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国快撑不住了吧。”这是肯定句。
丹麦脸色一变,猛然起身:“大胆!”
“陛下息怒,”法兰西出声道:“我们的意思是我们有办法击败来犯者。”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丹麦冷静下来,又坐回王座:“如果你们是敌方派来的,又该如何?”
“陛下多虑了,如果我们是卧底,便不会以这种身份见你。”英吉利从口袋抽出一条手帕,轻轻擦拭着单片眼镜,似乎是在家里与好友闲聊:“况且,贵国应该撑不了多久了。”完全不需要派卧底。
“我们可以保证第一场仗会赢。”瓷神色自得,这是对自身文化的自信。
“如果你觉得不对,完全有阻止我们的能力。”美丽卡对王座上的丹麦循循善诱:“为什么不死马帮活马医呢,况且,我们在陛下的地盘上,想跑也跑不掉啊。”
丹麦被说动了。眼下敌方已经兵临城下,不妨一试,说不定这几个外邦人真可以扭转战局呢?
城墙外的第一战线。
正在奋力拼杀的将军听到陛下派了五个战术指导下来,顿时眉头能夹死苍蝇。
等见到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五人时,不满到达顶峰。
“我不管你们是怎样说服陛下的,这是战场,不是你们来玩的地方,别给我乱跑。”将军很愤怒。这陛下怎么就拎不清呢。
“将军,陛下叫我们来指挥军队。”瓷半点不生气,掏出了丹麦亲赐令牌:“希望您能辅助我们,更好的取得胜利,使国家恢复安宁祥和。”
见到金灿灿的令牌,将军脸色一变,单膝下跪,左手放在右胸上:“是。”
“请您跟我来,我需要了解现在的战况。”瓷放低姿态,平易近人的说。
“我打算去现场看看。”俄随手拿起一柄长矛,就往战场方向去。
美丽卡提起一个盾,也跟了上去,转头对瓷道:“放心吧,我负责看着他。”
瓷倒是不担心俄,对方武力值不用说,号称战斗民族能吃什么亏,并且知道分寸也明白自己该干什么,倒是美丽卡,过于自我为中心,瓷担心美丽卡会被人阴。
战场边缘。
战场是一个平地,俄和美丽卡找不到一个掩体。
“这种场地并不适用现代化战术。”美丽卡跟瓷提议道:“但是你们的三三式另说。”
“三三式在这个时间线还没出现。”俄驳回美丽卡的提议:“现在用这个,可能会扰乱时间线,后面很难办。”
“我认为俄说的有道理,”瓷表示赞成:“但是我已经打下包票,第一场一定要赢,你们有什么好办法?”
“要不先派些人去夜袭?”法兰西提议:“直取领首的头颅,对方没有领头羊就暂时不会轻举乱动,能给我们一些练兵的时间。
“我倒是认为,凭我们人少的这点,可以施行穿叉战术,更灵活变通。”英吉利轻叩桌面,提出自己的观点。
“我认为……”
“他的方法……”
“你的理论……”
“不行...”
“应该...”
五人的思想再次产生分歧,互不相让,试图让对方相信自己的观点。
“行了,别吵了各位。”瓷首先冷静下来,喘着粗气,刚刚情绪有些激动。
其他四人看向瓷,努力平复呼吸。
“对于战争,特别是冷兵器,你们都没有我有经验,所以,我提议用八封阵法,由我来排兵布阵。”
“我同意。”相比有些不服气的其他人,俄先表了态。
“认同。”英吉利不得不承认,瓷的战争经验确实比自己丰富,至少在陆地方面。
法兰西也点了头,他明白其中利弊。
“那就这么办吧。”美丽卡无所谓了。
“但是...”瓷朝四人示意。
四人默契的靠了过去。
是夜,气温骤降。
篝火拉长人们的影子,敌方营化里士兵正在酣睡。主师营帐里,将军看着沙子做的立体地形图,烛火摇曳生姿,将军的影子投影在帐帘上。
风起,云挡住了微弱的月光。
“将军!”一个将兵闯了进来:“西南方向有动静。”
“带我过去。”将军拿起予和盾,跟在士兵身后,大步走出营帐。
营帐里的烛火猛烈摇晃了一下,挣扎着不想熄灭,却敌不过寒冷的晚风。
不出几许,将军就回到了帐里。
他一身寒气,一进到营帐就把矛和盾放在了一边,来到桌边,打算把烛点着。
今晚他有些倒霉,弄出动静的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们互不承认自己打了对方,直到发展成了肢体冲突,被人发现。现在,他一直点不着烛火,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他的身后,寒光在暗夜中闪烁。
等他把烛火点着后,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寒意,于是马上转身,但那人影很快,瞬间近了他的身,未得他反应,那人的匕首已经刺进了他的气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