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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君真的难杀1

    虞漾怕他一时冲动,真做出什么来,她不住乱动,颤声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

    宁先却笑得放肆:“现在害怕是不是太晚了。”

    宁先将她放在床上,硬挺的身躯缓缓靠近,他将虞漾压在身下,俊美的面庞近在咫尺,虞漾不敢抬头,她一抬头就能接触到宁先的脸,宁先向下看去,她长睫微眸,在眼下撒下一片好看的阴影。

    “抬头。”宁先轻声道,声音好听得像蛊惑人的恶魔:“看着我。”

    虞漾才不听他的,故意又将头低得更下,她现在和宁先这样算什么。

    宁先见她不肯动,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与他平视。

    她眼中若透碧波,还带着些倔强。

    宁先承认,她的确是特别的,但还不足以让他心动,先前所做种种,也不过……为了让她放下警惕。但既然她非要和自己作对,那他们只能是敌人了。

    宁先心里明明这么想着,眼中却满是温柔,他扫过的每一处,都似被轻风拂过,让人不禁沦陷,如醉春风。

    宁先慢慢俯下,两人的唇将要触上时,只听宁先一声轻笑,故意错开了去,他的发丝落在虞漾的脖颈上,痒痒的但又很柔软。

    他呼出的热气在她耳边轻旋,烫红了她的耳朵。

    “你……”

    “嘘。”

    虞漾正要说话,宁心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他闭上眼睛,享受这安静一刻。

    虞漾的确有一瞬间希望两个人能够就这样相安无事,但没办法,她要回去,宁先就得死。

    何况,宁先那日的确就将自己丢在那里,足以证明自己于他而言,可有可无,甚至是阻碍。

    宁先不被察觉地扬了下唇角,她想的是对的。

    就该这样,都记得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自那日她做梦他听不见她的心声以后,每当他听到她心中想要他死的念头时,原因总会变得模糊,就像被故意屏蔽了一样。

    或许是有些久了,虞漾身子有些麻了,她伸手去推宁先:“起来,我身体都麻了。”

    宁先撑起身子,却不离开,他看着虞漾,也不说话。

    虞漾轻叹:“你要是这样不累,那也随你。”

    宁先终于起身,他倒在虞漾旁侧,明知故问道:“为何帮我掩盖?”

    “你毕竟是我的夫君。”

    宁先知道她在骗自己,但还是点了点头,对她说:“把你放在那里是我不对。”

    虞漾有些惊讶,他居然会和自己道歉。

    宁先却转移了话题:“我赶到的时候,你大姐也在门外。我故意出了点动静,她就躲开了。”

    虞漾还没来得及消化完上一句话,听到这句话脑中轰然炸开。

    “你没骗我?”

    “骗你作甚?”

    “那她为何要这样做?”

    宁先对她的问题觉得好笑:“她先前定婚的夫婿,如今却想要自己的妹妹,而且,那位妹妹似乎也有情意。”

    宁先转头看向她,盖不住脸上的嘲意。

    虞漾还是不懂:“可那谢逍不是好人,何况,他与阿姐已经退婚了。”

    宁先是坏人,自然知道人心坏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人心本就狭隘。

    但宁先没有说,只是告诉她:“或许人都有不为人知的那一面吧。”

    “那你呢。”虞漾问他。

    宁先怔了一瞬,而后平静说道:“我也一样。”

    他们对待彼此,既真实又虚假。

    ……

    这几日过于平静,就像那毫无波澜的湖面,谁也不知道里面藏着怎样的漩涡。

    虞漾坐在湖岸边,提线木偶般向湖中投入几粒鱼食,她提不起兴趣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远处一道新绿身影活泼,由远及近,逢春是书中未曾出现的人物,可她那样鲜活,反观书中有过笔墨的角色,她们的人生,从起始到终端,都有明确的路线,不过一个设计好的设定,他说你是文静端庄的大小姐,你就不能逍遥放纵,恣意潇洒;他说你要爱清朗风雅的公子,你就不能喜欢鲜衣怒马的将军。

    春光鲜亮,虞漾眸中的光色却越来越黯淡。

    逢春跑得着急,一改往日欢快灵动的姿态,她面色有些沉重,虞漾注意到她的不同寻常,问道:“怎么了?”

    “小姐,出大事了,帝玄符丢了。”

    虞漾猜到了,这几日她又仔细将那日宫中的事情回想梳理了一遍,宁先的目的就是帝玄符,八皇子的死不过一个幌子,用来吸引注意,其实就是声东击西,也是一箭双雕,既报了仇也得了帝玄符。

    虞漾起身,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或许,自己应该主动出击。

    按照梦中的指引,她的主线任务就是杀宁先,撮合虞因和江寒秋。

    不过那俩人本就心悦对方,中间只隔了宁先一个变数,只要宁先不会逼宫谋反,江寒秋就不用出征也就不会被俘,俩人也不至于双双殉情。

    虞漾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杀了宁先,一个就是想办法让他不逼宫谋反,但她回想宁先所作所为,果断就放弃了第二个选择。

    虞漾回到房中,窗户是敞开的,向内看去,宁先身姿修长,站立于窗前,提笔落字,他今日着了一身墨绿,与这春色相配,墨发半挽,如同水泻。

    虞漾轻提裙摆,对着逢春做出“嘘”状,而后轻轻踏上地面,她这样的姿态像个小贼。

    还没走到宁先身后,他马上就转过身来,给她一个温润的笑容。

    看吧,他这样的洞察力,偷袭是不可能的。

    宁先听到这番想法,故意说道:“怎么了,我刚才就见你在窗外了。”

    他倒要看看,如果自己发现不了,她会做什么。

    虞漾有些疑惑,问他:“什么时候?”

