人。

    “烟雾弹已就位!”耶稣布冲着船头方向大喊,云雀被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得脚下一滑,险些掉进海里,“你也赶紧下来,小心又糊一脸烟。”

    云雀没听对方的,因为对面又发射过来一枚炮弹,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她的动作不再吃力。

    在她挑飞炮弹的瞬间,两桶烟雾弹适时地飞向船尾两侧,即将坠落之际,耶稣布发射出两枚子弹精准地打在桶身上。

    轰轰轰三声巨响,云雀挑出去的炮弹和烟雾弹一同爆开,眼前开阔的视野霎时消失。

    海面被笼罩上了一层厚厚浓烟,不少烟雾顺着风飘到尾舷上。

    云雀困惑地回头道:“这样我就看不见炮弹了,一会儿要被击中的。”

    耶稣布适时登上船舷,手里握着他的步枪。

    “放宽心,我看得见。”他耍帅似的摆了个瞄准的姿势,只收到云雀怀疑的目光。

    但她很快被其他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甲板上传来喊口号的声音,她看到主桅杆的上下两张帆迅速收起,尾桅的帆也很快被卷了上去。船体向左微微倾斜,开始转向。

    那破空声又来了,云雀回头摆起反击的姿势,死死盯着炮弹可能会袭来的方向,可惜她调整了视距也无法穿透浓烟。

    一旁的耶稣布从容地抬起步枪,子弹出膛,与炮弹在空中碰撞,火花闪现的刹那,两个承载火药的物体引爆了彼此。

    轰鸣声在浓烟之外响起,云雀不禁发出赞叹。

    “你真的打中了,耶稣布你好厉害!不愧是百发百中,你就是射击天才!”云雀衷心的夸奖在耶稣布耳边响起,听得他心花怒放,而且对方记得自己昨天在宴会上的炫耀发言,满满的都是情绪价值。

    耶稣布明显很受用,揉着鼻子嘿嘿了两声,跟云雀互捧道:“你的剑也使得好。”

    出乎意料的,云雀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展现过多的情绪,只是低低地“嗯”了一下作为回应。

    敏锐的耶稣布察觉到云雀的情绪变化,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刚想说点什么转移话题,却听见对方先开口。

    “对了,为什么那个人投来的炮弹是圆圆的啊?”

    耶稣布看向云雀,无法从她空荡荡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只能顺着话题说下去。

    “炮弹当然都是圆的呗。”

    “咦,这不对吧?”

    “那依你看,炮弹应该是什么形状。”耶稣布并不打算终结话题,像是用连续不断的对话掩盖住自己刚刚的失言。

    这个问题成功让云雀的思绪翻了篇,她摆出思考的姿势想了很久。

    耶稣布拦截下三枚同时飞来的炮弹,引爆了剩余的两桶烟雾弹,雷德·佛斯号成功地固定好方向,调整好风帆,乘着大侧风,向着暗礁区域前进。

    “你还在想啊……”看着犬头船被甩到了雷德·佛斯号的侧后方,估摸着对方应该是追不上他们了,现在只需要防着卡普时不时扔来的炮弹,耶稣布松了口气,回头却见云雀蹲在椰子树底下,仍作冥思苦想状。

    “唔……我在想怎么形容更准确。”她一拍手掌,终于找到一个说法,“炮弹啊,长得和子弹差不多吧,但是放大很多倍!”

    还以为有什么不得了的长篇大论呢,耶稣布一下子泄了气。

    “那不就和你刚才看到的炮弹一个样吗?”

    “怎么会一样,子弹是尖尖的啊!”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子弹也是圆的好吗。”话音刚落,耶稣布随即想到,就像她画出来的所谓制退器,金属舱体里各式各样的谜团,乃至于云雀自身,都让他们领略了未知的奥妙,或许她认知中的子弹炮弹确实和他们的不一样。

    云雀带来了无限的可能性,不敢想如果这些知识落到其他不法分子甚至世界政府手里会被用以什么样的疯狂之中。

    莫名觉得云雀给出的制退器草图有些烫手……别别别,他可没有什么邪恶心思啊,他就是单纯觉得云雀的点子很精彩。

    “喂喂,听得到吗……喂喂喂……”海风带来了军舰扬声器里某个男人的声音,正是卡普。

    那声音喂了半天,不见说正经话。

    直到另一个人的声音传来:“别喂了,您赶紧说词儿啊!”后续是一些嘈杂的动静,听不真切。

    “喂喂!红发香克斯!你已经被我的军舰包围了,勒令你速速收帆停船!抗拒从严,抗拒从严!”

