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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爱摸小厮屁股,初见便宜哥哥

    第二章:老祖宗爱摸小厮屁股,初见便宜哥哥

    宋今也一觉睡到午后,被欢伯迷糊摇醒。“姑娘快醒醒,老太爷唤姑娘过去,说是要考校姑娘功课。”

    欢伯将宋金也抱起穿好鞋袜,带着她往康宁堂走。

    穿过前院进入侧屋,再穿过外间议事厅,老太爷坐在翘头案前,倚着圈椅。旁边伺候的小厮叫梅奴的,拦着欢伯道:“老太爷让五姑娘自己去回话。”

    欢伯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姑娘,神情很是奇怪,却也任由梅奴牵着宋今也进了里屋。进了里屋,宋今也才看清屋子里还有另外三名小厮。连同刚才的梅奴,所穿衣制都与别处的不同。她倒是不太明白具体有什么不同,只觉得相比欢伯的,布料显得柔顺明亮。想来在老太爷屋里做事是个肥差。

    “了了,如今学业可还跟得上?你年纪小,若是有疑惑之处,当多问问你三姐。”

    宋今也拜见了老太爷,却在抬头时见到了了不得的一幕。老太爷不着痕迹的捏了一下梅奴的臀部,最后还颇为调皮的拍了一下。而被占便宜的梅奴似乎也没生气,反而眼底含羞的看了一眼老太爷。

    宋今也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脑子却高速运转起来。与别处不同的衣制,被拦在外头的欢伯,面容清秀的小厮,宋今也觉得这老太爷的大腿怕是不好抱。

    “太爷爷,了了一切都好,只不过上月感染风寒,一时间身子没好全,不敢叨扰太爷爷。”

    宋老太爷慈爱的盯着宋今也,眼底颇为满意道:“了了既然身子不舒服就不必日日来拜见,你与太奶奶一般的性子,都是这般的要强不肯服输,若是你太奶奶还在,见着你指不定得有多高兴呢。”

    宋老太太据说是因为生了一场大病之后才去世的。而说起这位早早离世的老太太,其父亲原是当朝中书令,当年一场冤假错案让无数的人受其牵连。老太太娘家被抄家,男丁尽数下狱问斩,留下来的女眷也尽数被充为官妓。老太太当时正在老家探亲,由着老家的姑祖母做主与当地一家商贾之子,也就是现在的老太爷,匆匆成婚。

    老太爷家中无人做官,老太太的父亲对其有恩。老太爷的父亲是个重情义的,说什么都想要保下老太太。老太爷当年也是一表人才,虽说对官场逐利之事并无想法,却也算得上是正直人家。两人成婚之后,却也是相敬如宾。老太爷常去诗社和棋社,无外室通房,平日也不流连烟花之地,婚后也并未纳过妾室直至今日。

    宋今也乖顺的垂下头,心中却忍不住连连摇头。以一个女人的敏锐程度,枕边人的异常怎么可能不曾察觉?!可夜夜辗转反侧,身侧躺着一个陌生的丈夫,身处一个陌生的宅院,亲族尽数离世,她又能如何?!她出身书香门第,父亲哥哥都是朝中大员,她是高门贵女,一朝落魄空有尊严又有何用,换不来遮屋的瓦片,换不来饱腹的米粮,更换不回含冤而死的父兄。

    “你太奶奶喜爱四君子,她总说,梅兰竹菊,不以无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萎琐。这院子原来门前就有一株梅,冬日她也总喜静静看着它。就连屋里的小厮,她都赐名梅奴,兰仆,竹实,冷菊。”

    宋今也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四君子成为伺候别人的奴仆,这是她对宋老太爷的讽刺,还是自己的自嘲呢?宋老太爷一辈子清白顾家的好名声,得满城的赞誉。即便如今老太太已经西去,他仍要时不时嘴上提及,为的大抵是装点自己的门面。

    后来冤案平反,宋老太太的父亲沉冤昭雪。可家中已无男丁尚存于世,女眷在教坊司受尽折磨,疯的疯,死的死,宋老太太依旧孑然一身立于世上。心中满腹委屈,她无处哭诉,只得大大的病了一场。再清醒之后,却发现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仗着自己父亲的名字攀附混了个小官。看着全家因着家中终出了个做官的而高兴,宋老太太却在屋中吐血身亡。当然,这些都是宋今也之后才知道的。如今,她只觉得宋老太爷颇有些不要脸。可宋今也脸上依旧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想想应当是得到老太爷的真传,心眼已经转了九九八十一个弯,脸上显不出一分。也得亏宋今也上辈子多活了三十几年,装傻的本领可谓是炉火纯青。

    “了了能学到太奶奶一分便已经是不易,太爷爷到如今仍念着太奶奶,真叫了了羡慕。了了希望父亲和母亲也能少吵些架,就是了了抄上七七四十九遍《法华经》都愿意。”

    对面的老太爷前面听来颇为顺耳,可渐渐却皱起眉头,呵斥道:“那个不孝子,偏要娶个二嫁妇,偏那方氏还抢在你母亲前头生子,怪不得你母亲会有怨言。只可怜了了,小小年纪本该在母亲身边承欢享乐,为着自己的哥哥懂事的去往书院。这样,太爷爷做主,今后三哥儿的作业让他自己做,若是王氏来问便让她来找我。毕竟是嫡长子,总是这般软弱今后可怎们了得!”

