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晨曦穿透薄雾,轻轻拂过苏知许的窗棂,她正沉浸在梦乡深处,忘却了尘世间的纷扰,也忘却了昨日与某人的轻言细语和那份未了的承诺。

    在梦中,她化身为一位媒婆,身着彩衣,手执酒壶,穿梭于红绸挂满的将军府内,为一对新人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两位新人,新婚快乐!”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欢愉,转头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这梦境,对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她内心深处某个角落的投影,又似是天边那抹遥不可及的云霞。

    阿数,这位身披红袍、高马尾束的英俊少年,手持一根看似不合时宜的木棒,踏入了这婚房的门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仿佛是要在这婚礼上,上演一场属于他的独角戏。

    而婚床上,那位头戴红盖头的新娘,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她的存在,为这场婚礼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期待。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门扉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推开,一个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利刃,划破了婚礼的宁静:“他不爱你,我爱你!”

    苏知许闻言,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又是哪一出经济桥段?人家结婚,你来抢婚?真是的,我这正忙着磕CP呢,你懂不懂?这种冒犯人的行为,真的很让人讨厌!”

    阿数闻言,怒火中烧,他猛地转头,瞪向那个不速之客。然而,当他再次看向床上那位盖着红盖头的新娘时,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柔情与不解:“我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背叛我?阿物”

    苏知许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她心想:“这剧情,简直就是霸道总裁和小娇妻的翻版啊!接下来,是不是就是追妻火葬场,然后破镜重圆?好兴奋呀,好兴奋呀!”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兴奋点似乎有些偏离时,不禁苦笑起来:“你这是在让我推我CP不成CP啊!你看着,你给我等着!”

    于是,她故作镇定地将两杯酒放在桌上,拿起一个盘子,走向门外。她一把拉住那个不速之客,将他拖出门外,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当她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人的脸上竟然笼罩着一层白雾,什么都看不清。

    “我去!这一个白雾也来抢亲吗?”苏知许哭笑不得,她只好用盘子将这个“白雾人”打晕,然后重新回到婚房内。她看着愣在原地的张临风,心中不禁有些不悦:“这新郎怎么这么不给力啊?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于是,她拿起那两杯酒,递给了张临风和床上那位依然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她大声笑道:“喝交杯酒啦!入洞房啦!你们快快快!这可是不充VIP就能看到的精彩好戏哦!”

    张临风和新娘面面相觑,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在苏知许的“热情”催化下,他们还是勉强完成了交杯酒的仪式。

    就在他们准备入洞房的时候,那个“白雾人”竟然又醒了过来,并且再次闯入了婚房!这一次,苏知许可不会再轻易放过他了。她拿起手中的盘子,再次将那个“白雾人”打晕。然后,她笑着对张临风和新娘说:“这次他应该不会再醒来了,你们可以继续你们的洞房之夜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苏知许突然发现自己的梦境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她急忙喊道:“等等!等等!我还没看完呢!别让我醒过来啊!”但是,无论她怎么呼喊,梦境还是逐渐消散了。

    “小姐,小姐快醒醒,太子殿下在外头等您一时辰了呢!”百合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几分无奈,穿透了苏知许的梦乡,将她从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拉了出来。

    苏知许睁开眼睛,有些不悦地看向百合:“明明就差一步,你为什么要叫醒我?不对,你刚才在说什么太子等我?我想起来了!”她猛地一拍脑门,仿佛要将那些纷乱的思绪都拍散一般。

    “是的,小姐,太子殿下已经在外头等您一时辰了。”百合恭敬地回答道,“其实我也不清楚他具体等了多久,只知我来的时候,太子殿下就在门外院中,手里拿着一本书,静静地等着您。”

    “那他为什么不敲门进来呢?”苏知许有些疑惑地问道。

    “小姐,这是您的闺房啊!”百合解释道,“太子殿下说他愿意等您,直到您睡醒为止。”

