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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游历(二)

    …………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到了城北,一幢清新淡雅的书堂错落在林间,简单大方,又富有诗意的地方。

    秦浵浅笑道,“这地方果然素雅气派,若是个茅草屋,难保不会道是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郡主殿下身为武将遗孤,竟也喜欢阅览名卷,品诗作画?”

    沈菱秋引起一番疑惑,不禁问道。

    从把这女子从土坑拉出来之后,便像是变了一个人,先是主动退婚,而后又是受罚挨刑,虽然都是和自己有些关系,可到底,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看着眼前这位的穿衣打扮不鲜艳明亮,偏爱素净。

    加上说话,举手投足,都不像是以前的…

    “我当然是真的喜欢啦,六郎,你不信吗?”

    秦浵扑闪着那双眸子,桃花眼显得分外娇媚,语气很是嗔怪,勾人心魄。

    沈菱秋移开视线,冷冷淡淡,“男女有别,郡主殿下还是少作怪了。”

    “告辞。”

    呸,再也不见。

    一见面,就要抹脖子。就是在喜欢,也有下头的时候。

    “殿下那么着急做什么,稍等。”

    刚想下车。

    被那厮硬生生拽回来,一屁股做回了原处。

    “作甚!”

    秦浵恼怒,狠狠地挖她一眼。

    正在气头上,她又要做什么!

    沈菱秋指指薄纱窗外的马车,行车牌赫然标着“承王”,“承王殿下,今日也来了。”

    “怎么?你想见他。”

    “抬头不见低头见,殿下说笑了,在下也不过是来读书,揍个热闹,怎么可能是来见承王殿下的呢…”

    “哼,死装…”

    沈菱秋一阵心虚,却镇定自若的对答道。

    秦浵则是咂嘴,喃喃自语。

    沈菱秋反应过来,没听清,反问道,“什么?”

    “我说,下车吧。”

    “那殿下有令牌吗?”

    沈菱秋问。

    “没有,那是什么。”

    眼前这个人倒是憨傻,既然要来阅览书卷,又是那么多世俗罕见的奇珍宝书,自然不是人人都有这个资格读的。

    没有令牌的加持,只会被拦下来。

    甄老先生一生清明,却实在是孤傲,看不得无财傍身的穷苦书生来蹭书,便设立了这个制度:凡来南山书堂阅卷者,须携带书院令牌,无令牌者,不得入内!

    倒是有一些针对了,但是也好过被一些有心人破坏藏卷。

    “好像是……需要令牌……”

    秦浵挠挠头,尴尬一笑。

    先前看小说漏掉的细节,险些忘了,需要令牌才可以进入书堂。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承王和甄臻就是在这里吟诗作对之后,定下的终身盟誓。

    沈菱秋微微抬起手,无奈扶额,“殿下出门,日后还是得多用头脑,这嘴笨便罢了,别哪一日头脑也无济于事了。”

    秦浵恼怒却又及时忍住,抓起她的纤细手腕便要出去,“沈…六郎,我们下车,大不了,借一下承王殿下的令牌,也好蒙混过关!走!”

    “成何体统!”

    “顾不上了,他马上就要进去了。”

    好在及时赶上,承王立在那,出示令牌。

    “承王殿下,留步!”

    秦浵及时喊住。

    侍卫微微行礼,“郡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承王一双黑眸怔了一下,有一些懵,眼看着她牵着一个公子哥,十分打眼,也不知收敛,心里顿然明白了几分,心里似乎松了口气一些,这些天的心结也算是告一段落。

    秦浵慌张地松开,故作镇定地随意扯了个谎,介绍道,“哦,这是沈六郎,我乡下的堂哥,殿下别误会,我们只是来阅览书卷,不想没有令牌,只怕是会被绊住,有劳殿下为我们开路了。”

    “哦,我倒是有,同我便是。”

    “谢过殿下了。”

    这位娇俏英姿的“沈六郎”作揖道谢。

    沈菱秋对这位承王殿下早已耳熟能详,少年志存高远,英姿飒爽,能文能武,又善辩白谋略,在朝中很受欢迎和吹捧,现下几年有不少大人削尖了脑袋,都想把女儿往承王府送,只可惜,不少市井传闻已经证实了,咱们这位承王殿下只爱慕那位甄家嫡女甄臻。

    这些年的风头一时无两,压过了曾经的太子,做事说话也圆满周到,实在无可挑剔,与此人结亲联姻,实在是妙哉啊!

    沈六郎的眸子忽而亮了起来,不时盯着承王殿下的背影望神。

    秦浵看着她这幅神色,心里似被虫蚁啃噬一般,有一些心痒难耐。

    “恭迎承王殿下与郡主殿下,臣女甄臻向二位问安。”

    甄臻早已恭迎多时,微微拘礼,端庄大方。

    难怪承王喜欢,秦浵看到本人,也心生艳羡,温柔内敛,端庄大气,倒不是她这样刁蛮任性的人,可以比得了的。

    细看甄臻的样貌确实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了,杏眼瓜子脸,眼神如秋水悠悠,宛若琥珀,婀娜多姿的身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

    “殿下?”

