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传来阵阵声响,清脆而缱绻,如同恋人的私语。
花店开张已一月有余,生意算不上好或者坏,不过此时正是午后少人之片刻。
我抱了盆雏菊,放在她的工作台上。在她意识到我之前,偷偷…不,光明正大地溜走。
我想我大概能猜到她的表情,惊愕或是一点点的诧喜。
那盆雏菊旁,我放着一张贺卡,那是我亲手写的诗。语句并不算华丽,毕竟我也不屑用那些词藻。
我抬头半遮着眼窥看日光,此间只有雏菊微绽,和那年少的情窦埋藏至今——
我盛大于春,说春就是我的希冀。
你遥望以北,说夏才是你的追寻。
…
盛夏大概是我望之所不可及,但为了你,我愿意延缓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