    “算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吧!”苏知许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在屋中走来走去,思索着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我要教他,学老师穿搭没有错!我要找一件非常显老……哦不,是显得沉稳的衣服。等会儿你再给我泡一杯茶水。”

    说着,她便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衣服。最终,她换上了一件深褐色的衣裳,可能因为她年纪尚小,皮肤又白,穿上这件衣服后,竟然显得格外沉稳,甚至有些老气横秋的感觉。

    “小姐,不是我说你,换了这身衣裳,您整个人看起来都稳重了好多呀!”百合温柔地笑道。

    “你真有眼光!”苏知许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又觉得手中空空的,似乎缺少了点什么,“对了,我感觉手中应该握一本书才对。我们这园子里有书吗?”

    “应当没有。”百合回答道。

    “怎么可能?我好歹是个丞相的女儿,连一本书都没有?”苏知许有些不满地说道。

    “之前老爷送过您不少书,都被您不知扔到哪里去了。”百合提醒道,“我还记得有一本被您折成纸飞机,飞到老爷头上,把老爷气得不行,后来就不敢再给您送书了。”

    “好像是有这事呢……”苏知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记得我应当有一本书放着的。”

    “小姐,真的吗?我有点不信您。”百合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真的!”苏知许忽然看到自己的梳妆台下有一本书,高兴地叫了起来,“找到了,找到了!便把书捡了起来。”

    然而,当她翻开书页时,却发现书上积满了灰尘,一看便是许久未碰。“这书应当年份挺大的了……”她心中暗想,“不管了,等会儿就看我表演吧!不必惊讶,百合姐姐。”

    “小姐,您真的行吗?”百合有些担忧地问道。

    “你不信我?”苏知许故作轻松地问道。

    “不是不信,是压根就不信百合毫不留情地回答道。

    “好,好,好!等会儿你就信我了!”苏知许信心满满地说道,然后便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和发型,准备迎接太子殿下的到来。

    不一会儿,太子殿下便被请了进来。他身穿华丽的服饰,气宇轩昂,一看便是个不凡的人物。然而,当他看到苏知许手中的那本书时,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苏小姐,你这是……”太子殿下有些疑惑地问道。

    “哦,这是我刚找到的一本书。”苏知许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我觉得这本书非常适合现在的氛围,所以就想拿出来和您一起分享。”

    “可是这本书是小孩子拿来启蒙的《三字经》,我应当是用不上了。苏小姐还是自己留着吧,虽然此书我用不上,但还是由衷的感谢你。”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三字经》,心中暗自嘀咕:“我滴个龟龟,怎么找?找了个《三字经》给这个孩子看了。”她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这本书不是分享给殿下的,这是我自己拿来……现在拿来扇风的。”

    太子殿下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明白了苏知许的谦虚,也感受到了她的正经。于是,他说道:“原来如此,苏小姐,我们开始吧。”

    “好,好,好,我们开始。”苏知许连忙应和道,心中却暗自庆幸这场尴尬终于得以化解。

    然而,太子殿下接下来的问题却让她再次陷入了尴尬之中。“我想问昨天苏小姐说的那个‘牛逼’二字是什么意思?”

    苏知许转头看向太子殿下,心中暗自叫苦:“天呀,你为什么问这个呀?这让我怎么解释呢?”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头上染着杀马特,骑着鬼火,摇着花手的叛逆少年,在给一个乖乖学生讲题,而且还是个学霸。这种感觉让她尴尬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尴尬和慌乱。然后,她解释道:“这个词语用来形容对方行为上或者认识上的一种状态,多指出语者发自内心的感叹或赞赏,意味着很厉害、很彪悍的意思。它是对超乎寻常的人和事情的市井称赞法,比如:‘你很牛逼’意思是你很厉害,其中可以包含出语者由衷的敬佩。然而,有时也含有自大、自傲、过分的含义,如:‘你别牛逼,俗话说人上有人,你这么牛逼,自然有人会收拾你’。”

    太子殿下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但还是有点理解不了。”