    甄臻晃晃手,看秦浵这般望神,盈盈一笑。

    好温柔啊……简直就是年上大姐姐的即视感啊……

    “哦,无妨。”

    她急忙收回眼神,挠挠头。

    “殿下这般,竟也好意思说……”

    沈六郎理理腰间的络子,冷笑。

    “六郎君差不多可以了。”

    秦浵怒笑一下,然后咬着牙,字一个个挤出来。

    “好。”

    沈六郎默不作声,再次归回无言。

    四人进入书堂之后,便分开了。

    秦浵独自一个人坐到了一角的木凳上,随意拿了一本书卷,便开始翻阅起来。

    身边的溪言也跟着津津有味地诵读着。两主仆安安静静地坐在轩窗处,对着那两本书卷,谈笑风生。

    沈六郎忽而有一些恍惚,看到光束撒在她柔发之间,金光四溢,青丝在散着光耀。

    秦浵的侧脸的轮廓被打的格外清晰,睫毛长如羽扇,眨眼间,颤动几下,她心弦一动。

    忽而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好看。

    只是这想法,因为秦浵往日种种的轻浮,没一会,她便对这位捉摸不透的美人失去了兴趣。

    “六郎?”

    秦浵见她刚刚转身,还故意招手叫了一声。

    沈菱秋脸色一沉,抬脚就走。

    “闷,葫,芦。”

    溪言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发问,“小姐,您说什么?”

    “没什么。”

    秦浵拂过散发,继续低头翻阅。

    没看几眼,她便开始陷入了沉思。

    说来这些古籍的文字是有一些看不懂的。

    但说来奇怪,凭借原主零零碎碎的记忆碎片,说话做事倒不算太难,明明自己有一些事情无法从原书窥探到实情,却能偶然靠做梦和联想,获得部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只是原主和自己相差的还是太大。

    虽然说这些天一直在恶补关于秦浵的身世,做为,爱好。

    可还是有一些不知道。

    比如原主父母是怎样去世的,是什么身份。

    秦浵忘记了。

    这些时日也没有梦到,不过,偶然溪言还会提到他们。

    听了一耳朵,大概也知道了事情原委,以及复杂的人物关系,大概就是:秦浵,小字姝嵘,父亲镇北大将军秦越,为抵抗北戎战死沙场,追封镇北侯,母亲招南李氏,名扬天下为朝三载的李家,群臣尊崇,不曾衰败,但自从母亲离世,与外祖家也更疏远了,也就不再沾染果断干系。

    而至于,秦浵,在双亲离世,孤苦伶仃一人,圣上为怜悯秦家孤女,也封了她做虞城县县主,一时风光无限,却好似更比从前低调从事了。

    京中几乎没在有秦家的讯息。

    一日,圣上外出游历,被刺客袭击,是秦浵路过那里,挡下一箭,才得以保全圣上性命。

    圣上龙颜大悦,特晋升为郡主。

    自此,秦浵在朝中也有了一些威望,只是女子自古不得干政,她也就坐吃山空,面对这般无忧无虑的生活,自然两得其所。

    如此下来,秦浵窃窃自喜,露出那两颗不太明显的小虎牙,小声嘀咕,“秦浵,你还要什么,这都够好了,摆烂好了。”

    “溪言,我真的那么喜欢承王?”

    秦浵后知后觉地奇怪问道。

    她总觉得秦浵没有那么简单,明明依靠太子才是正确的,偏偏要选一个炙手可热的角色,坐吃山空不好吗?

    非要剑走偏锋和沈菱秋去争那个人。

    溪言嘟囔着嘴,有一些不满意了,“殿下,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明明清真寺的时候,您说那位郎君俊秀儒雅,要去求恩典的,圣上也允了,您现而又不喜欢了,吵着要退婚,殿下!您…真的没失心疯吗?”

    “我…才没有呢,溪、言。不许那么说我,我现在…”

    秦浵被气笑了,但是故作严肃地插起腰。

    下一秒注意力又跑到沈菱秋身上去了,“其实,一见钟情,也是存在的吧。”

    那人一身青衣,清冷感十足,轻飘飘的,却又带着几分冷冽的风。

    光看背影就够美了,偏偏这人容不得近身,只道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若是真是亵玩了一番,这人又会如何呢?

    秦浵脑子冒出无数个冒失的想法,才意识到失态,举起手就是一巴掌。

    把溪言吓了一跳,欲哭无泪地捂住她的脸,“殿下,你可别想不开啊!”

    “没有呀!”

    秦浵扫兴地甩开手,再度无奈的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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