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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和叛变?

    酒入喉腹,没有想象中的火辣,而是来得轻柔,带着浓浓的果香,像是喝了一杯由熟得刚刚好的自然果实酿造的果酒,其中还加了很多的冰糖。

    难道是运气好吗?毒酒竟是这样的滋味吗?方迟一边感受液体顺着肠道流入胃中,一边静等时间流逝,和害怕地对上了淑贵妃她们的目光。

    可如果是自己选对了,为何淑贵妃的眼中盛放着洋洋得意的笑,以及明嬷嬷的是于心不忍?

    方迟心一沉地问:“娘娘满意了吗?”

    “还行吧。但方迟,一杯酒就想一笔勾销是不是太简单了些?”淑贵妃表现出后悔,漫不经心地笑问,“你的结局呢?本宫想知道你到底写了个什么样的故事。”

    “娘娘骗人!”一时间,方迟左顾右盼地想要求助,但明嬷嬷却对其摇了摇头,和她的目光最后还移向了别处。方迟说,“先皇后已经不在了,娘娘如今才是宠冠六宫的人。”

    “但现在出现了你。”来自于女人的嫉妒,淑贵妃的目光狠厉到足以用其来杀死人,“本宫最是讨厌美貌和才华并存的人。方迟,你就是这样的人。”

    “而且本宫听说了,你曾从一场谋杀中活了下来?”

    “是。”方迟大胆地承认。

    只因那场大火已经人尽皆知,她还有什么害怕的呢?相反,这给了她命运会眷顾她的半分底气。

    而之所以是半分,是因为另一半来自于淑贵妃的喜怒无常。她喜,方迟活,她怒,方迟死。

    淑贵妃说:“本宫不喜欢她活,哪怕是在戏中,她也不能活。因为陛下只能是本宫的,谁也无法抢走他。”

    “当然。先皇后的结局仍会是死。”这一点刚好与方迟的初衷不谋而合,她窃喜道,“我们都知道陛下对娘娘的爱。而且更重要的是,民女还会让陛下忘记她。”

    “哦?是吗?”淑贵妃高兴地大笑,“很好。歇云殿欢迎你这样的人。方迟,本宫让你活。起来吧。”

    “谢娘娘。”看来终究是被命运再一次眷顾了,方迟避开了那杯毒酒。她松了一口气。

    她算是活了下来。可正当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却是生出了异样。

    她只觉一股莫名的燥热悄然从胃腑深处升起,像点燃了一簇细小的火苗。起初只是淡淡的暖意,但很快便燎原般地散开了去,和顺着血脉奔涌,直冲四肢百骸。

    怎么回事?身体中的这种感觉?方迟心中警铃大作,试图凝神,却发现眼前的人开始微微晃动。难道是被下药了吗?

    方迟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和其颈后细密的汗珠争先恐后地沁出,并不一会儿黏腻地贴在了衣领上。

    “怎么了?这是醉了?”

    晃了晃头的方迟循着声音看去,却是看到明媚光影在淑贵妃的美丽笑脸上拉扯出扭曲的纹路,她说:“娘娘,是民女不胜酒力……水,我要喝水。”

    淑贵妃笑和全然像是没听见后面一句请求:“酒是好酒,但也不能贪杯哦。方迟,本宫这里只有酒。”

    “是。”方迟难受着去扯胸口的衣领,燥热极了,和眼睛迷离地环顾四周,但却是发现根本无人在意她,于是意识到她自己必须要赶紧远离这个危险之地。

    可就当她才往后退两步的时候,却是差点踩到了人。

    “灵溪。”

    “姑姑。”

    淑贵妃比方迟先看到来的人,出声道:“你的戏依旧那么受欢迎。难怪陛下会许你掌管梨园。”

    “谢娘娘夸赞。”换了一身戏服的灵溪尊敬地回应,“娘娘愈发地光彩动人了。若是娘娘喜欢,我也可以教娘娘怎么唱戏。”

    淑贵妃的秀手一挥,眼睛打量起被搀扶着的方迟,拒绝道:“那倒是不用了。本宫喜欢她。你知道什么原因吧。”

    “臣明白。”灵溪搀人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戏中天才。臣来就是为了接她回去的。”

    “姑姑。”伴随着身体里那股热流愈来愈凶猛,方迟的每一次心跳都重重地撞击着胸腔,甚至让耳膜都嗡嗡作响。她开始艰难地喊灵溪的名字,提醒后者抓紧时间带她离开。

    “你是梨园的好姑姑。”淑贵妃也不阻拦,心情反而极好,乐意地送人离开,“本宫看方迟确是醉了。毕竟本宫的酒可是废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的。灵溪,你去吧,好好地照看她。”

    “臣明白。”

    “希望你真的明白。”

    “走吧。我带你回家。”仿佛接到什么暗示的灵溪扭头道。

    “姑姑,我快不行了。好烫,身体好烫。”方迟每动一下身体,衣服与身体的摩擦都让她感受到一阵令人战栗的麻痒感。

    灵溪略微神情失色地问:“怎么回事?”

