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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奇怪的人

    云枝?是你吗?你的眼睛为何有些异于往常?

    罗云枝低头嗤笑了一下,说着,“”当然是我啊,宁九哥,我的眼睛已经治好了。”

    宁九十分喜悦,连忙迎了上去,揽手想触摸她的脸庞,可碰到的那一瞬间,罗云枝却化作细烟烟消云散

    原来,只是个梦罢了……

    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宁九便觉得头疼的要紧,就像随时要炸开那般。

    紧接着,一阵敲门声叩叩响起,宁九拍了拍自个还未清醒的头,问,“何人?”

    “阿楚”,门外声音随后回应着。

    宁九让他进来,阿楚推门而入,一身布衣,背上拎着一只包袱,除了腰挂佩剑和那脸上万年不变的木头表情,与民间寻常百姓无异。

    宁九看了看他,疑惑,为何这般打扮。阿楚像是看透他的疑惑,主动说到,“殿下,你怕是忘了,昨日你说今日行动的”

    宁九回想昨天,确实如此说过,这酒真叫人忘事,怪不得人人都那么喜爱喝酒,原来是以酒解忧啊。

    待他穿戴整齐,换了一种身份,便启程了。

    卓成然打算在一处名为银沥村待半个月,罗云枝询问何故。卓成然言,“你的眼睛还未完全恢复,不宜过度劳累赶路”

    这途中,不知卓成然上哪弄来的药,仅用上一段时间,罗云枝的眼睛眼睛好得大差不差了。

    这银沥村有些大,看起来设施规模比一般小村子齐全得多。

    一进村口,罗云枝便隐隐约约瞧见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坐在一棵巨大的老槐树下,不知在做什么,眼睛还未完全好,也未看清楚,不过经过他身边时,留了个眼神,便注意到,那个男人头发束的很利落,胡子也剃的很干净,可下半身的服装却穿的破破烂烂,还不合身,松松垮垮的,不知是穿着谁的衣服。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进出村口的每一个人,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小孩子逗他也丝毫不给任何反应,像是在期待着谁的出现。

    但是又突然自个笑了起来,或又带着忧郁的眼神流了些泪,看起来似乎有些痴呆?

    罗云枝想着,这人好生奇怪,可不知为何,罗云枝一见到他,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出现,多了几分注意,见罗云枝的眼睛似有似无地落在那个村头男人身上,卓成然解释到,“那是守村人。”

    守村人?那是何人?里茶村好像没有这种人,罗云枝心里的好奇心涌起。

    卓成然许是看穿了罗云枝的好奇心,说道,

    “守村人大多五弊三缺,乐于现身于各种百事红事,只为讨一口饭吃,以自己的一方灵智守全村安乐。”

    罗云枝心生敬佩又止不住对他的悲哀……

    夜里,罗云枝住在离村口不远的一间四楼客栈,客栈里面多是路过做生意的商贾,讨论物价等声音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罗云枝坐在窗口,借着月光,好像看见一个人影,再定眼一看,居然还是那个守村人,从早晨坐到晚上,为何呢?

    罗云枝坐着看着他看了很久,也思考了很久。

    这天晚上,罗云枝睡得很不踏实,可不知为何,总是想醒却醒不过来,而且,罗云枝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铜锣敲击声,由远及近,再渐远,虽是夜里打声,可这声音让人有种莫名的安详之感,并不会让人觉得吵耳。

    次日清晨,罗云枝被一阵阵争吵声吵醒,听这音色,好像男女老少皆有,罗云枝穿起鞋子,加快步伐,下楼去查看是何等情况。

    一楼客栈里拥拥簇簇地围着一大堆人,罗云枝瘦小纤细的身子费了很大力气才挤了进去,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这中间居然躺了个死人,血流了一地,听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地说着,原来,死的这个人是当朝最高军政长官苏太尉。

    随后,官兵到来,立马把客栈里的人赶了出去,将案发现场围了起来,罗云枝随着人流出了客栈,

    罗云枝对此事不感兴趣,转身打算离开去找卓成然,与此同时,与阿楚右侧擦肩而过,宁九与阿楚左侧同行。

    罗云枝并未看到,那人群之中还站着那个守村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躺在地上的苏太尉,他的目光犀利而温和,像是能洞察世间百态,又似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花园。

    “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宁九在人群中看着那被包围起来躺在地上已无生息的死人,失望道

    宁九和阿楚在旁边围观了良久,阿楚见看不出何端倪来,便和宁九作意离开,阿楚看着一路都在思索着的宁九,眉头紧缩,不知是在为现下的事情犯愁还是别的事,“殿下,这可如何是好,唯一的线索断了。”

    宁九止住前行的脚步,眉头舒展,移眸看着阿楚不管发生何事的心如止水的表情,“断了便断了吧,无妨。”

