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丹麦相见

    看清外面情况的那刻,原本那点激动消散了,心也沉了下去。

    出口外,士兵整齐的列着队,刀和剑在阳光下晃得眼睛疼,难怪里面士兵不多,在外面守株待兔呢。

    “拿下。”一个队长模样的人一挥手,几个士兵马上就要冲上来。

    “等一下。”瓷对那人喊:“有事好商量。”

    “等你们见了陛下再请求宽恕吧。”队长不容置疑。

    四人正要反抗,瓷却喝止:“别动手,不要把事情闹大。”

    四人齐刷刷看向瓷,最后还是没动手。因为其中的利弊大家都明白。如果动手了,那什么劳子陛下可就有机会直接对五人下手,连让几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这可不是五人想要的结果。

    五人双手被束,周围的士兵却没有放松警惕,押着他们往前走。

    “瓷,我挺后悔听你的了。”美丽卡看似在伸懒腰,实则却把翻译机偷偷取下来藏进袖子里:“我们五个人如果奋力一搏,完全可以杀出一条血路。”

    “然后呢?”瓷安抚着兔子,头也不抬:“让我们都被通缉吗?”

    “通缉就通缉吧。”美丽卡无所谓。

    “阿美,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制造问题的。”瓷留给美丽卡一个背影。

    美丽卡一怔。

    “你没发现吗。”俄信步来到美丽卡旁边:“他们盾牌上的标志。”

    美丽卡错谔的看向一旁那人手上的昏牌,上面刻有三头口吐红舌,头戴王冠的蓝色雄狮,以及九颗血色鸡心。那象征着丹麦古老的文德国的统治者的皇位。

    在去往皇城的路上,五人见到拼死为国的将士们在战场上飞驰;还有伤者被拖进安全区进行救治;进到城内,五人毫不意外的看见路边墙边蹲着许多难民。

    “按历史来看,这时的丹麦应该是和平年代,不应该战火纷飞的。”法兰西用法语说道。

    “这也太脆皮了吧,这么快被攻到主城了。”美丽卡吐槽。

    “现在是冷兵器时期,主拼的是人数,排兵布阵也不过是辅助。以丹麦现在的国力撑到现在已经是不错了。”英吉利在两人身后开口。

    “居然能从傲慢的伪绅土嘴里听到如此中肯的评价,真是稀奇。”法兰西做出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眼中全是戏谑。

    “哪能像没有头脑的法国青蛙一样。”英吉利嗤笑一声,满满的不屑。

    又开始了。美丽卡往前几步,与法兰西离开了些距离。

    瓷看着两边的难民,微微皱眉:“统治者不做些什么?”

    “可能自顾不遐。”俄心里倒是没什么波澜。

    瓷垂眸,默认了俄的话,心中盘算着别的东西。

    金碧辉煌的宫殿大门在五人面前徐徐打开,露出了华丽堂皇,无比奢侈。

    一人高高在上的坐在镶着宝石的华丽玉座,身上是昂贵的布料,头上是代表地位的皇冠。

    这人顶着一张高贵又熟悉的脸,如同俯视蝼蚁一般看着五人。

    “要不是这张脸,我完全想不到他以前这么...嗯...威严。”瓷看着高高在上的人小声的跟俄调侃。

    “下面的人犯了什么罪?”丹麦的声音威严,从上传下。

    “尊敬的陛下,这五人私闯监狱,试徒放走里面的囚徒,罪不容诛。”那位队长给丹麦行了礼,句句铿锵有力:“并且还打伤了我们的人。”

    “哦,”丹麦似是听到一件新鲜事,玩味的问:“你们为什么那么做?”

    “尊敬的陛下,”明明是尊称,从美丽卡嘴里说出来,却有了别的意味:“恕我直言,我们可没打算放走囚徒,只听这人一面之词就定罪,你这皇帝做得真昏庸。”

    其他四人听得心头一跳,这作死的操作,不愧是阿美。

    那位队长看着沉下脸的丹麦,心中发笑,这么顶撞陛下,真是不想活了。

    丹麦冷笑一声,招了招手:“来人,拖下去,斩了。”

    两个士兵应声而来,顺着丹麦指的方向把队长拖了下去。

    沉重的殿门打开又合上,隔绝了队长哭喊的声音。

    “我向来讨厌满口谎言的昏臣。”丹麦月光沉沉,冷泛扫过两侧的大臣,令一众大臣冷汗直流。如果现在不立威,如若这些人觉得他好骗,谎报军情怎么办。

    “既然不是去放人,那你们为何要去地牢。”丹麦紧盯美丽卡,似乎想将他看穿:“看你们的穿着,并不是我的子民。”

    “我们的确不是陛下的子民。”瓷神色平静,直视丹麦的眼睛:“我们只是路过这里,不曾想被外敌追赶,情急之下躲进了地牢,宅心仁厚的陛下应该不会同我们这几个不识路的外人计较的吧。”

    丹麦沉默了,手指敲击着王座的扶手,似在思考瓷的话的可信度。

    其实瓷这么说了,不想放的他们一马也不行了,毕竟他们都说自己是外来人,并且称赞了他,如果惩罚他们,在面上过不去。

    宽敞的大殿只有手指敲击着王座扶手的声音,其他人安静得能听到针掉落在地的声音,连着呼吸都放轻了。

    “你是东方人。”丹麦看着瓷的黑发。

    “是”瓷微微一笑。

    “你们要往哪是去?”

    “去不列颠。”一直沉默的俄在其他四人绞尽脑汁的想该说哪个地方要经过丹麦才能到达时,率先出声。

    “那里离这里可不近。”丹麦看向俄。

    “并不远,我们从俄国圣彼得堡出发,船在这靠岸,打算添点物资,结果刚靠岸就被追赶,船也被占了。”俄并不在意丹麦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回望丹麦的眼睛,比他这个国王更有气势。

    丹麦被俄目光中的傲气看得一僵,也不再继续追问他们的来历。

    “我可以宽恕你们擅闯地牢的事,但是你们打伤了我的人这事,你们打算如何?”丹麦意识到自己在自己地盘竟被一个势力单薄的人吓到了,不太想就此放过五人。

    “我们愿意做出赔尝。”瓷看出了丹麦的意图,反应飞快。

    “我这里并不缺任何东西。”没错,他是国王,他想要的东西,只要张口,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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