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任扶沅、你这清心解毒丹是不是被人调包过…”

    顾伺叙有气无力的声音,慢慢传到任扶沅带颜色的脑袋里。

    满脑袋的清心咒停了下来,看着眼前顾伺叙服下清心解毒丹后,症状丝毫没有缓解的样子,心里暗道不妙。

    “我被调包丹药都不可能被调包!”

    任扶沅紧接着拿出香囊翻找几下,找出一颗赤色丹药,一脸肉疼依依不舍地塞进顾伺叙嘴里。

    顾伺叙顺从的咽了下去,任扶沅伸手去为他把脉。片刻后顾伺叙看着任扶沅眉头微皱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情况不太乐观。

    “任扶沅、你能不能解决?”顾伺叙可不想自己今晚栽在这里。

    “你是不是还喝灵鹿酿酒了?”

    “中途喝了几杯,应是你说的灵鹿酿酒。”

    “小国公心可真大,半仙绝冥配灵鹿酿酒。”任扶沅无奈道。

    “可有解法?”

    “……”

    顾伺叙看着任扶沅把脉后,脸上虽无奈却再无紧张的神情后,便知道自己没有大碍。

    身体的情欲一阵阵涌来,顾伺叙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脖子抑制不住的上仰,喉结不时的滚动,不用想顾伺叙都自己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

    “速解……”

    任扶沅看顾伺叙这诱人的模样,也想快速解了他的药性。可是这下药之人心思忒过阴毒,单半仙绝冥虽会使人神识恍惚,情欲高涨,但泄出舒缓出来也就罢了。

    加上灵鹿酿酒服用,这是想直接绝了顾伺叙以后的子嗣啊。

    “我长话短说,但是说来话长……”

    “闭嘴!直接解!”顾伺叙一看任扶沅这架势就感觉要说个没完。

    直接打断任扶沅的话,让他出手解了自己的药性。

    “好!”任扶沅回答的干脆利落,嘴角憋不住的上扬。迅速从腰间绑带处掏出一排银针摆好,迫不及待的解开了顾伺叙的衣袍。

    趁顾伺叙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麻利的褪下了顾伺叙的亵裤。眼神不时的闪过赞赏,不愧是晋小国公,资本不错哦。

    心里来回默念:只要我没有道德,道德就绑架不了我!

    顾伺叙想到解药性可能需要任扶沅出手,心里也做好了准备。可是当任扶沅色眯眯的眼神来回扫荡时,他真希望此时的自己是晕过去的状态。

    “任扶沅!擦擦你的嘴角……”看见任扶沅那副鬼迷日眼的表情顾伺叙心里就一阵无言。

    “嘿嘿!小爷我不白看你,不要乱动哟~小心我等下扎错地方。”任扶沅回过神来,随意的抹了下嘴角。

    熟练的拿起银针,开始往顾伺叙下身穴位上扎去。下手又稳又快,光线有些暗,看不清时任扶沅便下手探摸一番。

    要不是看着任扶沅慢慢认真起来的神情,顾伺叙都要以为他是故意占自己便宜。好在任扶沅还是有一番手段,施针不到一炷香,身体就感觉逐渐好转起来。

    一刻钟后任扶沅收手,用衣袖随意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好在自己在针灸方面极具天赋,手感不曾生疏,连外祖父都毫不吝啬地夸赞过。

    眼神扫过,满眼的骄傲自得。顾伺叙看着任扶沅得意的小表情,嘴角无奈的抽动下。

    “可否劳抬尊手,给我稍微遮盖一二。”

    顾伺叙情欲稍减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清朗了许多,稍带几分暗哑。顾伺叙现在的姿势,不着片缕着实不太雅观。

    任扶沅想了想,自己良心还是有的。掀起旁边的轻纱,慢悠悠的搭在顾伺叙身上,给他遮盖时那只手还不自觉的占点小便宜。

    缓缓起身借着月光走向桌椅,连倒三杯水都一饮而尽。

    “小国公,本小爷也不是什么积德行善之人,所作皆为有所图。”

    任扶沅转向顾伺叙所在床塌方向,语气故作一本正经,开始向顾伺叙提条件。

    “我所图,也不会刁难你。以后我有难时,你要倾力帮我一次可好?”

    顾伺叙还以为任扶沅会提一些荒唐轻浮之事,没想到居然还真认真提出要求。只是现在朝堂不稳,顾伺叙宁愿牺牲脸面喊任扶沅一声哥哥。

    毕竟对于他来说,其实这件事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今夜都已被看光,大丈夫能伸能屈!

