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停在这。” 男爵夫人低声开口。
约翰将车停在一条阴暗的街,就开门下车了,他特意去远一点的地方背对车窗。
她要在这掐死你吗。
“看着我。” 她的语气冷而硬。
你看一看她的肩膀,抬头与她对视。
“你天赋不错,主题清晰。但明度与对比薄弱,立裁经验不足。”她面无表情地罗列你的问题。“你有机会拒绝。”她在你的手上放了一张名片,她想聘用你。
老天,她什么时候拿出这张名片的?你甚至没见她动过。
“我以为你会杀掉我。” 你惊异地仰望她:“你不在乎我的过去吗,我今晚杀了我的父…”
“enough ,” 她厌倦了这个话题,对杀人这事不以为怪,“我需要你为我工作,这就是你该记住的。”
“我很感激你给我这个…” 你的客套被她打断
“你去过巴黎?在那里学习?”她看过你房间的巴黎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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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摇摇头“父亲从不允许我离开家。” 你顿了一下:“五年前您曾说过巴黎是艺术的乌托邦,人们哪怕去塞纳河边待一会儿,也能收获许多东西,一条河能教给人们许多。我一直记得这段话。“
“你别太认真。” 她漠然地说。
十岁那年,男爵夫人——冯·赫尔曼就是你的偶像,你在本上写下好多她说过的话,收藏过好多她的相册。总在你难过的时候,你就把这些拿出来看一看,这是你的支柱,你以为还要好久好久才能遇见她。
你看着她:“我必须承认。我可能比你想象中的平庸,我做过很多失败的设计。”
“如果你惧怕失败,认为努力就一定会实现理想,那倒要平庸得多。” 她的话让你一震。
‘Tell me now, who do you belong to?’ (“告诉我,你现在属于谁?”)她明明没有语气,但这是一种威胁。
当然她肯定对员工们都这样说过。
“You.”
“I’m sorry who’s you? (‘你’是谁?)” 她故作疑惑道。
“I belong to you Baroness, I'm yours”.
‘Good girl.’ 她语气很轻,甚至邪恶地对你似笑非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病态和分裂,没人告诉她她这样很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