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刘老师其实没想套路他,就是一开始听他说不该和老师闹这么久脾气时心里有些感慨,一时没有说话,这小子就误以为老师在生气,一股脑把自己这段时间干的蠢事都给吐出来了。你说这么实诚的小孩,自己犯了什么错说得一清二楚的,这要不打他,还挺对不起他。

    “认识错误很深刻,自己说要打多少?”

    程映泽十分不高兴,一扭头,怒道:“我不说了!”

    “你不说?那我替你决定了,也不多打你,就两百戒尺,打完所有的事一笔勾销。”

    “两百?”程映泽睁大了眼睛,“您是要打死我吗?”

    “那你犯这么多事,我也没逼供你,一桩桩一件件可都是你自己说的,我要是不打你两百都对不起你这闹腾劲儿!”

    “有您这么说话的吗?我那是……那是……”程映泽“那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三来,最后只得耍无赖,“不管,反正不能这么打我。”

    “嘿,我还挺给你脸是不是?”刘老师没了耐心,一把将人扯到自己膝头伏着,“今晚不打你两百戒尺,我就不姓刘!”

    “不行不行!”程映泽在老师腿上挣扎着,不给他脱自己的裤子,“老师别打这么多,求求您了,我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老师放过我吧!”

    刘老师一边扯他的裤子一边道:“现在跟我讨价还价?刚刚问你打多少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每回都这样,惯的你!”

    程映泽顿时感到身后凉飕飕的,迅速涨红了脸,两手伸到后面,把两团肉一盖:“老师,别打这么多,会打死我的,我怕疼,老师心疼我!”

    “别,我可一点都不心疼你,打死算了!”刘老师说着就去抓他的手,“你再这样我就翻倍了,不跟你开玩笑!”

    程映泽虽然知道刘老师性情温和,但真要打人的时候,也是一板一眼,说打多少就打多少的,老师这么说,他要再挡着,估计真要翻倍。所以,尽管十分不情愿,程映泽还是哭丧着脸放开了手,小声求饶:“老师打轻点。”

    “不许乱动,不许伸手过来挡,不然全都重来,听到没有?”

    程映泽很少听到老师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说话,一时间有些委屈,扁着嘴道:“知道了。”

    很长一段时间不曾挨过打的屁股干干净净,连点痕迹都没有,可越是这样,戒尺责下的时候就越疼,毕竟都快忘了疼痛是什么感觉了。

    “啪”一声,清脆的疼痛一下唤起了程映泽关于挨打的所有记忆,他“嗷”地叫出来,忍不住踢腿:“老师,疼!”

    “知道你疼,不疼我费这个劲干什么?忍着,今天有的疼呢!”刘老师说罢,抬起戒尺“啪”地落下,眼看着两道红痕渐渐浮现在臀上。

    程映泽倒也知道两百下戒尺,轻易过不去,于是咬紧了牙关,好几下戒尺过去才喊一声,只是纵然不喊,身后火辣的疼痛还是一点不落,全都结结实实地砸下,从臀上一路传到后脑,疼得他一阵阵发颤。

    最开始的几十下不费劲,刘老师一连打了四五十,眼看臀上一片薄肿才稍微停了手歇歇,顺便问道:“疼不疼?”

    “疼啊老师。”短短几个字,程映泽回答起来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您,您要不要考虑别打了?”

    “别打了?可能吗?程映泽你又不是第一回挨我教训,怎么这么天真呢?”

    那问疼不疼的意义在哪里啊?程映泽呲牙咧嘴的,不说话了。

    刘老师歇了两分钟又抬起戒尺接着打,一连十下,“啪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全打在臀尖上,一轮过去全变深红了。程映泽也跟着“嗷嗷嗷”叫,差点没把眼泪疼出来。

    可是刘老师不心疼他,接下来的十下还是照样,“啪啪啪啪”过去,在臀尖下方烙下又一道深红的尺痕,程映泽实在忍不住,腰小幅度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挣脱老师的钳制。

    刘老师自然感觉到了,按在学生腰上的手紧了紧,戒尺“啪”一下拍落:“还动?”

    程映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仍然扭着腰,夹着哭腔道:“老师,我疼,您歇歇,打慢点!”