    苏知许见状,只好进一步解释道:“就是你非常的行,别人说你很牛逼。”

    “我理解了。”太子殿下终于恍然大悟。

    苏知许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如此可教也。”她拿起一杯茶,学着母亲喝茶的样子,有模有样地端庄地喝了一口。然而,这茶的味道却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转头看向地上的插花,心中暗自嘀咕:“妈呀,这才真他妈苦呀!果然这场茶不适合我这种人喝,很适合那些装牛逼的人喝。”

    博思齐的目光细腻如织,轻轻掠过苏知许的面庞,随即,他自袖中取出一方素雅手绢,那手绢上似乎还绣着淡雅的竹叶图案,递向苏知许,温文尔雅地道:“苏小姐,此刻此景,此物或许更为需要。”

    苏知许一愣,这才察觉到自己脸颊上不经意间沾染了几滴茶水,她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感激之色,道:“多谢殿下好意。”

    博思齐却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应当是我多谢你才是。我本无意打扰,只是心中那份好奇如同野草般疯长,控制不住。抱歉,苏小姐,我给你添麻烦了,我会好好反省的。”

    苏知许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明白,这场误会实则源于自己的失约。她柔声道:“殿下何必妄自菲薄,你本就是聪颖绝顶之人。无论我是否言说,你的光明磊落,世人皆知。有时候,我们不必太过在意旁人的眼光,多关注自己的内心,方能找到真正的快乐。”

    博思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释然,他笑道:“苏小姐此言极是,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

    苏知许见他心情好转,心中暗自窃喜,她轻声道:“想通便好。不如,殿下随我去一个地方,我保证你会喜欢的。”她心中却暗自嘀咕:“我的个天呀,我这种人都能说出这种话,若是叫他人听见,只怕会以为我是一束光照进了他的心房。”

    博思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道:“一切听苏小姐的安排。”

    苏知许心中一喜,她轻快的向前跑去,仿佛要奔向那个未知而美好的地方。她转头望向博思齐,见他仍站在原地,不禁笑道:“快点跟上呀,殿下!”

    博思齐微微一笑,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他心中暗自思量:“她真的好谦虚呀。

    两人穿过曲折的小巷,来到了一处偏远的院落旁,那里静静地伫立着一架木梯,紧邻着一栋不高不矮的屋舍。苏知许轻巧地攀上梯子,转身对博思齐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

    “墙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正适合咱们这样的探险。”苏知许笑眯眯地说着,已经稳稳当当地站在了屋顶上。

    博思齐虽有些疑惑,这样是否真的能让心情变好,但还是乖乖地顺着梯子爬了上去。站在屋顶上,他低头望向地面,却并未感受到什么特别之处。

    苏知许已经在屋顶上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博思齐也过来坐。

    “苏小姐,这样真的好吗?”博思齐坐下后,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试一下吧?”苏知许眨了眨眼,“殿下可能不知道,其实无聊的时候,除了看书,还可以看戏呢。”

    “看戏?那不应当在戏台上看吗?为何偏偏要在屋顶上?”博思齐更加疑惑了。

    “哈哈,这就是殿下沉迷于书海的坏处了,错过了多少生活中的乐趣啊。”苏知许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博思齐刚想开口反驳,却被苏知许突然捂住嘴巴,只听她小声道:“殿下,好戏开始了!”说着,她的眼睛已经紧紧盯住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口,那里,一场别开生面的“屋顶戏剧”即将上演。

    一个老妇,年岁已高,但精神矍铄,她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衣襟和袖口都磨出了细碎的毛边,透露出岁月的痕迹。她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挽起,几缕银丝不经意间垂落在额前,为她平添了几分慈祥的气息。手中提着的菜篮,是用竹条精心编织而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时令蔬菜,有翠绿的菠菜、鲜红的番茄,还有几颗圆润的土豆,它们在篮子里轻轻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老妇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嘴里哼着一首悠扬的小曲,那是她年轻时学会的,每当心情愉悦时便会不自觉地哼唱起来。