    宁先上下扫了她一眼,笑意更深:“你穿得亮眼,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虞漾低头看了下自身的装束,她今日无心装扮,逢春拿了什么她就穿什么。

    “红色衬你,你本就明艳。”宁先的话语轻柔,虞漾眼波骤转,回以了一个真挚的笑容:“谢谢,你穿这身也很好看。”

    虞漾侧身,看向宁先刚提的字,那字迹遒劲有力,纸上赫然呈现“蓄势待发”四个大字。

    她心下一颤,现实总是残酷地打破难得的平静。

    她已经不想再等了,哪怕与宁先鱼死网破。

    夜色渐暗,庭中风动不止,似乎宣告着今夜的不宁。她吩咐逢春将吃食送入房中,让人不要进入打扰。

    屋中两人相对而坐,烛火悦动,在墙上照下俩人一大一小的身影。

    虞漾眉眼带笑,有些讨好地请他动筷。

    但宁先似乎已经察觉到异常,久久没有下筷。

    虞漾起身,夹起一块鱼肉,向宁先碗中递去。宁先看着碗中那块鱼肉,没有动作,他反观虞漾,她正笑得期待,希望自己将这鱼肉快些吃下。

    “多谢小姐了,不过,我不爱吃鱼。”宁先又将那块鱼肉夹到了虞漾的碗里。

    虞漾脸上的笑有些僵住,但不过片刻,又柔和了起来。

    她就知道宁先肯定有所警惕,但不吃也没关系。

    虞漾低头将那块鱼肉又夹出去,看着他道:“我也不是很喜欢吃鱼。”

    俩人沉默良久,虞漾率先打破僵局,她夹起一片白菜,送入口中,还不忘提醒宁先:“快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虞漾也知道今日自己的举动很是反常,宁先自然会有所防备,所以她没有把毒下在菜里。

    宁先拿起筷子,却握在手中不动,眼神自上而下地观察了一番,而后他将那筷子递给了虞漾:“这筷子换了款式,我不大喜欢。不如我们换一双。”

    虞漾眼睫忽闪,手上力道不禁重了几分:“可这筷子我用过了。”

    “夫妻之间,何须在意?”宁先说着便要起身来换。

    她手上故意一抖,将那筷子送了出去,“哎呀,不好意思啊,我没拿稳。”

    宁先清楚她的小心思,但并未拆穿,只说“没事。”

    虞漾将逢春喊进来,叫她为俩人都换了双筷子。

    宁先才终于动筷。

    虞漾心中安慰自己,不着急,她早就猜到了,她还有后手。

    用过膳后,虞漾将新买的香粉倒入炉中,同时偷偷往里加入了一些粉末。

    她慢慢走近宁先,故作娇羞姿态:“夫君,我为你更衣沐浴?”

    宁先看穿,但故意道:“怎么今日这样叫我?”

    “你我本就是夫妻啊。”这话宁先说了好多回,如今换作自己来说,她还有些不习惯。

    宁先点头,张开双臂,等待虞漾的动作 。虞漾靠过来,她抚上系带,将它扯开,像上次一样为他褪下上衣。

    宁先入了水,虞漾想过要不自己就这样跑了把他锁屋里,让那香中的毒散发。但她不敢赌,万一宁先没被毒死,那死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她也想过,直接一刀刺过去,但极有可能被反杀,到时候带不走宁先自己还回不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

    所以为了万无一失,她也不是不可以牺牲一下。

    虞漾没有进去伺候宁先沐浴,她借口害羞去门外透了会气。

    屋中传来声响,宁先已经洗完了,她推门入房,他正在穿袍系带。

    虞漾将门关上,恐这春色露了出去。

    她走向宁先,柔声道:“夫君,我们该歇息了。”

    “你不沐浴吗 ?”

    “我已经洗过了。”虞漾只想赶紧走下一步。

    宁先也随着她,故意往她为自己准备的小榻走去,虞漾见状不秒,绕到他的身前,将他拦住:“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虞漾也知道自己太异常,但她现在顾不得这么多。

    宁先好笑着迈步向前,离她更近,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今天很奇怪。”

    虞漾手掌垂下,握成了个拳头,她纠结了几番,而后下定决心般,踮起脚尖,揪过他的衣领,吻上了他的唇,动作一步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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