    宋今也本想着立立自己懂事听话的人设,如果效果好,兴许能见着自己的便宜老爹。没想到竟然效果这般的好,直接免了她抄书的事儿。果真,有枣没早,打一杆子再说。

    宋今也拜过宋老太爷就又被梅奴送了出来,等在门口的欢伯见着自家姑娘出来,迎上前来,犹豫半晌支支吾吾却最后也没问出口。宋今也看出了她的顾虑,不经意开口道:“太爷爷对了了照拂有加,了了不用抄书了。”

    可听到此事的欢伯却没露出任何喜色,强颜欢笑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道:“姑娘,老太爷深居简出,虽说是老祖宗,可事情管的向来不长久。若是能见到主君,事情兴许有些转机。”

    宋今也一听这话,便知道老太爷无力束缚自己母亲的行为。虽说她不明白其中缘由,但她也得为自己谋些出路。一边走一边想着,走到园子时却被一横冲直撞的小男孩撞的老远。

    瞧着那小男孩的身形像是八九岁的样子,长得颇为壮实,身穿交领长袄,下身着棉裤,头戴狐狸毛的彩色笠帽,颈上还带着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看着颇为富贵。面颊红润饱满,眼中满是迷茫,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欢伯扶起自家姑娘,待看清了来人,轻呼一声“四哥儿”。

    宋今也疑惑的叫了一声:“哥哥?”

    那小孩听见宋今也的声音才有反应,回道:“我今日没见着你。”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长条形的玉制配饰,往宋今也怀中一塞,“给你了。”

    在园子里冲撞的小孩,便是宋今也的亲哥哥——宋今朝。原以为他应当是个被宠坏的盛气凌人的模样,没想却是个颇为单纯懵懂的小童。口齿也颇为清晰,只不过略显的生硬,并不像王氏所描述的那般。

    欢伯瞧见兄妹两个和乐的场面颇为欣慰,对着四哥儿道:“四哥儿真是怜惜自家妹妹,倒是没见着大娘子,不知是否跟着四哥儿一起回来了?”

    宋今朝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声不吭,倒是盯着宋今也一动不动。宋今也被盯得有些发毛,想要去牵他的手,却被他甩开了。“谢谢哥哥,了了这就先回去了。”

    宋今朝听见这话便转头离开,一句话也没说。

    欢伯安慰自家姑娘道:“姑娘别往心里去,府中谁人不知四哥儿自懂事起便不太理人。到五六岁还没叫过一声母亲,当时大娘子还担心他是个哑巴。可姑娘出生没多久,四哥却日日守在你床前,叫的第一声是姑娘你的小名呢。欢伯还是第一次听见四哥儿说话呢。”

    宋今也看着手里的玉,还带着温度。她抬头问欢伯道:“哥哥都回家了,母亲是不是......”

    欢伯觉着自家姑娘实在是聪慧,支支吾吾道:“大娘子顾着哥儿姐儿的,想必是还愿之后就会赶回来的。”她说着这话也觉得有些心虚,府里明眼人都能瞧得出大娘子实在有些偏心,比起完全不关心多了点,可比起对四哥儿却又差了一大截。

    宋今也太过清楚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上辈子的她与母亲之间也是如此。母亲的就像是一件湿透的棉袄,穿着难受,脱下也难受。她不能纯粹的交付信任和爱,因为她知道一定会被辜负;可她也做不到决绝的去恨,过去的记忆和受过的教育会一遍遍让她感觉到愧疚。上辈子的她作为家中的长女,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需要保持稳定和强大,即便自己感觉到不安,但是自己还是被迫的成为了家庭的保护者。她需要去观察周围人的情绪,平衡好周围人的需求,记得父母给出的理由是你比弟弟年纪要大,应当更加懂事。现如今到了这里,却依旧需要重复着上辈子的事情,宋今也明白理由不是年纪也还会是别的。幸好,她如今只是个陌生人,心里顿时轻松下来。

    宋今也刚走到自己的小院门口,屠苏便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见着欢伯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道:“姑娘,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大娘子身边的金钗过来了,说是大娘子召姑娘过去。说是大娘子到了庙里发现四哥儿不知何时自己跑了回来,这才急急忙忙驾车往回赶。可刚到家就又被老太爷喊过去教训了一顿,说她只顾着自己身上那叮叮当当的物什儿,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金钗说大娘子脸色不好,姑娘这下可又要遭罪了。”