    她正沿着一条熟悉的小巷,缓缓向家的方向走去。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她的身上,为这平凡的一天增添了几分温暖。刚路过一个繁华的街道口,那里是城中最热闹的地方,各种商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华贵的女子突然闯入了老妇的视线。那女子身穿一袭华丽的绸缎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她的头发被精心梳理成复杂的发髻,上面点缀着各种珠宝,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手中轻摇着一柄精致的团扇,扇面上绘有细腻的花鸟图案,每摇动一下,都仿佛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她的步伐轻盈,眼神中带着几分高傲与不屑,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入她的眼。

    两人因躲避不及,在街道口不小心撞到了一起。菜篮中的蔬菜散落一地,团扇也险些脱手飞出。老妇连忙弯腰去捡散落的蔬菜,而华贵女子则有些狼狈地稳住了身形。

    “哎哟!你这老太婆,走路也不看着点!”华贵女子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不满与嫌弃。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裙,生怕被弄脏了,又抬头瞪了老妇一眼,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老妇一听,心中也是不悦。她直起身子,瞪大了眼睛,毫不示弱地回敬道:“哼!你这小姑娘,穿得跟朵花似的,走路却这么不小心!撞了我还恶人先告状!”

    “你!你这老太婆,怎么说话的!”华贵女子气得脸色通红,手中的团扇紧紧地握在一起,仿佛要用来扇走这突如其来的晦气,“我可是这城中有名的富商之女,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富商之女?那又如何?”老妇冷笑一声,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屑,“我虽贫穷,但凭自己的双手吃饭,不像你,只知道依靠家里的财富,走路都不长眼睛!”

    “你……你……”华贵女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未遇到过如此大胆的老妇,竟然敢这样顶撞她。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冷笑道:“哼!你这老太婆,真是不识好歹!我懒得跟你计较!”

    说完,她转身欲走,却又被老妇叫住:“别走!你撞了我的菜篮,还没道歉呢!”

    华贵女子闻言,脚步一顿,然后猛地回头,怒视着老妇:“道歉?我凭什么要向你道歉?明明是你撞了我!”

    “是你先撞的我!”老妇也毫不退让,她紧紧盯着华贵女子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穿,“而且,你的态度如此恶劣,难道就不应该道歉吗?”

    两人就这样在街道口争执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驻足观看。他们议论纷纷,有的指责华贵女子太过嚣张,有的则同情老妇的遭遇。一场意外的碰撞,就这样演变成了一场口舌之战。

    最终,在华贵女子身边的一个随从的劝说下,她勉强向老妇道了个歉,然后匆匆离开了现场。老妇则弯腰捡起最后一颗蔬菜,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哼着小曲继续向家的方向走去。虽然这场争执让她有些不悦,但想到自己坚守了正义和尊严,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满足和自豪。

    “殿下,这场戏好看不?”苏知许笑眯眯地转头看向博思齐,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戏是它们,演得倒也逼真。”博思齐微微一笑,目光却仍停留在那已经远去的华贵女子和老妇身上。

    “自然,每个人生活中一些事情也是戏,戏取之于人们生活,不是吗?”苏知许轻声道,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生活的深刻理解和感悟。

    “苏小姐并没说错,可这老妇人……”博思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

    “殿下认为,老妇人会遭报应?你别看这个老人虽然老,但她儿子当官,背后势力很大。”苏知许打断了博思齐的话,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世态炎凉的无奈。

    “原来如此。”博思齐轻轻叹了口气,他明白苏知许话中的含义。在这个权贵当道的社会里,平民百姓往往只能忍气吞声。

    “平民百姓可不愿得罪贵人,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苏知许苦笑一声,她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对现实的无奈和妥协,“所以我们下去吧?别再看了,这戏已经演完了。”

