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啊。”森鸥外想着。

    “太宰,我不知道能不能听懂,但还是想问你,你为什么想死?”

    太宰茫然地看着他,他不明白森鸥外在问什么。他想起了当初与薄叶袒华初见时的对话。

    太宰治眨眨眼,回答了森鸥外的话。

    “我还想问你呢,你真觉得‘活着’这种事情有什么意义吗?”

    …………

    擂钵街。

    太宰治牵着薄叶袒华走在一条下坡路上。

    “唔……喝装涂镀金液自杀在国外很受欢迎啊,原来如此……”他一边走,一边看,露出的神情很是认真。

    “什么,什么?‘只不过它之所以受欢迎,单纯是因为对于工业涂装业者而言……’很容易获得……不是我们要的死法,还很痛苦,哇,幸好没试!”

    太宰抬头对薄叶袒华和身后的成员说了了一句,“这个自杀方式,我可不建议啊,薄叶和……?”

    “我叫广津。”他有些不知所措,“我一定会参考您的建议的。”

    他们在这天早上四处打听,大街小巷的人都被精湛的话术给一一不知不觉的交代了出来。即使,他们的组合很奇怪。

    一个小孩牵着一个小孩,加上一个中年人。

    中年男人的外表很绅士,黑发中掺杂着白发。两个少年,衣着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样。一个长黑发眼睛都被绷带包裹从另外一只眼少年手里抓的绷带来看,身上还有不少厚重的绷带。黑长发手里还撑着把黑伞,走在擂钵街,就像个娇弱的小少爷。衬得身旁短黑卷发的少年也像。

    在擂钵街人眼里就是两个重伤娇弱少年,带着类似是管家一类的人物。来擂钵街瞎逛和人聊天打听。

    只不过都是那个单眼裹绷带的少年开口。因为薄叶袒华不会说话,广津先生看起来也不擅长。每当有人怎么都不配合,就会在被牵着的少年拿出森鸥外给的一捆一捆纸币一下,转变态度。

    没人会想着打劫,因为哪怕是那两个看起来身上伤很多的少年,在察觉有人蠢蠢欲动时,举手投足间,不自觉流露出的气质。就会令人歇心,慢慢等待少年走到他面前,进行着带着钱香的交流。

    现在,三人已经结束调查。踏上回港口黑手党总部的路上。

    “那个……太宰先生请你最好不要牵着薄叶先生走的离我太远。所以说有我保护您,但这一带是站区,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战区?”

    广津点头,说:“现在与Mafia敌对的组织有三个。一个是‘高濑会’,一个是‘格哈德安保服务’,而第三个组织,现在还在这附近引发争斗。他们是一群极为奇怪的敌人,我们过去从未遇到这种类型……他们没有正式的组织名,只有羊这个朴素的通称。光是在本周之内,Mafia就有两个小组沦陷了。坐在老大之位的男人尤其棘手,据说子弹都不能对他造成伤害。”

    “哦……怪不得对面一直传来爆炸和枪击战的声音,热闹的不行。不过跟我无关就是了。”太宰治兴致缺缺。

    薄叶袒华也一样,他一直默默的听着,在遇到需要自己的时候,只会默默的掏出纸。听到广津说的这话。

    他不由想起不久前刚回忆过的那个片段。羊的老大吗?

    太宰的手机响了。

    薄叶袒华默默地听着。太宰和电话里的人交流。

    突然,薄叶袒华感知到不对,眼里划过预言碎片。

    完了,那个家伙要飞踢过来了。这一下肯定会踢死我。我可不想为那家伙使用异能啊。薄叶袒华心想,边从身上拿出匕首。干脆利落的割断了自己脖子一半。流出来的鲜血被他身上的和衣物绷带吸收。

    太宰的话音未落,中原中也便毫无预兆的正中太宰的身体。顺带着薄叶袒华。

    太宰治的身体飞了出去,薄叶袒华也是,只不过,他在踢飞的过程,脑袋和身体彻底分家。太宰治瞪大了眼睛,鲜血溅在他的脸上,不只他,还有察觉到的中原中也,还有早就发现薄叶袒华鬼鬼祟祟隐秘动作的广津。

    “太宰先生!薄叶……薄叶先生!是‘羊’。”广津的声音迅速远去。

    薄叶袒华的脑袋和太宰治。一起最终停在一栋灰泥墙壁围城的简谱小楼的天台上。太宰治听到薄叶袒华的脑袋在他耳过撞到墙,迸裂开来。

    “啊……”太宰治抹抹脸,旁边碎裂的脑袋突然被人捡起,是薄叶袒华。

    他刷新出了一副新身体,看起来跟之前并无区别,连带着身上的绷带也刷新了。只不过手里多了个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的是他的尸体,还滴着血水。

