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
飞机内部布置豪华，空间很大。
何殊一心看着那几页资料，不想忽略一点地方。
“你这次打算控多少分？”沈书清拿起一张资料，“你初中就一直控分，不会上了高中还控分吧。”
“控分啊，这次我大概控五百一左右。我不想太显眼。”
沈书清：“……”
“其实你不用控那么低……”
何殊回了沈书清一句“嗯”，继续看起资料。
沈书清呼一口气，笑着说：“还有好久的时间呢，上了一天课眼睛会很累，先别看了，好吗？”
何殊放下资料，点点头：“也是。”何殊打开手机，好像在打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案子会这样一拖再拖拖一个月。”沈书清喝口咖啡，问。
“因为报警的女儿听到国际刑警要找我们组织调查的时候，拖延了一下。不能说她不同意，是警方在征求她意见时，她犹豫了一下。我想她作为女儿，应该不希望自己父母就这样枉死吧。”何殊边打字边说。
沈书清垂眼看看何殊，有些疑惑：“你问了李斯？”
“嗯对，而且我也认识死者女儿。”
沈书清没继续问下去。
——
翌日上午。
S国机场。
“松竹小姐，白鹰小姐，您们终于来了。”刚下飞机，就看见一个衣着整齐地外国男人，男人招招手，示意让她们过去。
旁边的中国翻译笑道：“二位小姐快点过去吧，国际刑警等您们很久了。”
何殊点点头，跟了过去。
S国很繁华，国内能与之相比的，只有京城和魔都。
机场到国际刑警总部还有好一段路，汽车大概开了一个小时才到。
沈书清之前来过一次国际刑警总部，对这里也是分外熟悉。
“松竹小姐之前来过这里，白鹰小姐感兴趣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参观一下。总部比较大，人很多，我们要去的是最上面的一层。”外国男人很热情。
随着电梯门的关闭，外国男人就没再讲话，但还是叮嘱了一句：“到了上层最好安静一点，二位小姐应该可以做到。”
电梯门打开。
最上层有很多办公室和会议室，外国男人要带她们去最末尾的那个会议室。
会议室里只有一个中国女人。
女人看起来二十七岁左右，打扮略显成熟。
“二位小姐好，我是这个案子的主办人江楠。都是老乡，您们不用那么拘谨。”江楠眼神柔和。
“嗯，请问江女士，这个案子您这边已经到什么情况了。”何殊问。
江楠有些尴尬地笑笑：“我们这个案子一直进展的很缓慢，所以才找你们组织来查办。”
沈书清把先前答应的资料放在江楠面前，说：“您看看这个资料有没有什么问题。”
——
另一边，路氏集团。
“路总，我们公司防火墙又被攻破了！”助理火急火燎冲进总裁办公室。
路祁朋整理一下领带，慢条斯理道：“又攻破了？没事，他会修好的。”
“但是这个月已经被攻破三次了！”
“……”
路祁朋轻咳一声，神情略微尴尬：“那就证明我们的防火墙有待完善……”说到后面，他也说不下去了。
“您回路家看看吧……”助理无奈道。
路家。
路淮刚刚关上笔记本电脑，准备换个顺手的机子打游戏。
他没有登那个和贾山群一起玩的账号。
现在的登录这个账号刚晋升到“万物之神”等级，在“天宫乱”只要晋升一个等级，匹配时就会重新匹配到一些完全不一样的队友和对手，因为这样实力相当，不会出现什么等级差太多而导致的不公平。
也正是因为这个，职业选手在私自练习时就会随机匹配。
路淮不是职业选手，能打到这个段位也是很难的。
路淮还没开一局游戏，门就被“啪”得打开。
“你是不是又黑我们家公司系统了？！”
路淮有些无所谓，语气漫不经心：“作为国际大公司，防火墙这么不完善，难道等其他不法分子黑进来吗？公司的防火墙我给他加固修好了，不用谢我。”
“路淮，你每天这么无所事事，有一个世家少爷的样子吗！？还跑去杭城那个破地方上学，京城是不够你呆吗！？”路祁朋知道是路淮叛逆期到了，可是他没想到他会这么混世。
路淮轻笑一声：“要是路总您对我不满意，我今天晚上就回杭城。”
路祁朋说不过路淮，甚至还有些不敢惹路淮，毕竟他真的太可怕了。
整个京城都对他闻风丧胆！
“你姐姐弟弟最近要回国，你最近不要再往杭城跑！”路祁朋说不了什么重话。
路淮抬眼看路祁朋一眼：“你说姐姐回来了？”
路祁朋见他态度好点，语气也放缓和了些：“对，所以你这几天不要去杭城了。”
路淮点点头，没再回他。
——
忙了一整个上午，何殊有些累，拿手机随便点开了游戏。
她好像快一个月没有上线过了。
上次上线还是在比赛，抱了一个金奖杯回来。
何殊本来还想在大厅里转转的，结果手误点开了匹配键。这一局匹配的异常的快，何殊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开局选装备了。
何殊暗骂一句。
沈书清此时恰好走过，头凑过来，问道：“玩游戏？天宫乱吗？”
何殊“嗯”声。
还是之前的那个号，这个号没有大号皮肤多，何殊随便点了一个皮肤，反正对她来说都差不多。
游戏很快开始。
这局是1V1模式，对手的各方面都很不错，和职业选手有的一拼。
何殊和对手的实力不相上下。
何殊仔细回想，好像没有一个职业选手是叫对手这个名字的，就算是小号也没有。
一局结束，他们打了个平局，段位不升不降。
在何殊准备退出游戏时，对面发了一条私信：加个互关好友。
何殊想想，心说反正也是小号，随便加几个人也无所谓。
何殊点开那人的主页，是刚升到“万物之神”段位的，然而他却不是职业选手，多少是让何殊有些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