    说完,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伸手拉起博思齐,两人一同沿着梯子缓缓走下屋顶。

    苏知许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里的小剧场又开始热闹起来:“哎呀呀,强者不抱怨生活,瞧瞧人家那气度!而我呢,我这个小咸鱼,整天就知道怨天怨地,连个菜篮子被撞倒了都要唠叨几句。不过嘛,能说出‘戏取之于人们生活’这番话,感觉自己又给我装上了,真是高兴得不得了!嘿嘿,看来我这条小咸鱼也有翻身做咸鱼王的一天嘛!”想着想着,她不禁得意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自嘲又满足的笑容。

    博思齐看着苏知许笑得开怀,心中暗想:苏小姐果然是乐观之人,面对生活琐事总能以笑化解。我以后要向她多多学习,或许这样,我也能更加豁达地看待世间万物了。

    苏知许自己下去道先走一步太子殿下

    天色已晚,夕阳如血,铺满了整个学堂,为这静谧之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暮色。学堂内,一棵古老的桃花树傲然挺立,枝繁叶茂,花朵绚烂。

    张悦轩,身着一袭如火般的红衣,高马尾随风飘扬,英姿飒爽。她在树下舞剑,剑光闪烁,与落英交织,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她的剑法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力量,桃花在她的剑下纷纷落下,如同战败的士兵。

    就在这时,王思琪身着蓝月色的衣裳,宛如月光下的仙子,悄然降临。她伸手接下了一朵飘落的桃花,眼神中透露出对张悦轩的赞赏与挑衅,“张悦轩,不是我说,你可真是故事里走出的侠女,但这剑法,是否太过凌厉,少了些柔情呢?”

    张悦轩闻言,剑势一顿,眼神锐利如剑,“怎么会了?剑法之道,刚柔并济,我之剑法,既有凌厉之势,亦不失柔情之意。你若不服,何不亲自来试试?”

    "试试就试试!" 王思琪嘴角勾起一抹挑战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她毫不示弱地伸手,姿态傲娇而优雅,仿佛已经胜券在握。轻风拂过,带动了她蓝月色衣裳的衣袂飘飘,更添了几分仙气。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朵接住的桃花,仿佛在积蓄着力量,准备迎接这场突如其来的较量。

    "不若我先教你如何,将这剑法中的刚与柔完美融合,让每一式都既有力度又不失雅致。" 张悦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战与自信,她缓缓踱步至王思琪身后,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光芒。

    "无需。" 王思琪的语气同样坚定,她不喜欢被人看轻,更不愿意在张悦轩面前示弱。她的手指紧紧握住剑柄,仿佛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王小姐,怎么了?是怕我教得不好,还是担心自己会学不会?" 张悦轩轻笑,话语中带着几分针锋相对的意味,她显然已经看穿了王思琪的心思。

    王思琪抿了抿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坚定与不服输。她不喜欢被人轻易看透,更不愿意在张悦轩面前露出破绽。

    "算了,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我就亲自教你一招。" 张悦轩说着,身形一闪,已经站在了王思琪的身旁。她握住王思琪握剑的手,语气冰冷而严肃,"看好了,这一招叫做‘桃花纷飞’,既要有力度,又要有柔情。"

    随着张悦轩的话语落下,她的手腕轻轻一抖,剑光如电,瞬间划破空气。桃花在她的剑下纷纷落下,仿佛被她的剑气所牵引,形成了一片美丽的桃花雨。而王思琪则紧紧盯着张悦轩的动作,眼神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她知道,这一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她要做的,就是全力以赴,不让自己输得太惨。

    王思琪感受着张悦轩手心的温度,那冰冷的触感似乎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让她无法抗拒。

    “记住,剑法不仅仅是力量的展现,更是心性的修炼。”张悦轩的声音在王思琪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她的手指轻轻搭在王思琪的手腕上,引导着她做出正确的动作,“感受剑的重量,让它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与你同呼吸,共命运。”

    王思琪按照张悦轩的指引,缓缓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心灵与剑达到一种奇妙的和谐。她闭上眼睛,让所有的杂念都随风而去,只留下剑尖划破空气的声音,在心中回荡。