    后方的犬头号指挥官卡普都开始动用语言战术,可见确实是追不上了。

    甲板上传来香克斯爽朗的笑声。

    雷德·佛斯号当然不会遂卡普的愿停下,他们就算终一天会正面对上海军英雄,但绝非此时此刻。

    卡普的话术撼动不了有“铁壁”之称红发海贼团的哪怕一星半点,船上的人在还没完全甩掉军舰的当下并未离开各自的岗位。

    烟雾弹制造的浓烟终于散去,云雀看见犬头舰上的卡普想要跳下船,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人正拉扯着他的双臂,试图阻止。

    “卡普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有精神。”很明显耶稣布也在围观军舰上的一出好戏,津津有味地做出评价。

    “就是说啊,怎么净追着我们跑,难道是对罗杰船长的执念转移到我身上了嘛?”

    等尾舷的工作彻底完事儿了才过去的船长是屑,这是红发海贼团干部们一致的想法。

    香克斯依旧是没心没肺的笑着出现,走到椰子树下和云雀排排坐。

    “我觉得海军追捕海贼应该是本能反应吧……”在之前的科普下,云雀已经很清楚海军和海贼之间的关系,自动补齐了因果逻辑。

    耶稣布明显更知道内情,分明是因为船长带偏了对方的孙子,把好好的海军英雄后代拐带成满口要成为海贼王的海贼预备役,卡普不火大才怪。

    虽然以路飞那孩子的性格,长大后肯定也不会当海军……比起承认自己教育的失败,埋冤犯罪者们不安好心显然来得更轻松。

    也许是遇见了卡普让香克斯回忆起路飞来,他抓着对路飞一无所知的云雀就开始忆往昔。

    从东海的风车村,一路讲到自己和路飞的约定。

    其实云雀对船长大人的带娃回忆录兴趣不大,可香克斯口中的路飞虽然淘气但怪可爱的,也让人怜惜,让云雀有种熟悉又心酸的感觉,便听了下去。

    贝克曼来找香克斯时,他们仍坐在原地狗狗叟叟地聊着什么,耶稣布早就收拾好残局去了前甲板。

    “所以副船长先生就把她的前男友给揍了?呜哇他们的相遇是一场英雄救美耶。”

    “我告诉你,他可会了,我都怀疑那是贝克策划的阴谋!被他盯上的女孩子,没有……一个……逃得掉……(小声)”

    云雀兴奋地追问:“然后呢然后呢,英雄救美之后他们有疯狂地谈恋爱吗?”

    香克斯不再看她,确切说是低着头什么都不敢看,仅剩的右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云雀的腿,似在提醒什么。

    遗憾的是云雀浑然不觉,还在追问:“你怎么不继续讲了?”

    “是啊,你怎么不继续讲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云雀背后响起,如死神的吐息顺着两朵蘑菇的脊背攀上他们的耳畔。

    “香克斯,你看大家都想听,你再讲讲吧!”有一朵蘑菇没认出那是死神,甚至拉上对方做筹码。

    香克斯:……

    香克斯在东海很想死。

    但是机智的他想到一个好主意,红色的脑袋突然抬起来,对着贝克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爽朗道:“哟,贝克你也来啦!哈哈,我正和云雀讲你在小花园救了莱姆一条狗命的英雄事迹呢!对吧,云雀!”

    他说完便低下头,连拍好几下云雀的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在头发的遮挡下冲云雀使眼色,差点眼皮抽筋。

    听故事被当事人抓包,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云雀立刻领会了船长的意思,尽可能冷静道:“是,是啊。在讲小花园那次……”

    逐渐提高的能量运转声是她藏不住的慌张。

    在贝克曼掌舵期间,他们从路飞聊到东海的其他岛屿,谁也不知道话题怎么从冒险经历一路拐到副船长先生感情史上的。

    八卦果然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具体表现为云雀放弃了对香克斯使用敬语,以及关键时刻两人能合起伙来哄骗贝克曼。

    不过香克斯明显没有要和云雀共患难的意思,他随即表示既然本人来了那就让他来讲吧啊哈哈,而后飞速逃离了现场。

    香克斯溜得太快,云雀来不及抓住他。

    面对微笑中暗藏着危险的副船长,云雀选择坦白从宽,毕竟刚才的海军都说了“抗拒从严”。

    “是香克斯起的头。”意思是冤有头债有主,自己只是个卑微的从犯。

    贝克曼自然明白,是船长又在散发他那天然的亲和力才绕得云雀晕头转向,每个新上船的人都会被船长坑一下才知道副船长的厉害,云雀也不例外。

    而相比起船上其他人,没在这片海上混过的云雀更不知天高地厚,她还说:“虽然是香克斯起的头,但他也说了让本人来讲。”

    贝克曼挑眉,洗耳恭听她接下来要放什么厥词。

    “所以副船长先生在阿拉巴斯坦英雄救美的后续,可以告诉我吗……啊!”

    一记手刀精准避开那个看上去伤害就很高的角,重重劈在云雀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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