    这时院里出来个生面孔的女使,穿着淡黄色的棉布长裙道:“既然五姑娘回来了,便跟着我去大娘子那边回话吧。”

    宋今也走了这么久的路还没来得及坐下好好歇歇,这小短腿便又要开始遭罪了。欢伯面色难看,跟着自家姑娘后面。

    还没见院门,便听见一女声颇为尖锐的呵斥道:“亏你还叫珠花,看看你梳的头都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式,害的我被外人耻笑。罚俸半年,下去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见到宋今也的身影,王氏喝了口茶,阴阳怪气道:“昨日才刚跪了祠堂,在我面前装得倒是乖觉。没想到转头就去找了老太爷,宋今也这就是你说的想清楚了。”王氏像是被气狠了,抓起桌上的茶盏便往宋今也身上砸去,事情做罢她自己都惊了一下。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个身影,将宋今也挡在身后,茶盏打在他的后背,濡湿了他的袄子。宋今也一瞧,这不是自己的便宜哥哥吗?!

    只见他转过身来,对着王氏颇为不满。王氏一见是四哥,一时慌了神忙上前检查是否被烫着了,嘴里还道:“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王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摆弄着四哥儿,见他一点油皮都没破才松下一口气,随后便又恨恨道:“你真当是想要我的命!早上一声不吭的跑回家,如今还要护着你这个不懂事的妹妹。就你们是兄妹情深的,我这个做母亲的倒显得有些多余了。你们俩可真是我前世的冤家。”

    宋今也倒是没想到自己的便宜老哥竟然如此护着自己,看他这个灵敏程度,似乎也不像是智力低下的样子。见他执拗的将自己护在身后,王氏也无可奈何道:“小祖宗,让母亲同了了说两句可好?”

    他摇了摇头,作罢便要拉着宋今也出门。王氏无法只得松口道:“母亲不会罚了了的,你让她到母亲跟前说句体己话,母亲发誓。”

    他这才停下,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盯着宋今也,好像只要她有一丝的不愿意就能立即拉着她跑出去。宋今也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动,上辈子的弟弟与她并不亲厚,大多数时间自己都是挡在前面的那个,现如今被人这么护着有些新鲜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宋今也反握着宋今朝,拉着他到王氏跟前道:“母亲,都是了了的错。四哥也是担心了了才会半途归家,望母亲不要怪罪四哥。”

    王氏见着两小人俨然一条阵线,小女儿态度谦卑倒是显得她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只得作罢道:“算了算了,也不知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有了你们俩冤家。我是管不了,都随着你们自己去罢。”

    宋今朝拉着自己小妹的手出了王氏的屋子,往前走了几步拐进了自己的屋子。宋今也刚进门便看见书案上密密麻麻摆着好多张字。伺候的小厮上前见着宋今也颇为熟识道:“五姑娘来了,长汉给姑娘添茶,屋里还备着姑娘爱吃的果脯呢。”

    那个叫长汉的小厮动作利索,添茶端盘又把四哥身上湿掉的袄子换下。见到四哥朝某个方向抬了抬头,心领神会的过去拿出一个小罐子。

    “五姑娘是又被大娘子罚了罢,每每罚完四哥儿都要带着姑娘来上药。”长汉边收拾边笑道。宋今朝扯过宋今也的手,只见手上不知何时溅到滚烫茶水,红了一小片。见着宋今朝又是涂药又是吹气的,宋今也感慨,有个哥哥也是挺好的。

    可欢伯在身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自家姑娘说:“姑娘,回去可别忘了把这药洗了。四哥儿小时候得过一整子痔疮,后来他可能是觉着那药什么都能治。每次姑娘你受罚他都给你涂这个。”

    宋今也:.......好吧,这哥哥是有点傻。

    宋今朝把涂好药之后,便自顾自走到书案前坐下,一手抓着狼毫笔,颇为笨拙的点墨。长汉在他身侧为其研磨,看着自家哥儿双眼发直呈斗鸡眼装盯着面前的纸都有些忍俊不禁。宋今也有些好奇,慢慢挪过去只见桌子上密密麻麻堆满了先生让他罚抄的。宋今也见地上也零散的有几张,蹲下拾起,看看手上拾起的,又看看桌上他正在写的。虽然刚开始写的颇有些认不得,但如今已经有了雏形,可谓进步不小。

    “五姑娘可是不知道,今个儿哥从庙里回来就呆在这屋子里抄书。以前大娘子说破了都不愿意动笔,如今也耐得住性子了。都说四哥儿愚笨,长汉倒是觉得咱们哥儿除了嘴笨了些,是又聪慧又体贴的。”

    宋今也想要过去帮他理理桌上的纸张,却见宋今朝护着自己的书案不让宋今也靠近,还把她扯回床榻边坐下,硬塞了块果脯到她嘴里,开口道:“了了,休息。”

    宋金也:哥哥有点傻,但还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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