    “啪啪啪”,回应他的是连续几下狠厉的戒尺,刘老师反问:“还敢讨价还价?”

    “不、不敢了……”程映泽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次挨打都这么狠啊?为什么老师一点都不心疼他?简直比易老头子还残暴!

    只是程映泽这人,嘴上说着不敢,其实身体还在乱动,不是扭腰就是蹬腿,刘老师不得不按得更死了,戒尺落下的力度也明显加重了很多,打得程映泽“嗷嗷”哭叫。

    “打了多少了?”刘老师又累了,还得歇歇。

    程映泽眼泪流不出来,但屁股是真的疼,说话都倒抽凉气:“老师,一百一了,还有九十。”

    “嗯,数得很清楚。”

    “老师,求求您了,看在我数得这么清楚的份上,少打一点吧,我要疼死了!”

    刘老师拿戒尺一端敲着孩子的背,道:“就是因为你数得这么清楚,我才要打完呢!不然白费你这心思!”

    什么嘛?早知道就瞎说了!

    刘老师歇手的这两分钟,程映泽的屁股也得了喘息之机,他忍不住伸手到后面摸了摸,结果只摸到又烫又肿的两团肉,恨不得立刻哭出来:“老师!我的屁股!是不是打烂了?!”

    刘老师一巴掌拍上去:“胡说八道!连皮都没破!放开,老师给你看看。”

    程映泽嘴里呜呜呜的,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结果刘老师看也不是好好看,手指在红肿得厉害的各处戳来戳去,臀尖上有一处肿块,被按下去的一瞬间,程映泽真是要飙泪了。

    “有几个地方是伤得比较重,活该!”刘老师骂完,还补了一巴掌,程映泽差点没从老师腿上蹦起来。

    刘老师其实也有点心疼他,看他疼狠了还是给拍了拍背,道:“行了,趴好,打完再给你上药,你这个性子,就是欠教训!”

    程映泽没法子,只得趴好来,尽管知道无用,但还是要叮嘱:“老师,打轻点。”

    刘老师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戒尺轻拍两下,当作提醒,随后便用力责了下去!

    “嗷!”程映泽当真要疼哭了,不知道老师是不是故意的,他总觉得老师是故意往伤重的那处打的,纵使他在老师身边挨了几年打,也少有这么疼的。

    但程映泽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个问题,身后的疼痛就潮水一般一层一层涌了上来,把他的头脑都冲昏了,什么也思考不了。

    身后疼得厉害了,手上就得找点能借力转移疼痛的东西。程映泽这个姿势,一不好抱着老师,二抓不着沙发布料,最后只得伸长手握着沙发扶手,以此来扛过臀上的疼痛。

    臀尖上已是重伤,颜色渐渐转成紫色,底下显着不少红色的小圆点,想是血痧,要是等会歇一歇,恐怕就结成硬块了。

    只是再心疼也得打完,刘老师心里也数着数,每十下一轮,很快就打到只剩最后二十了,只是那整个屁股都没个可以看的地方了,现在怕是摸一摸都是疼的,更何况还有二十戒尺。

    “再忍一忍,打完老师给你上药。”

    程映泽疼得要捶沙发:“老师,是不是出血了?”

    “没有,没有出血,就是肿了些,疼是疼的,你记着教训,以后不许乱来,老师自然不打你。”

    “我都知道错了,分明是老师诓我,不然我也不会说这么多错。”

    刘老师本来心疼他,听他说这几句,又被气着了:“怎么?你还觉得自己没错?事是你自己犯的,我又没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不许你看书,让你上课睡觉,当学生没点学生样,教训你你还委屈了?”

    “哼,反正说不过您。”

    “说不过我?我看是没人说得过你!”刘老师一戒尺拍下去,果然听程映泽嚎叫了一声,“本来想后面二十下打轻点,你这副样子,我心疼你做什么?你自己忍着吧!疼死你算了!”话音刚落,也不提醒,扬起戒尺,疾风骤雨一般抽了下去。

    程映泽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反应过来时那戒尺已抽了五六下,可仍在继续,他本能地扭动起来,两腿也拼命往后蹬着,嘴里连连大喊:“啊!疼疼疼!老师救命!师母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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