    “做不到,换一个。”顾伺叙毫不留情拒绝道。

    任扶沅已猜到顾伺叙肯定会拒绝,本来这也不是她真正想提出的条件。任扶沅眼神一转,故作失望道:“唔~三日后槐林射宴带我一起去。”

    “你去做甚?骑射你一窍不通。”

    “听说被邀请的,都是孔武有力,强壮健硕,英姿翩翩,百里挑一之人。自然是想去见识一番!”任扶沅半真半假的忽悠道。

    “你堂堂京中第一纨绔浪荡子,还需要涨什么见识。这架势、要去挑选男宠?”顾伺叙想到这种可能,心里闷感一闪而过。

    若任扶沅在槐林射宴,看到心满意欢合眼缘的男子,以后对他的纠缠也会变少,与他而言是好事!

    任扶沅正想着用什么理由,忽悠住顾伺叙必须带她去槐林射宴,没想到自己相中的人就是贴心,连借口都已经替自己找好了。

    “小国公真是聪明绝顶!既然被你看出来,这件事于你来说也是简单不过,如何?”

    “可!”

    顾伺叙言语中露出自己一丝都没察觉到的怒火,正高兴的任扶沅自然也不会在意。

    “一言为定!三日后记得早早来将军府接我。”谈好条件,任扶沅起身走回床塌边。

    掀开顾伺叙身上的薄纱,开始收针。刚停手,任扶沅良心发现,想要继续为顾伺叙盖上薄纱,照顾一下顾伺叙比较容易害臊羞耻的脸面。

    顾伺叙抢先一步,眼疾手快的在任扶沅刚收手之际,便掀起身旁的薄被,迅速的盖在自己身上,在薄被下慢慢摸索着穿好衣物。

    “啧~金风玉露一相逢,该瞧的不该瞧的本小爷都观赏过了,现在害羞个什么劲儿。”

    “比不上你满楼红袖招,巧舌如簧,颜之厚矣!”

    任扶沅坐在床塌边,收拾好银针放回腰间绑带处。单腿放松的搭在床边,屈起膝盖,伸手揉了揉一侧耳朵,满眼的灵动,对着顾伺叙便开始夸赞。

    “哈~小国公嘴巴还真是利索,骂起人来都如此动听。”

    顾伺叙懒得再听任扶沅的废话,穿好衣物掀开薄被,推开任扶沅便下榻往门外走去,想了想还是脚步一转掀开侧面窗棂,悄无声息的出去比较好。

    “三日后见。”顾伺叙留下一句约定,连句致谢之言都懒得说,毫无留恋的便离去。

    估摸着已是四更天,任扶沅又得到了顾伺叙的亲口承诺。满心轻松的嘴角带笑,掀起顾伺叙刚盖过的被子躺下就寝,沾枕即睡。

    晨光出照雾露,鸟鹊不时划过碧落,将军府祠堂内任扶沅懒散的跪着。脑袋昏昏欲睡,不时的打个哈欠,眼睛一直处于雾蒙蒙的状态。

    天还蒙蒙亮时,天策大将军任趁便派人把任扶沅押回府中,二话不说直接扔祠堂里先罚跪一番,可能是当时她的求饶嚎叫太令父亲感动,这次她总算能遵守承诺,没有让鱼川她们一起陪着罚跪。

    估摸着已过辰时,任扶沅不时的敲打下自己的腿,想偷会儿懒的时候,一想到父亲手下的暗卫在外盯着,传到父亲耳中只会罚的更狠,便心有戚戚焉。

    任扶沅脑袋里正胡思乱想着昨日夜里之事打发时间时,母亲身边的贴身嬷嬷王嬷嬷在门外传话。

    “小少爷,六公主前来拜见。传夫人口话,命少爷速去洗漱收拾干净,到凉风亭待客。罚跪可免,从今日起禁足十日不许出府,违者家法伺候。”

    任扶沅利索的起身,心想平时不算白疼六公主杨语舒,还知道昨日是为了她的婚事,才去那纨绔子弟风流窝里一探究竟。

    顾不得起身时踉跄几步,高兴的推门跑出去,能少跪一刻是一刻。

    “回娘亲话!遵令~”任扶沅俏皮的语气掩饰不住的流露出来。

    王嬷嬷看着任扶沅还有心思说俏皮话,一脸轻快的样子,便知她肯定是没把禁足十日放在心里。

    无奈的摇摇头,宠溺的说道:“小少爷慢着些,夫人已差人吩咐好鱼川那丫头,在少爷的扶柳院内候着了。”

    任扶沅收拾妥当到凉风亭时,看到的就是六公主杨语舒和她娘祝柔,都满脸有说有笑的样子,看这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母女。

    任扶沅懒散的在她娘祝柔右侧,六公主杨语舒对面落座。端起桌边备好的玉露团三两口咽下肚,又悠哉地拿起六公主杨语舒手边的樱桃毕罗,大口吃了起来。

    要不是她娘祝柔眼神制止她,她还想把肚子填个七分饱再停嘴。祝柔心知她们有事要谈,便找个借口离去留她们二人商议,下人也训练有素的退至一旁。

    “扶沅哥哥~快说说!昨日帮我打探的如何?”祝柔刚离去,六公主杨语舒就迫不及待的问起昨日楼船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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