    “好,就是这样。”张悦轩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赞许,“现在,试着将这股力量融入到你的剑法中,让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生命力。”

    王思琪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睛。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紧握剑柄,按照张悦轩所教的方法,缓缓挥动起剑来。剑光如龙,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而桃花则在她的剑下翩翩起舞,仿佛在为她的剑法喝彩。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思琪的剑法越来越熟练,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她仿佛已经与剑融为一体,成为了这片桃花林中最耀眼的存在。而张悦轩则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王思琪的进步,眼神中闪烁着欣慰与期待。

    终于,当最后一瓣桃花落地时,王思琪收回了剑势,站在原地微微喘息。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喜悦,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盛大的演出。而张悦轩则缓缓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做得不错,王小姐。你已经掌握了‘桃花纷飞’的精髓。”张悦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柔和,“记住,剑法之道在于心,而不在于形。只要你能够用心去感受,去领悟,就一定能够走得更远。”

    王思琪有些傲娇地扬起下巴,轻笑道:“自然,本小姐向来聪明绝顶,这点剑法又怎会难倒我?”她的言语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掌握剑法后的英姿。

    然而,张悦轩却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她取下一朵娇艳的桃花,温柔地插入王思琪的发中,那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东西。插好桃花后,张悦轩便转身离去,留下王思琪一人愣在原地。

    王思琪摸着头上的桃花,发呆了一会儿,才猛然想起手中的剑还未归还给张悦轩。她急忙追到教堂门外,只见张悦轩已经翻身上马,拉紧了马绳,准备离去。

    “张悦轩,你的剑!”王思琪急忙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张悦轩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王思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无需,日后我自会来取自己的剑。多谢王小姐帮我多看一会儿,再见啦!”说完,她便策马扬鞭,绝尘而去,留下王思琪一人站在门口,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在这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温柔地洒落在古老的石板路上,一辆精致的马车缓缓行进,车轮与路面轻声细语,讲述着岁月的宁静。车内,王思琪身着一袭淡雅的碧色长裙,裙摆随着马车的轻微颠簸轻轻摇曳,宛如春日里最柔美的一抹风景。

    “小姐,该回家了。”侍女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轻轻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王思琪轻轻应了一声“好”,随即款步走向那辆雕花马车。她动作优雅,每一步都似在画中行走,自带一番风流态度。

    临行前,她瞥见手中紧握的剑,心中微微一动。“这剑,需要叫人送给将军府的小姐。”侍女在一旁提醒道。

    王思琪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无需。”她拿出一个精致的手绣布巾,细心地擦拭着剑身,那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个久违的老友。擦罢,她将剑轻轻放在身旁,然后掀起车帘子,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带起她头上的桃花,花瓣随风轻舞,最终缓缓落在剑上,为这柄冷兵器增添了几分柔情。完成这一仪式后,她将剑轻轻置于身旁,随即抬手轻轻掀起了车帘的一角。窗外,一阵和煦的微风悄然拂过,带来了春日特有的清新与花香。就在这时,头顶的一株桃花树仿佛也感受到了这份宁静与美好,轻轻摇曳间,几朵粉嫩的桃花随风飘落,宛如一场不期而遇的桃花雨。

    王思琪伸出纤纤玉手,本想接住那最娇艳的一朵,却不料那桃花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志,轻巧地避开了她的指尖,随风而逝,只留下一片片桃花瓣轻轻飘落在剑上,为这把本就充满故事的剑增添了几分浪漫与柔情。

    马车缓缓启动,王思琪的目光穿过窗帘的缝隙。

新书推荐: [网王]如果你不是神奈川的海 我又想活了 [全职高手]继灯 新警察故事之非理想型 HP:阿瓦达索命能杀死旧日支配者吗 [HP]我恨詹姆是个木头 星际逃犯[赛博朋克] 老公怎么都不是人 变成猫后被宿敌捡走 古代版社畜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