    似乎他觉得有些尴尬,还对太宰治,浅浅笑了一下。

    对不起,掉你那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这样……

    远处的中原中也反应过来,一只脚踩在太宰治身上。

    “你们港口的人都这么脆吗?小鬼。”中原中讽刺地笑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他莫名突然感觉自己不在乎。但面对这副场景的感觉还是隐隐约约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很痛啊……”太宰治面朝天躺着,无所谓的说着,“我讨厌疼痛。”

    “我让你来选。”中原中也双手插兜。“你说是现在跟着那些港口人渣们一样,誓死也要忠诚现在就死,还是胡乱出卖组织,交代情报再死,你选吧。”

    “这两个选项虽然都是我梦寐以求的死亡,但是莫名一点都不诱人。”尽管短时间内经历了这些太宰的声音还是很平静。

    一旁突然异能对身体的效果发作,存在感极低,会不自觉想不起他忽略他的薄叶袒华。对太宰的冷静,默默点了个赞。

    中原中也沉默了。

    “哼,我还以为你会为了证明忠诚自杀呢……没想到还是个会嘴硬的小鬼。你明明就是不想死吧?”中原中也大笑。

    “我喜欢自杀,但绝不会因为证明所谓忠诚自杀。还有,你不也是小鬼吗?”太宰治懒洋洋地说。

    “的确和我打架的人一开始都这么说不好,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是错的,我可不是普通的小鬼和你这个嘴硬的小鬼不一样。”少年的拳头又握紧几分。中原中也没有信太宰治那所谓喜欢自杀的话。

    “好了,快点交代,既然你不是说不想证明忠诚。那就把你调查的有关‘荒霸吐’的是有多少算多少,全都告诉我。就当你默认选择了第二个。”

    中原中也用力踩住太宰治伤痕累累的拳头。

    “哦……‘荒霸吐’?原来如此……‘荒霸吐’……”太宰治故意吊着中原中也,“不知道。”

    “你明明知道吧!”

    “不不,是不知道,第一次听说。”太宰治坦然的说。

    中原中也气愤一笑,一脚把太宰治瘦削的身体踢了起来,脚尖还踢到骨头上,嘎吱一响。太宰治痛得发出了呻吟。

    “好啊,说着不想证明忠诚。其实还是挺忠诚的是吧?担心在底下忠诚的伙伴唾弃你吗?你想挑战一下吗?最高记录是9次。至今为止,没有人被我踢了这么多脚之后还能忍住不松口。”

    太宰治就因为疼痛脸皱成一团,“只要我交代情报……你就会放了我。”

    中原中也露出笑容。这不是嘴硬了吗?

    “是啊,我对弱者可是很温柔的。”

    太宰治不说话,看上去像是思考。然后他定定的看着中原中也身侧的薄叶袒华。

    “我明白了……我说。”太宰沉重又紧张的声音说,“你还是多喝点牛奶比较好,你比一个瞎哑不吃不喝的少年还矮。”

    中原中也狠狠踹向太宰治。太宰治被踹下屋顶,撞在围墙上。中原中也转头一看,身侧是撑着伞薄叶袒华。

    脑海里闪过薄叶袒华被他牵连地踢出去,在空中脑袋和身体分家的一幕。仔细一看,薄叶袒华还真的比他略高一点。

    “啊,小矮子。那我给你下个诅咒吧,我15岁,今后还会再长,但你长不了多少了。”围墙那边传来太宰治的声音。

    “别说这种让人火大的诅咒话,老子也才15岁,肯定还会再长的。”中原中也跳到太宰身前,踢歪了他的脸。颈骨发生一声脆响。

    “很痛啊……”太宰笑着。嘴里似乎咬破了,鲜血沿着他嘴角缓缓流下。加上薄叶袒华的血,一张白皙的脸血蒙蒙得明显。

    “不过这一下倒是让我想起来了……”太宰治在脑海里,慢慢回忆了一下有关羊的记忆。“原来如此,你就是那位羊之王,中原中也。”

    “我不是王,只是手里有张名为强大的底牌摆了。我也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你看起来对羊的底细很了解嘛。”中原中也俯视着他。

    “有人问过我要不要加入羊,我拒绝了。”

    “很明确的选择。要是你和我在同一个组织的话,五分钟内就会被我踢死的。”

    “在此之前,我会先暗杀掉你的。”

    中原中也瞪着太宰治,太宰治也回望着他。

    薄叶袒华发出一声轻笑。没有去管被‘羊’之王凑成这副残样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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