    玄虚暗卫队是苏太尉苏策豢养的一批狠卫,传闻此队出手,狠辣速毒,无一之事不成,苏策靠这些暗卫私下干了不少黑色勾当。

    然而,宁九想要的只是那批暗卫的控制权,这人没了便没了,朝廷之中,官员更迭如同四季轮回,新旧面孔交替,旧去新来。重要的是,那批暗卫还在就行了,这主人死了,夺得那批暗卫的控制权说不准更容易些……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批暗卫的头子,接着再想办法把那批实力雄厚的暗卫收拢过来。

    秋风萧瑟,鸟雀悲鸣,如同那断弦之音。

    阿楚觉得,殿下越发莫名其妙了,不过做为宁九唯一一个忠诚的手下,不多问,多办事就是最好的做法。

    阿楚知道宁九一直想要的是什么,也铁了心去忠诚地辅佐他达到他的目的。

    罗云枝在客寨周边寻了半天也为见卓成然的半个影子。奇怪,一大早为何就不见了踪迹。

    走着走着,罗云枝看着前方一个身影有些熟悉,再看几眼,原来是那守村人。

    罗云枝对他实在好奇的很,想着上前同他问候问候,可未等罗云枝踏出那第一步,那个守村人面无表情,熟练地扭身钻进一个小巷子。

    罗云枝稍微停滞思索了片刻,便毫不犹豫地跟上前去,拨开巷子边的黄稻草,也跟着进去,巷子里窄小黑漆漆的,地上湿润,还隐隐约约散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像是死老鼠的味道。

    终于,通过了这巷子,紧跟着守村人拐了一个又一个院子,最终在一个看起来废弃了许久的破院子里停了下来,罗云枝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躲着,墙边摆着许多黄稻草,透过黄稻草的缝隙,能看得清前方的状况。

    守村人一到,已见着有大概二十来个人在那等侯着了,那群人都身着深色麻衣,可衣服似乎并不合身,像是临时换上的,怎么瞧都不像是寻常家百姓,因为他们的腰间,都佩戴着匕首,飞镖,绳索等小暗器。

    可那守村人看起来并不惧怕他们,大摆地向他们靠近谈论着什么,背对着罗云枝,罗云枝显然听不到,

    可这场面看起来实属有些古怪,罗云枝的手悄悄地搭在墙壁上,耳朵微微前倾,一双冷静的眼睛在思考,欲想听见他们在交谈何事。

    尽管罗云枝始终小心谨慎,可不料,一只老鼠爬过,撞倒了围罗云枝脚边的罗筐,没了罗筐的支撑,遮挡着罗云枝的稻草没了扶持便纷纷倒下,漏出罗云枝微张的瞳孔和惊慌的神情,大脑告诉她要跑,罗云枝迅速反应过来扭头就撤,不给他们看到脸的机会。

    那头正在交谈的一群人闻着声响,目光如同猎鹰般敏锐,一瞥的瞬间,看这背影,原来是个小丫头片子,找死,那群人示意了两人追上去。

    没跑几步,那两个人便追了上来,一个后空翻便翻到了罗云枝的面前,掏出匕首,看着样子,是打算不留活口了。

    幸好,罗云枝也学得一身剑术武艺,四五年来一直是自行练习,可从来没有真枪实弹过,这下倒能试试本领,看看这刚开了刃的剑用起来如何。

    罗云枝剑影翻飞,剑法灵动多变,动作流畅如同龙蛇在空中肆意地轻盈舞动。不过那两个男人也不容小觑,善使暗器,突袭防不胜防,来回几个招式,罗云枝得势得以逃脱,只不过胳膊不幸被划伤了两三处,血流不止。

    受了点伤,罗云枝面色有些发白,绕着这个小巷子走了许久才走了出来。

    不过好在,碰到了卓成然。

    卓成然一看受了伤的罗云枝,加快脚步上前,眼神中闪过几丝意外,“云枝,你这是去了哪里,为何带了伤回来?”

    “那个守村人有些奇怪,还跟一些奇怪的人见面,我想一探究竟却被发现了,就被那些人伤着了。”

    罗云枝回答,唇齿间隐忍着胳膊上传来的阵阵痛楚,言语断续而出,却不失沉稳。

    奇怪的人?卓成然压抑不住疑惑,但还是先将罗云枝送去了新的客栈安顿,为她包扎好伤口。

    “先生,您今日去了哪里,我找不着您。”,罗云枝看着找了一天找不到,却突然又出现的卓成然问道。

    卓成然不以为然,随口答了一句,“四处逛逛”。

    “那先生可要当心些,今日听说有个太尉死了,凶手还未找到。”,罗云枝有意无意地瞥向卓成然的神情。

    虽说卓先生为罗云枝授武教艺,有恩师之情,可阿爹之死实在蹊跷,为何卓先生会知道阿爹的诸多事情?

    加上如今这太尉之死,罗云枝与卓成然二人前脚刚来,这苏太尉后脚便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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