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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还能弄成重伤?

    离殇又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刮了刮茶沫道:“我再问一遍,谁给你的药。”

    说罢就把茶杯扔在桌子上,而茶水未渐出一滴。再看杯中已是寒冰。

    离许并未回答,站起身来,转身要走。“无可奉告。”

    离殇手垂在杯沿绕着圈,见他要走,他也未出一言。只是他的剑却已经横现在离许脖颈处。

    他垂着眸:“离家家法第三条,残害手足者,废之。”

    声音不大,但在离许耳中却是句句分明,他皱起了眉头,眼中也有惊诧。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为兄帮你?”说的漫不经心,他轻轻敲了下手下的冰茶,之后又化成了水。

    离殇慢慢站起身来。

    离许额上已渗出丝丝汗液,喉结滚动,证实了他此刻心中不安。

    离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如果可以,你现在已是白骨一具。”

    层层威压袭来压的离许快要喘不过气来。

    然而一股更强的力量随之而来,冲散了离殇的威压。

    离殇欲调动周身灵力与之对抗,但看清来人后,便不在抵抗。硬生生挨了这一击,撞在了身后的柱子上,嘴角渗出血来。

    刚才那一击正是离寻打出来的,见离殇已经恢复法力就用了十足的攻力。

    他知道离殇鼎盛时期可以和自己相抗衡,所以就算是十足的功力也伤不了离殇,顶多就退一步。

    当他看到靠在柱子上,喘着气,嘴角也淌着血,瞬间愣在原地。

    离寻有些慌乱:“殇儿……你为何不挡?……怎么……会这样?”

    离殇看着他和站在他身旁的离许,嘴里含着血苦笑了声:“父亲……好……疼……”他眼角含泪,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离殇摇摇欲坠。

    “殇儿!”离寻赶忙要去扶他,却被离殇推开。离殇只是直直的盯着离许。

    离寻忙回头道:“还不快滚”。

    离许拱了手:“孩儿告退”

    离殇拽着父亲的衣角,眼中含泪“到此时,你竟还在袒护他……”

    随后他终于倒了下来,身后的柱子,是他唯一的依靠。

    剑掉在地上铮铮作响。

    我本是天生竹骨拔地起。

    怎料寒风吹叶烈折腰。

    而尽倾于瓢泼大雨中。

    只怜生不逢时天降灾。

    我愿深埋地底。

    不忍看物是人非。

    不如化作孤鹰展翅高飞。

    于九天之上。

    生死由天,不得归。

    “剑来!”妖风大作,红雾思起,剑鸣如唳。

    只是瞬间,那落在地上的剑就已经在白夙手中,并且朝离寻刺去。

    离殇央求着白夙“住手!你莫……莫要多管闲事。”

    白夙只是淡淡道:“他该死。”

    离殇咳了几下,用手抹去流出的鲜血:“他已经走了。”

    “你当真甘心?”

    离殇跳转话题:“我……徒儿要坚持不住了,确定不过来吗?”

    白夙:“……”

    还是不疼。

    离寻看着两人叹了口气“殇儿,为父对不住你。”

    离殇看着离寻:“没有……咳……什么对不起的。只是我贪得无厌,天理不容。心生妄念…愿……愿父亲莫怪。从今以后,我离殇与离家分道扬镳,再无瓜葛……”

    “至于离许……我本没想杀他,父亲何苦如此心急。”

    “不杀他,以报父亲养育之恩……”

    离殇说完就奄奄一息的靠在了白夙身上。

    白夙一手围着离殇的上身,一手从膝盖处把人抱起来。向外走去,不再回头。

    离殇顾不得体面,只觉得这种感觉很安心,搭在白夙脖子上的手收的更紧了。

    ……

    白夙一脸焦急“他怎么样?”

    念卿:“你们两个前日才见的面,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成寡夫的。”

    白夙……

    “话说你们怎么弄的?洞房花烛夜还能弄成重伤?”匪夷所思。

    “他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怎么洞房花烛?强上吗?”

    果然不能和不正常的人说话……

    “被他父亲打的。”

    念卿不解道:“嗯?据我所知他父亲还是挺宠他的。怎么今日有空教训这纨绔儿子了?”

    “你插的什么针?”

    白夙没有回答他,而是死死盯着念卿的手。

    念卿手里正拿着一根细针刺入离殇的手腕处。

    离殇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

    念卿不怀好意道:“怎么?怕我给他下毒?”

    白夙没理他。

    念卿继续道:“在这里就算下毒也是合欢散,瞧他这样子应该没人会下合欢散了吧”

    白夙扶额,不打算继续和他无稽之谈了。

    白夙正色道:“他伤情到底如何?”

    念卿也不再戏弄,深色凝重起来:“有些麻烦……”

    白夙神色有些暗淡,但语气依旧平静“会死?”

    “不会。”

    “会醒?”

    “也许不会。”

    “能救?”

    “尽力而为。”

    白夙停止交谈,吻上了安静的离殇。

    念卿:问了我这么多,就为了给我看这个?

    不久,白夙起身,两人都无异状。但就在看向念卿时,嘴角开始渗出血液。

    念卿大为震惊:“你喂了他什么?”

    白夙淡淡道:“心头血。”

    念卿急了“我还没说他一定会死!你就这么着急殉情?”

    白夙笑了:“哈,舌尖血。”

    念卿:逗我好玩吗?

    白夙:你先逗我的。

    念卿松了口气:“我还是不明白,你喂他血干嘛?难不成你的血能救他?”

    白夙看着他两眼放光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又在想什么不合实际的事:“我的血可是大补之物”

    念卿点点头:“也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这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乌龟,自是大补之物。”

    白夙听他说完威胁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合欢宗主当够了是吗?我不介意替你掌管合欢宗。

    日落黄昏,白鸟化金羽。风动影斜。

    离殇悠悠转醒,看着眼前陌生的事物打量起来。

    转头就看见了睡的不是很安稳的白夙。白夙眉头微微蹙起。

    离殇抬手按在上面,替他舒展开来。

    白夙察觉动意睁开了眼,离殇扶上他的头,揉搓着他黑亮的细发“明日,明日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好”

    “你大可放心去闯,我可保你一世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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