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寐思服

    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巨大的游轮正在海面的中间,太阳热的刺眼,水温也逐渐在缓慢的上升,为首的人随手舀了一手水,是温热的,很快,旁边的一个男人凑过身来,神色讨好道:

    “老大,您饿了没?我去给您到后厨拿个菜。”

    为首的那个男人冷冷地瞥了旁边的小弟一眼,尖锐的视线刺得小弟脖子一缩,身后的冷汗顿时冒出了一层又一层,阳光之下热烈的热气烘烤着衣服,后背的汗滴传来麻痒的感受。

    小弟提心吊胆着等着男人的回答,同时心里暗骂自己今天真是脑子抽了,怎么这么不会看眼色。

    要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要多冷血有多冷血,不仅如此甚至十分残忍,那天他在场子上,似乎还能看见残留在筹码桌子上的断指。

    男人却忽然一笑:“滚。”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小弟如临大赦。

    男人生气的表现正是笑容。

    小弟觉得自己十分危险,尤其是脖子上的头凉凉的,他急忙退后。

    看着远方似乎行驶过来一艘游艇,游艇飞驰电掣,不久,逐渐变大,很快,上面的小点逐渐面容清晰,是一个带着墨镜的,和帽子的女人。

    虽说只是一个女人,但是小弟明显看见自家的大哥眼里的视线顿时冰冷起来。

    如果说目光有刺的话,她已经被杀死了一万遍。

    隐约,这其中还有这令人心颤的疯狂和恨意,让一旁的小弟立马收回了视线,避免自己看太多,小命不保。

    楼扶砚抬头注视着那个人,

    呀,

    又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私生子。

    她心中感叹着,

    持续不断的厌恶和烦躁却和在一起,源源不断地炙烤着她的心,让她本就躁动到发狂的心更加的迫不及待。

    尤其是,自己胸膛里的那颗心,时时刻刻彷佛都在被一种莫名的情感牵引着,好像丝线,又好像是别的。

    正因为这样的情感,让她甚至都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一旁。

    楼扶砚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为了别人来,说实话,这还是天可怜见的第一次。

    她停下游艇,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帽子,笑着抬起头,眸光里透出妩媚的光,丝丝扯扯,彷佛能牵扯人的心弦。

    “你好,先生。”

    男人勾了勾唇,眼底却透出病态疯狂的光芒:“姐姐,好久不见……”

    听了这话,楼扶砚作出了一副惊讶的神色,微微地伸出手捂住唇:

    “弟弟?”

    她话锋一转,偏头,视线却落到了其他的地方,但是面上照旧如常,仿佛在与别人进行友好的协作谈话,而不是单方面的被威胁。

    女人漂亮得惊心动魄的脸顿时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带了些嘲讽:

    “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么多个弟弟。”

    后面的话语慢慢变小,逐渐变成了呢喃。

    其他人隐约察觉了哪些不对劲,

    为首想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其他的,他此时早已胜券在握,

    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敢只身前来,

    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看来楼家的继承人也没有多聪明,甚至是蠢到透顶。

    果然,真不愧是女人吗?只会想些情情爱爱的。只要自己把她的爱人抓住,她还不是乖乖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心里不由地生出了几分的轻鄙之意,

    只是可惜。

    男人的目光变得低沉,眼神里带了杀意。

    她们今天都要留在这里。

    在这种情况下,谁胜谁负简直可以预见。

    毕竟他们这一大船的人,而对面的人,却只有她一个,这简直都不用预见结果。

    男人挥了挥手,没等眼前的楼扶砚再多说些什么,很快,一个头顶套着麻袋的女人被小弟毫不客气地推搡着,走到了甲板上,甚至就堪堪站在栏杆的旁边,只需要轻轻一滑,这个平凡到甚至都不会游泳的人就会命丧大海。

    而眼前的楼扶砚似乎却一点都不着急,若有所思地抬头注视着上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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