    “那酒有问题。”这是方迟能想到的唯一答案,尤其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淑贵妃明暗不定的笑意。

    “是被下药了吗?”灵溪又怎会不懂得发生了什么,担心地道,“而且恐怕药劲还不小。方迟,我该怎么做?”

    “我要回梨园。我要陆祁!”

    “好。你再忍耐一下。”灵溪的步伐加快,有种蓄势起飞的意味。

    “多谢姑姑。”

    再难多说一句话的方迟,其身体深处那陌生的、狂野的浪潮始终不曾退去,且反而因她的抗拒而更加汹涌,和一波波地冲击着她那脆弱的神经。

    她就要受不住了。

    跌跌撞撞地离开,将热闹的人群和声音全部抛在脑后,在不知跨过多少个门槛后,方迟迷迷糊糊中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宫殿。

    她疼痛着脑袋,咬着唇问:“这是哪里?这不是梨园。”

    灵溪不理人地接着往里走,直至一个红色暖床出现,道:“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帮你寻太子殿下。”

    “不行。”方迟拼了命地制止,即便指甲陷进人的血肉里,说,“我不能在这里。这到底是哪里?”

    “听姑姑的话。”灵溪把人拖拉到床上,一点都没顾及到是否温柔,“我先帮你去寻人。因为你的毒总该要人来解。”

    再提到毒,方迟的腰下身体突流窜过一股暖流,注意力完全不在刚才那一下撞床的痛上,“好。我等姑姑。”

    “这样才听话嘛。”灵溪站在床边,眼中的光却是渐渐变得凶狠,“但依娘娘的话来说,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用绳子才好。”

    “等等!你想干嘛?”方迟的思考能力虽已严重下降,但在看到人将事先准备好的麻绳拿出来的刹那,也是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灵溪轻声安慰说:“别怕,没事的,只是为了不让你逃走罢了。娘娘也是煞费苦心了。”

    “不!滚!滚开!”方迟奋力地翻身,但却是往床的里面翻去,从而不一会儿就被逼到了床脚,等到她再想逃离的时候,一个是身体的行动能力受限,另一个则是灵溪已经瞧准了时机抓住了她。

    灵溪一边把人五花大绑,一边解释说道:“如果你不被卷入这场风波,如果你也不要被太子殿下他们喜欢的话,或许我们可以一同离开这会吃人的皇宫。但,只是可惜了,你我都走不了了。”

    “姑姑,不要——不,要,我要,我要。”方迟的意识变得混乱,话都说不清楚了,“你到底想要干嘛?我不要这样。”

    灵溪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的作品,道:“等会你就知道了。再等等看,你也许会更舒服。”

    “救——命!”方迟见状不对,一心呼喊,也只能呼喊,因为当手脚不能用的时候,唯一能寄予希望的就只剩下呼喊了。

    那一刻,她无比希望有人能出现,同时潜意识里希望那个人是陆祁。

    奇怪的是,灵溪并未用东西堵住人的嘴,就任由人嘶吼,说:“喊吧,喊吧。要是让娘娘听到了,也就不会责怪我没办事了。”

    “卑鄙!”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方迟,其实这里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说完,灵溪往殿中的香炉里撒下一把催情香丸,然后用火哨点燃后不一会儿,殿中就缭绕起了丝丝缕缕的烟雾。

    “再见。”

    “我要。”这是方迟万万没想到的事情,被下药之后居然还要再闻上一阵催情香。她看着灵溪的离开,心一下沉到谷底,这分明是有人想要她死啊,且更为可怕的是,她想自救却不知该从何救。

    转眼间,偌大的宫殿里,只有方迟的声音在响着,同时她感到一种不属于自己的原始欲望在身体里叫嚣着和要吞噬掉她所有的矜持和清醒。

    这是要完了吗?汗水浸透了方迟的内衫,勾勒出她因极力克制而紧绷颤抖的曲线。

    到底是谁会来呢?到最后只能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方迟死死盯着紧闭的门扉。

    “不能……绝不能……”可无论再怎么挣扎,方迟最后的那一丝意志都慢慢被吸入的催情香气给摧毁了,剩下的就只有灭顶的灼热。

    看来是真要完了。正当方迟把对身体的控制权完全给松懈的时候,门外终于响起了其他声音。

    灵溪笑道:“二殿下,这是娘娘送给你的礼物。肯定不会令殿下失望。”

    “哦,是吗?贵妃娘娘能拿出来送人的东西本应价值不菲才是。本殿下倒是好奇了。”

    怎么会是陆知远?无法再思考的方迟只能听着他们的对话。

    灵溪说:“当然。娘娘自是知晓殿下的心思,所以才会命我带殿下来此。但殿下,在入殿之前,还请服下这颗解香丸。”

    “什么东西?”

    灵溪解释:“解香,解香,一缕烧,三段焦,七丝乱,十分妙,殿下,你等会就知道它的作用了。”

    “好。我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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